“没、没事。”
廖勇对着柳箐憨憨一笑,没有与她关怀的目光对视。
我和魏书贤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并不说破。
“眼镜,我带着黑牛先撤吧,无论如何先去医务室看看,万一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我和小开、粽子去找就行了。”
“嗯,好。”
在我和魏书贤的坚持下,廖勇终于妥协了。
柳箐一直看着廖勇的背影,停顿了片刻之后,主动地追了上去。
眼见柳箐从另外一边扶住廖勇,待三人从楼梯口消失时,杨开不由对着你问道:“哎,老木啊,你怎么怂恿黑牛和柳箐啊?”
“怎么,你羡慕啊?”
“羡慕?哼,我家璎璎可比柳箐那破鞋不知道好了几万倍!”杨开有些想不通,“黑牛虽然是老实人,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老实人吧?谁知道那柳箐以后会不会给黑牛戴绿帽子。”
“你懂个篮子!”我没好气地白了杨开一眼,“你看看现在的柳箐还是你情报里那个不可一世,自以为全天下女人就属她最美的那个校花吗?”
“嗯,这倒是。”专门搞情报的宗望岳听了,不由点点头,“老木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发现,柳箐的变化其实挺大的。以前这个女人走路,除了高富帅,别人连个正眼都不瞧,而现在居然会主动地搀扶黑牛,这变化倒是挺大的。而且,经过今天晚上这么一件事,她也算是大彻大悟了,算是因祸得福吧。”
我点点头,接着说:“咱们在训练营的时候,晚上座谈会时黑牛不是说过么,她对自己的未来的老婆是否有过男朋友并不太在意,他注重的是这个女孩子的品性和脾气。虽然我个人也对贞洁十分看重,但人家黑牛思想前卫你有什么办法?”
“再说,一个女孩外形长得再好,但却是绿茶-婊或者白莲花,那有个卵用。”我顿了顿,接着说,“柳箐现在是内心最为空虚的时候,我可以很负责人地说,如果老牛能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完全占据她的内心,那么,你们看好了,老牛的幸福时光将会从此降临!”
杨开和宗望岳对视一眼,杨开一脸不屑地说:“哼,我才不信呢。女人向来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有些时候说爱你爱到死,而更多的时候,则对你呼来喝去,把你当狗一样使唤,并以此为乐。”
宗望岳笑着说:“这样好了,你们两人不如赌一把!”
两人同时问道:“赌多少?”
我的嘴角微微一翘:“输的人给对方洗一年的袜子!”
“好,赌就赌!”
于是,我和杨开击掌为誓。
之后,我们继续下楼,寻找婴儿的尸体所在。
根据我的经验和了解,婴儿尸体很有可能会埋在实验室周边位置,也许就在附近的花坛里。但是当我们下到一楼,准备出实验楼的时候,却发现鬼婴根本出不了实验楼。
“老大,我记得以前看过一部恐怖片,里面有个变态教授把自己孩子的尸体制作成了标本,泡在福尔马林里,你说,这个会不会也是这样?”
让宗望岳这么一说,我们觉得可能性很大,于是边朝着实验楼一层的标本室走去。
话说人果然是群居动物,刚才人多的时候没啥感觉,可是现在人一旦少了,当你们三个人在空荡荡且阴森的走廊里行走时,随着“吧嗒、吧嗒”的脚步声缓缓传来,人的内心会很不自然地觉得紧了起来,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我,看着我。
“哎,我说老木,这里面不会还有别的东西吧?”
杨开忽然问了一句。
我抓了抓头,看着四周的眼神多少也有些慎重:“说句实在话,我自己也不确定。而且更为主要的是,刚才那一招几乎把我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没有几个小时的休息,恐怕回不过来。”
“那、那万一要是遇到更恐怖的东西怎么办?”宗望岳也有些怕了。
我们三人同时停住了脚步,我则是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鬼婴。
这小家伙刚才看起来凶厉非常,可是厄身被我破了之后,就恢复了最初的姿态,现在的它和普通的婴儿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对这个小家伙来说,如果它想要投胎,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一旦错过了这个时机,它很有可能再一次凝聚阴气,甚至会变得比之前更加凶厉恐怖。”
杨开看着小家伙可爱的睡姿,不由轻声一叹:“佛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咱们现在帮助这小东西重新投胎,应该能积累更多阴德吧。”
我笑了笑,杨开这么说其实已是在表明他的决心。
“走吧,无论怎么样,都要找到小家伙的尸体。”
走着,走着,我旁边的宗望岳忽然发出一声呼喝:“谁在那里!?”
宗望岳这突如其来的呼喝把我和杨开都吓了一跳,杨开朝着宗望岳所望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病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不由推了他一把,笑骂道:“粽子,你这是想吓死老子啊。”
宗望岳抓了抓头,有些困惑道:“奇怪了,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在那个位置闪过。”
“你确定吗?”宗望岳的话引起了你的注意。
宗望岳点点头:“应该没有看错,刚才那里肯定有人。”
“你确定是人,不是鬼?”
宗望岳没好气地白了杨开一眼:“如果是鬼的话,老大的阴阳眼应该比我们看得更加清楚吧?”
这一点我倒是很赞同,从刚才开始裹着炙热的气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