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山贼,可谓是臭名昭著。
这帮人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利,自己也也算不上一方势利,但他们就是一股让人头疼的匪贼合流的家伙。据了解他们的人说,这南越山贼自宋国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并且强大的宋国也拿他们没办法。风声紧了他们就躲起来,风声松了他们就跑出来。
时过境迁,几百年过去了,宋国都灭亡了,但这南越山贼依然存在,并且已经发展成大大小小的多个山头(一个山头代表一个帮派),专门靠打家劫舍生存。许多山贼的后代依然是山贼,他们中很少有人会转行做其他的事情,毕竟,还有什么比抢和偷来的更快?
苏烈喊道:
“来人!”
“在!”,一个穿着普通军服的士兵答道,
“快快通知斥候营的人,让他们安排人手,前去打探那边山贼的具体情况!”
“是!”
随后,那士兵领命,迅速跑下长城。
苏烈和赵天清先是静静的看着,想观察对方的下一步行动,然后再做打算。
其实如果是正面战斗,苏烈倒是不怕。但是自己的军队从未和南越山贼交过手,且不知对方有多少人马和何种武器,这就有点没底了。
暂时不知后面有没有人埋伏,但是目前从山脚处转弯而来的,就眼前这些了,距离太远,估摸在三十人左右。
只见他们在山脚下徘徊了一会,似乎在观察着什么,然后才向最近的一个村子慢慢靠近。
村子另一头的田里此时还有人影活动,因为南方的气候较好,可以种植两季稻子,这第二季的稻子,就在秋末冬初收割。虽然第二季的稻子产量不如第一季,但对于农民来说,有总好过没有。
再说了,闲在家里也不会天上掉馅饼,所以能增收一点总归是好的。
“老二啊,和你说个事,我和你娘商量,明年给你说个媳妇,然后给你到村子东头划个院子,盖个房子,你看咋样?”,说话的是一个年约半百,正在田里收割稻子的男子,他身形消瘦,衣衫上也打满了补丁,但不同的是,他的精神看起来不错,像是充满着希望。
“不是…爹,你看,我觉得吧…咱逃难的时候,大哥跑丢了…大哥到现在也没有下落…人在不在还不知道…我这老二比老大先结婚,不符合礼节吧。”,那个被称作是老二的年轻人说道,
老汉生气道:
“你这孩子,就是这么死脑筋,那如果你哥一辈子不回来,你一辈子就不结婚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应该的呀!再说了,你下面还有个弟弟,虽然年纪还小,难道他以后也要像你一样,一天一天的等着大哥回来才结婚?”
老二听爹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有道理,想了想,便点点头,说道:
“行,那就听爹和娘的。”
老汉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笑道:
“对咯,这就对咯!”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和喧闹声从他们身后传来,两人不由的转身望去。
在这生活快三年了,一直都是平安无事,也从没见过官吏的欺压,周边邻居虽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逃难人,但都和睦相处,从不惹是生非。或许大家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吧。
老汉说道:
“这是哪里人,看着…不像是这里人呢。”
老二说道:
“是啊,爹,你看他们还有马,我听说这畜牲可费粮食了,一般人养不起。”
老汉又说道:
“不对啊,他们好像还带着兵器…你看,那人手里明晃晃的是…”
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嗖的一声,一根利箭就飞驰而来,不偏不倚的摄入老汉的脖颈,
“噗嗤!”
利箭入躯,献血涌喷!
老二还没搞明白来者何人,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傻了!
“爹!爹!”老二朝着顺势倒下,但还在挣扎的老爹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老爹的身体,不停的喊道:
“爹!爹!”
他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出,嘴巴张的老大,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不断往外翻涌的鲜血又回流到气管和食道里,堵住了他的喉咙。任凭老二如何大喊和拍打他爹的身体,他爹都难以做出反应,最后还是翻翻白眼,蹬直双腿,沉软了下去。
“狗日的!我干你全家!”老二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气血翻涌,他抄起镰刀就向着那群人冲去,他要将那帮混蛋一刀一刀的割碎。
为首的一个山贼看着远远冲来的老二,张狂的笑了起来,对着同伙们说道:
“看,我说啥,这家伙跑起来的样子像不像一个瘪三?”
其他同伙看去,那家伙身上打满了着补丁,脚上也没个像样的鞋子,手里挥舞着一把镰刀,跑起步来也是东摇西晃,像是控制不了自己身子的鸭子一般,确实像个瘪三。
“哈哈哈哈哈,确实像个瘪三,这种货色顶多配给我练刀法!”
“要不我再射一箭吧?这次我保准射中眉心!”
“算了,我看把他的头割下来,挑上枪头,当灯笼吧!哈哈哈……”
为首的山贼看到手下的同伙们这么有干劲,心里也是不由的得意,因为只有和这样的同伙干活,才能抢得更多的银两!
那为首的山贼大声喊道:
“破刀!”
“小的在!”
“去,把那个瘪三给我剐咯!”
“是!小的得令!”
说完,那个被称为破刀的山贼提起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