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异世道>一三七、天堂口遭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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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灯中的发光晶石,因为耗尽能量已经变成了灰暗的石头,原本极富生活气息的石洞,也在厚厚的灰尘中凋落了颜色。

拂去帐幔上的蛛丝,大床上早已空空荡荡,那张角落里的座椅,也在灰暗的光线下越发孤单了。

在玛斯卡尔的记忆里,父亲的威严,并没有因为多病的身体而有丝毫减损,相反,每次见到那副瘦弱的躯体,玛斯卡尔都会在内心深处升起深深的敬畏,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他对这位让他恐惧的父亲,都有强烈的抵触心理。

与父亲不同,母亲则温柔体贴,但遗憾的是,母亲的话并不多,而且,永远都把自己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长袍里,对此,玛斯卡尔的埋怨也并不少。

玛斯卡尔不止一次想要逃离这个压抑的家,远离让他恐惧的父亲,也远离沉默的母亲,但当他真的失去他们的时候,玛斯卡尔才豁然发现,自己对父母的爱,竟然是那么的深刻,以至于每次想起,他的心,便仿佛要滴出血来。

玛斯卡尔默默地打扫着,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每一个角落,从黎明到傍晚不眠不休仿佛不能容忍一粒尘埃在这里停留,而他的泪水,也在灰尘被放逐之后,无声的滴落在这里每一寸空间。

玛斯卡尔默默地打开储物盒,拿出里面的发光晶石,为每一个魔法灯盏更换晶石,大厅也终于恢复了明亮。

现在,这里已经异常整洁,家具也恢复了颜色,正如多年前一样,仿佛从来没有变过。

真的没有变吗一样的沉默,但却少了亲人的凝望,一样的空间,却少了亲者温暖的呼吸,而如今的光亮,却只能将这里衬托得更加孤寂寥落了。

灰尘没有了,泪水也没有了,但玛斯卡尔的悲伤却越发深刻了。

他默默的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影像,彻骨的仇恨也随之涌上心头。

“那个黑头发的怪物,杀了这里所有的人啊是他,让绝望的母亲自杀身死,是他,杀死了重病垂危的父亲,还是他,让自己无数好友在凄厉的惨叫中死去”。

“我要报仇,我要杀了这个怪物,我要把他碎尸万断”。玛斯卡尔对着镜子嘶吼着。

玛斯卡尔的伤势不轻,即便是有神器护持,他羸弱的身体,也不足以承受“暗影袭杀技”的打击。

尤兰达的刀势,在发刀之初,便已经凝聚了咒法的锋锐,在唐刀被面具挡住的同时,那股无形的劲气,仍然侵入了他的血脉,致使他现在仍能感到刺骨的疼痛而他脸上那道刀伤。虽然在神器的养护下快速好转,但却不能弥合肌肤破损的印记。

玛斯卡尔很清楚自己的状况,但他不想再等了,也等不及了,他一定要报仇,而且越快越好。

他的信仰早以被仇恨摧毁,所以他根本不惧神罚,他需要钱来招兵买马,也需要钱来为自己的复仇之路披荆斩棘,所以他来了,来到天堂之音的发祥地。

置身于艺术海洋的艺术大师们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搬运钱财的魔兽,但想不到不等于不能发生,当玛斯卡尔到来的时候,这些艺术大师们凄惨的命运也就开始了。

“你干不干”。

“这是神灵的供物,你怎么能”。

这位大师没能发挥他的口才,便已经被玛斯卡尔一刀两断、腰斩当场,他的上半身,在自己流出的肠子上不停抽动着。

“你干不干”。

“你你啊”。

连杀十人之后。

“你干不干”。简单的重复。

“干,马上就干”。痛快的回答。

“你”。话没出口。

“干”。当机立断。

“神灵,什么神灵你的威严,都是虚有其表的伪饰,你的神通,不过是麻痹精神的骗术,睁开眼睛看看你这些信徒,都是如何表达虔诚的,哈哈哈”。

“喂,那位神经分裂的,别看了,就说你呢你怎么不问问我呢”。一个老人摇摇晃晃从远处连跑带颠的冲了过来。

玛斯卡尔大为错愕,恨恨的看了那个老头半晌,才咬牙切齿的说道:“老不死的,你刚才说什么”。

老人的白须达到了膝盖,相貌慈祥无比,简直就像是神话里播散福音的老爷爷,尽管现在喘息的厉害,但他仍然和蔼的微笑着,对玛斯卡尔说道:“没没听见没关系,我再说一遍,我说你精神分裂,这回听清楚没有你他妈的猪狗不如的畜生,粪便里恶心的蛆虫,你”。

“住口”。

玛斯卡尔是如论如何也没想到,相貌如此慈祥的老人,竟然在和蔼的微笑后,爆发出如此惊人的骂人绝技,而且看起来,这骂人的功夫还真是不浅要是再让他老人家继续骂下去,就算是神灵,也得让他给活活恶心死。

暴怒的玛斯卡尔挥刀向老人猛劈而去,这一刀,与高手相比当然还欠火候,但对付这个走路都困难的老人,那简直就比斩瓜切菜还容易,但这次,大家并没有看见血腥的一幕,因为这一刀,被一件奇特的兵器及时挡住了。

这件兵器,宽有三寸,等宽的刃身延展出大斧一样弧度,锋刃底部突尤的向里面横向延伸一尺,然后,才向下顺延出长达两尺的s型椭圆手柄,锋刃雪亮耀人眼目,刃身后部两寸处,从头至尾全部镌刻细密的符文。

“狂魔斧,乌兰科尔人”。

玛斯卡尔虽然骤然遇敌,但暴怒的心态,却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及时出现在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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