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松不阿就来到了昨晚约定的地点,陈丙和渝娇早在那就等候在了那里。
“两位就等了,我们这就去戴家庄”松不阿说道
松不阿叫人给陈丙和渝娇准备好了马,三人来到了戴家庄。
戴立的父亲叫做戴荣,是戴家的旁系亲属,不但没有什么作为,而且为人也比较懦弱,就因为如此,他的妻子在生完戴立后就跟别人跑了,对方是一个小门派的副帮主,可戴荣却敢怒不敢言,一个人带着戴立在戴家过着更加低贱的日子,因为戴荣的懦弱,戴立也受了许多的苦。
陈丙早就打听到戴立的父亲叫做戴荣,三人一进戴家庄,就有人去请戴庄主出来。
戴庄主还是满头白发,拄着拐杖,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他将松不阿三人带到客厅,在叫人倒上一杯茶
戴庄主问道“几位来我们戴家庄是有什么事情?”
陈丙说道“是这样的,之前我们听到消息称戴家的子孙戴立失踪了,我们几人正在调查此时,还请戴庄主告诉我们一些消息,好让我们更快的找到戴立”
戴庄主喝了口茶“戴立这孩子,是之前被当成睚眦给抓走了,也多亏了那次,我终于发现了戴家的问题,之后还整顿了一下家风,可没过多久,戴立又被放回来了,戴立这孩子,是个很老实的孩子,虽然因为他的父亲,总是受到一些欺负,但他还是依旧的孝顺他父亲,可不知道怎么的,本来戴立回来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呢?没有留下一点的痕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哦?是没有一点征兆的失踪了吗?房间里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渝娇问道
戴庄主摇了摇头,
陈丙又说道“我们想见一见戴立的父亲可以吗?”
戴庄主点了点头,叫人去将戴荣请了过来。
戴荣小心翼翼的坐下来,谨慎的看着松不阿三人,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畏畏缩缩的气息。
“戴兄,不必要这么拘谨,我们是来帮你寻找你儿子的。”松不阿安慰戴荣道
戴荣点了点头,喝了口茶
陈丙拿出那块玉佩放在桌子上问道“戴兄,你是否见过这块玉佩?”
戴荣看到这块玉佩,整个人身体一颤,连拿茶杯的手都开始颤抖,可戴荣还是装作镇定的样子说道“没见过”
之后,戴荣就一言不发,这让松不阿三人感到很奇怪
之后,又聊了一些事情,三人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向戴庄主告辞了
见松不阿三人走后,戴庄主叹了一口气,问戴荣“这玉佩明明就是戴立的,你为何又不如实告诉他们,让他们更好的去寻找戴立?”
戴荣这时也终于忍不住悲伤,说道“我也是为了家族着想,连这些武林高手都直接来戴家庄寻找戴立了,恐怕戴立是卷入了一场很大的阴谋里,我怕到时候拉的整个家族下了这趟浑水,我对不住戴立啊”戴荣细声的哭泣着
戴庄主又叹了口气,不在说话
松不阿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陈丙说道“这戴荣是在说话!”
“你也发现了么?”渝娇问道
陈丙点了点头“在我拿出玉佩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戴荣的变化,但我就不明白,戴荣怎么不说实话呢?”
松不阿也发表了意见“难道是有幕后之人在威胁戴家?”
众人都不说话,但对这个显而易见的结果还是比较认同的。
戴家庄,戴荣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又偷偷的写了封信,用信鸽寄了出去,不知道是寄往了何方
松不阿三人也在次回到东天教,三人准备再次告别
“松兄,今天多谢你了,我们两人决定往南方去追踪变天门几日前走出的一辆可疑的马车”陈丙向松不阿拱手道
松不阿也同样拱手回礼“那就辛苦你们两人了啊,我这边会密切观察戴家的一举一动的”
“那就多谢松兄了”
然后三人就此分开
陈丙和渝娇前往南方去追查那辆马车,松不阿也写了封密信送了出去,在叫了几个人去密切监视着戴家庄。
南方,出云宗
在山脚的一座湖心亭内,晏无尘正和李寅下着围棋,外面下着小雨,叮叮咚咚的,像演奏着什么曲子,但仔细一听,这雨声中还有许多细小的雨滴滴落发出的声音,杂乱而急促
“这湖上这场雨下的很有味道,看似安宁,发出几点叮叮咚咚的声响,可你仔细的去听,却发现,更多的是藏在暗处的嘈杂和急促”晏无尘说道
李寅笑了笑“是啊,这雨下个没停,可能还会越来越大啊。这湖表面上风平浪静,里面的鱼却正在到处游动呢。”
远处,杨贺也撑着伞提着一个饭盒向湖心亭走来,“无尘兄,我带了些糕点来了,来一起吃吧”杨贺扬了扬手中的饭后,笑着说道,隐约可以看到杨贺的大袖里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晏无尘落下最后一颗棋子“我赢了”他笑着对李寅说道,
李寅笑了笑,说道“今天真是尽兴啊,雨中下棋,看着这烟雨蒙蒙的江湖,真别有一番风味呢!”
“以后来玩”晏无尘回他
李寅笑着点了点头,拿起伞,就出了湖心亭,和杨贺擦肩而过,戏谑的撇了杨贺一眼,可杨贺并未搭理他,直直的朝晏无尘走去。
然后和晏无尘一起目送着李寅离开,
“他为什么来南方了”杨贺问道
晏无尘摇了摇头,“但我感到要下大雨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