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褶这厮绝对是故意的!绝对!
精的跟狐狸一样的人,什么时候能这么迟钝了?说出去谁信?!他绝对是不想跟大家好好相处,才装傻充愣!
林初语不想理他了。将头一偏,道:“我没事,你看错了。”
南宫褶估计也知道林初语不高兴了,见好就收的也没在非死皮吧啦的要看眼睛。
这次,林初语将目标对准了东方桐。她就不信了,这该死的气氛还打破不了了。她又说道:“东方殿下,你冒险跟我们来弥城,现在又跑夜城和涂城。远的不说,就说你那护卫和雀儿,他们能答应的那么痛快,让你自己出来?我怎么觉得雀儿不是那么好说服的?”
“是啊。”东方桐无奈笑道:“那丫头的确死心眼。果然是跟了你一阵子,你都了解她了。我是用了点特殊手段,才将她留下的。不然,估计有得闹的。”
林初语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是啊,那丫头很有主意。不是个好轻易糊弄的。不过,却实在是个妙人,很有想法,且处事周到。”
“多谢姑娘谬赞。那丫头担待不起。你要喜欢,我就将她送给你,以后都跟着你又有何妨。你可笑纳?”东方桐笑的温和的说道。
林初语笑的眉眼弯弯,正要说好。
边上,南宫褶终于开口了:“处事周到,那不是身为婢女的本分吗?如果连这点分内的事情都做不好,那还要那婢女何用?倒是不知,何时,连这种分内的事情,在东木国都成了可以夸赞的优点了。”
“不错,南宫皇子说的有理。此乃本分。”罕见的,西门玄风居然也有赞同南宫褶的时候。
林初语眼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忍俊不禁。这群家伙,我就知道他们会憋不住。虽说这不算一个愉快的开端,但好歹不在继续僵持下去。毕竟大家都是合作对象,现在这样不交流的也太说不过去了,真的有事的时候,能好好配合吗?
所以,虽然说是有点争锋相对的开端,但起码是个开端不是。她觉得,只要慢慢来,总会磨合的好些的。
抱着这样的心里,林初语不在劝阻了,反而撩拨道:“二位殿下误会了。我说的周到,可不仅仅是指伺候人,而是心思通透,能想主人所不能想,适时提点,让主子避免很多麻烦,这可不是一般婢女都有的秉性。”
南宫褶当即接话道:“一个主子,凡是都要靠下人提点?那是不是说,这个主子太过无用。想的还没个下人多,这是什么道理。”
这是在指桑骂槐,说她脑子不好,才觉得这样的婢女有价值,是这个意思吗?林初语被气到了,反唇相讥道:“不是每个人都长的像南宫殿下这般九曲玲珑心,事事老谋深算的!”
南宫褶无奈的挑挑眉,好吧,是他失误了。
本来是挤兑东方桐的话,没想到,这小女人那么自觉地对号入座,让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看她夸赞别人,他就是不爽。难不成,他给她准备的人不好么?
想到这里,一个没忍住,还是开口道:“你如此夸奖那个什么雀儿的,不知道观云、听雨听了会不会伤心,对了,还有那个对你忠心耿耿的流萤。看来,你是瞧不上她们几个了。不然,我回去后,就将她们分拨到别的地方去,也用不着在眼巴巴的等你回去了。”
这话,说的林初语有点小小的心虚。她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好。用不用曲解成这样?她认栽了,忙道:“她们都是好的,不许你随意调派,必须给我留着!”
“不羡慕别人的丫头了?”南宫褶狡黠笑道。
“我何时说过羡慕来的。你少乱说。”某女人完全没有掉入陷阱的自知,顺着话就往下说。
“既然不羡慕,就早点将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快点回去将你那几个丫头收了,省的天天悲秋伤月的缅怀于你,我看的都头疼。”南宫褶继续说。说完,还得意的瞥了两个听了半晌他和初语的好戏的家伙。
被他称呼为外面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事件相关人员的西门玄风和东方桐,都朝南宫褶看来。
不过前者,不善言辞,只能冷冷的狠瞪一眼。
后者,却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眼。不咸不淡道:“认祖归宗如此大事,在南宫兄眼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如果是南炎某位宗族流落在外,南宫兄如果还是如此态度,不知道南宫家族的列祖列宗会不会被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
南宫褶冷笑,拿祖宗压人?我就怕了?于是反唇道:“我南炎皇族,可从来没出现过什么流落在外的族人。如此不靠谱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是防范疏漏到什么地步了,才会弄丢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不料,被说的如此难听的东方桐却一点不为所动,而是看了林初语一眼,悠悠道:“冥冥之中,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左右的。或许,这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所必须经受的苦难吧。”
南宫褶绝倒,这东方桐真不是一般人。这话还能如此圆回去的?
另一边,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西门玄风疑惑的问林初语道:“初雪,你真的是东木皇族吗?”
林初语目露迷离的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是东方桐说我很可能是。”
“东木皇族啊。”西门玄风感慨一声,接着道:“如果麒麟之女是来自东木皇族的,好像,也挺有道理。”
“怎么说?”这下轮到林初语好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