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少来,我可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我啊,可是纯粹是路过。”其中一个人不在意的笑了笑,嘴角的那些笑意,显得格外的邪气和fēng_liú。
“好了,你们就别互相埋汰了,二师兄,你来这里的目的是跟我们一样吧!”一个一身青衣的男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但是,那笑意显得格外的淡漠和疏离,好像,这是他的面具一般,已经习惯了脸上挂着笑容。
顿时,那个原本满脸不羁的笑容的男子有些难为情的别过脸,脸上神色微微有些僵硬,旋即轻哼一声:“我怎么知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不过是路过……”
“哧……”清冷的男子不屑的嗤笑道:“二师兄总是这么喜欢自欺欺人,好了,我可是代表了我国去苍华国的,就不陪你们在这里瞎折腾了。”说完站起身来,对着两人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便离去了。
“唉,究竟是谁自欺欺人啊。”青衣男子站起身,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对着那个满脸邪气fēng_liú笑容的男子说道:“既然这样,二师兄,我也不奉陪了,我还要去看看呢,嗯……不知道二师兄有没有这个兴趣陪我去看看?”
有些别扭的撇了撇嘴:“好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去看看吧……”
当银月狐的内伤好了一些之后,司徒澈也在同一时间将徐正生擒了过来。
“咚……”狠狠的将徐正丢在地上,然后毫不客气的将一脚踏在徐正的胸前:“说说看,他犯了多少罪,看看他适合怎么个死法?”司徒澈看向银月狐,脸上虽然是淡淡的笑意,但是,眼里却是没有一丝的笑意。
“哼。”惊月不屑的踢了踢徐正的脚踝,然后抱着膀子说道:“我看啊,他就是和剥皮抽筋,千刀万剐,这种人,当初在我们面前装的慈眉善目,一转生,却是qín_shòu不如啊,司徒大哥,这种人绝对不能留,不然,以后他定然还会去找师父的麻烦的。”
“嗯!”点点头。
“让我来。”突然,银月狐拦住了司徒澈即将击下去的手掌,淡淡的瞥了司徒澈一眼,或许是情敌的缘故,或许是第六感灵验的缘故,总是,银月狐童颜对司徒澈也没什么好感,虽然他看起来是那么的与世无争温和无害,但是,他却是从内心的排斥他。
银月狐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徐正,眼中杀气越来越重,他可不是什么君子,虽然人是司徒澈抓到的,但他,也不会客气的,不会说什么江湖道义啊什么的,只要他落在他手中就好,狞笑着看了一眼眼中划过一丝怯色的徐正,银月狐语气森冷的道:“今天的一切,虽然与你没有直接关系,可是也有间接的关系,你就等着受死吧。”说完,又语气温和的说道:“当然,现在你不会死的,因为,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一遍,然后再将你交给师父亲自发落。”
旋即,这原本就有些阴风阵阵的深渊的上面,传来一声大过一声的凄厉惨叫,话说那个叫声啊,才叫凄惨。
鬼堡,现在要问这里最闲的人是谁,当属暮天遥了,整天顶着一张惑世的面孔在鬼堡里面招摇撞骗……
呃,好吧,这是鬼煞御郁闷的碎碎念,现在的暮天遥,已经恢复了她的男装打扮,潇洒俊逸的外表,迷得鬼堡上下,无论是男是女,一个个皆是神魂颠倒,一时间,让鬼煞御郁闷不已,当然,这个郁闷从何而来,他没有考虑过。
这天,刚走出院子的暮天遥便看到对面走廊里一个清爽的人影饶国这里,快速的朝着一边走去。
虽然只是一晃眼,但是,暮天遥还是看清楚了,那是冯若雨……
再看看他去的院子,正是鬼煞御的院子,暮天遥的客房其实就是主院里面的一个侧间,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暮天遥得出一个让她哭笑不得的答案,那边是,这个冯若雨是一个gay。
并且,他喜欢的正是鬼煞御,这也说得通,他为什么老是与秦月儿不对盘了,并且,一开始他还对自己都曾有过敌意。
看了看已经消失在前面一处假山的冯若雨,暮天遥丝毫不意外的便看到了他后面的那条小尾巴。秦月儿!
呵,看来,有好戏看了。
准备悄悄跟上去看热闹的暮天遥突然被眼前这个瘟神给拦住了。
只见,前面那个圆形拱门旁边,倚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子,双手环胸,头微微的垂着,刘海从脸颊边上泻下,顿时,一副极为唯美的美男图出现在暮天遥的视野。
嘴角抽了抽,暮天遥打算绕过去。
摆了半天造型的流舒,见此,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唉,罢了,这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扬手,潇洒的一拨头发,脑袋帅气的往后面一扬,然后朝着暮天遥眨了眨那充满诱惑的大眼朝着暮天遥眨了眨……
暮天遥撇开头,这骚包的家伙,居然还穿着红色的衣服,红色……尤其是这妖娆且骚包的样子,像极了某人……不过。厌恶的看了流舒一眼,暮天遥冷冷的勾起唇角:“穿什么红色衣服啊,像个娘们儿……”
流舒一听,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僵硬的看着暮天遥,然后委屈的垂下脑袋,心中却是有几分委屈的,这几天,堡主粘他师父粘的紧,好不容易瞅着一个空子,于是他便指使冯若雨去找堡主,让他分分心,好给他喘口气儿,于是,这么一个千算计万算计的来的机会啊……
“嘿嘿,你不喜欢红色吗?那好,我去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