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人影凌空站立,脸上带着薄薄的面纱,偶尔微风拂过便会掀起一角,露出那绝美的惊鸿一瞥,曼妙不施粉黛,一袭紫衣穿的是剪裁得体,将其身姿衬托的恰到好处,如此绝世美女几乎是让在场所有男修都为之侧目,却升不起半点想要亵渎的情绪,当真气质撩人呀!
“呵呵,原来成公子还记得小女子,那倒是小女子的荣幸了。”紫衣女子见得叶玄那一副惊世骇俗的表情,漂亮的眉眼不禁微微弯起,发出一声轻柔娇笑,声音如泉水清铃般悦耳动人,仿佛还带着一丝好笑。
叶玄怎么会不记得此女,初到北域的时候,此女就在拍卖会上给他留下来很深刻的印象,后来他击杀血衣老人和少门主的时候,也只有此女知道,当时两人还短暂交过手,尽管没有发挥真实实力,但那般修为也算是惊才绝艳了。
原以为林中一别两人再无相见之时,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却出来帮助自己,到底是意欲何为?
“姑娘说笑了,当日一别,在下也盼望能与姑娘相会,今日之事多谢姑娘相救,只是你我不过一面之缘,姑娘这般做,难道不怕得罪雪天宗?”叶玄对着紫衣女人一点都不了解,尽管觉得对方没有恶意,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杀了一个穆秋,又多出一个金丹强者,那岂不是没完没了?
“这个成公子不要担心,小女子和你一见如故,那便是有缘之人,何况一个雪天宗还不足以令小女子心生畏惧,如此说,成公子可觉得满意?”司徒静抿嘴淡笑,笑靥如花,自从上次和叶玄分别后,她就提前几日到了雪天宗附近,原以为叶玄会直接赶往雪天宗救人,但没想到他先去了紫雾海,更是突破了金丹境界,尽管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但沿途以来,十大宗门的人都在传有是一少年将众人救离困境,两者结合起来,不难看出,叶玄定是得到了那颗灵兽内丹,先前大战之激烈,即便是她都感觉心惊动魄,如今前来搭救,为的自然是将叶玄带回血楼。
不过在司徒静的心里,叶玄应该是个儒雅又不失风度的男子,但如今看来此子的心性早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行为手段不拘一格,杀人更是毫无犹豫,俨然是不犯则已,一犯灭族之人,所以想要让他心甘情愿带回血楼,只怕唯有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了,而且这人情一旦欠下,回报绝对不菲。
“一见如故?说这鬼话也要有人相信呀!”叶玄心里腹诽,修真界一向都是弱肉强食,人人之间各自都是利益纠缠,谁会如此好心出手相助,更何况是面对雪天宗这般庞然大物,但紫衣女子既然没有说破,叶玄也不好反驳,至少她的目的,等结束后自会知晓,所以当下一笑,对之一抱拳:“相助之情,叶玄日后定当报答,姑娘也千万小心。”
看着突然其来的紫衣女子,连天雪的脸色也是难看的要命,叶玄本身的实力就已经够变态了,身边居然还接二连三的出现金丹强者为他保驾护航,这小子背后的能量到底有多么巨大?
不过事到如今,情况已经容不得太多考虑,望着女子,清雪剑陡然一指,剑身抖擞,寒芒劲射:“你是何人?居然敢来雪天宗闹事!”
“小女子无名无姓,乃是一介散修,今日本不该上雪天宗来,若是穆宗主肯卖一个面子放过成公子和白姑娘的话,那小女子感激不尽。”司徒静美眸微微抬起,根本没有理会连天雪的喝声,反而是看着穆秋,在她看来连天雪不过是一介长老,完全不值得她对话。
“姑娘修为高深,想必也是名门出身,雪天宗虽然在北域正道屈居末流,但也不是任谁都可以放肆了,姑娘若是执意要插手此事,那就要考虑好后果。”穆秋可不会信什么一介散修,整个北域能够踏足金丹的人大都是名声在外,却从未听闻有一紫衣女子,想必是某个势力培养出来的人物,但即便如此,这面子也不能给。
“小女子说过,区区雪天宗我还不放在眼里,既然穆宗主不肯卖这个面子,那就只好亲自动手了!”尽管血楼保持中立,但行为做事都趋近于魔道一派,司徒静是刺客出身,死在她手里的正道人士不知道有多少,这些威胁对她而言根本无用,而且论及势力,血楼也不比雪天宗弱,所以淡笑一声,修长的玉指一划,紫色的真气便是化为一道剑气,直射穆秋而去。
“放肆!”连天雪知道穆秋已经油尽灯枯,这女子保守估计已是金丹强者,挨上这击,穆秋只怕性命堪忧,当下冷若冰霜,一声喝下,白衣飘飘,闪身之下便是到了百丈外,恐怖的寒气蔓延在她的剑中,一剑挥舞,滔天的寒气犹如瀑布垂挂,几乎在瞬间便是凝聚为了千万寒芒,犹如飞针一般铺天盖地而去,所到之处,空气竟是发出阵阵冰裂之声,寒雾漫天。
“叮叮!”
暴雨梨花般的飞针相撞,凌厉的能量潮汐从中心爆炸开来,霹雳火花飞溅,寒雾渐渐散开,弥漫起一阵白色的硝烟。
“早闻雪天宗的连长老一身武学高深莫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望着那被寒气冻成冰雕的空气,紫蓝色的巨龙悬挂在半空,蔚为壮观,司徒静美眸并没有半点变化,依然笑容满面。
连天雪的名头在北域上并不小,当年她加入雪天宗的时候,并是以一招击败各大弟子,后来升为长老后更是被赐予清雪剑,关于她的来历没有知晓,北域之上也没有人去追究,但血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