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仪表堂堂,不错。”宇文恕笑道:“听说令郎当街拦马,传遍京中大街小巷,小小年纪气性倒是不小,吴兄还是得小心管束,上次若不是韩冰青及时出现,令郎只怕就没了。”
吴彻可不会装那种虚伪的表情,不屑一笑,道:“若不是看在宇文家的面子上,那位叫宇文坚的前辈也只怕没了。”
“你是什么东西?”一直想找茬的宇文举忽然开口:“有你这个小辈说话的份儿?”
“你又是什么东西?我说话用得着你指指点点?”吴彻毫不畏惧,一句话顶了上去。
萧渊闭上了眼睛。
宇文举大笑:“好好好,吴兄身为一代大儒,家教果然与众不同,连长幼都不分了。”
吴彻也冷道:“我看你宇文家才是尊卑不明。”
“好,很好。”宇文举大笑:“令郎名不虚传,当面顶撞的事也驾轻就熟啊,我大萧以礼义立足,吴彻此举,不能轻饶,还请大王定夺。”
萧渊依然闭着眼,像已睡着了。
吴侯缓缓睁开眼,道:“宇文兄想怎么惩罚?”
按照大萧森严的等级来说,吴彻连爵位都没有的一介平民,更是戴罪之身,对吴侯顶撞,按照大萧法律,当行车裂,最轻也是个膑刑。
“令郎还小,当以教育为主,上了刑可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