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第一个拔刀冲在了最前面,其他四人在后面紧紧跟随,一起朝着呼救声出的方向奔了过去。跑了不远,在绕过了一个小土包后,便现了情况。
“都他妈给我住手!”奔在最前面的黄立猛地一下站住喊道,语气中止不住的愤慨。
也是在刹那之间,郭平等也赶到了,眼前的景象也让他们愤愤不已:就只见那小土包前分成了两队人,一边是两个大汉,其中一个大汉是浑身接近*,正准备脱下身上最后一点的裆布条。
*的大汉边上还有一个同伙,手脚并用,死死压住了他身下的一个村妇。
那个村妇虽然身形瘦弱,但是肤色看上去还算白皙,也算一个健康之人,可是此时她的脸上却全是惊恐和声嘶力竭呼喊后的空虚,脸颊上的泪水早已干透留下了浓重的泪痕,更可气的是她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被撕裂成了丝丝缕缕,还有不少看得见被殴后的伤痕。郭能和郭伍都还没有经过人事,这样的情景是让他俩又怒又羞。
而在另一边,形式更为危急,地上躺了一个三四岁大左右的男孩,看起来死活不知,一动也不动。那男孩身边还有一个汉子,举着一把刀正准备向男孩下手砍去。
黄立出的那声”都给我住手”看来并没有多大作用,这三个大汉只是受此影响,暂时停下来瞄了一眼,可之后他们又像是没有看到奔过来的人一样,并没有停下各自的动作,尤其是那个举着刀的,又把刀重新高高举起,朝着男孩劈去。
“啊!”黄立眼看离小男孩还要几步远,已经赶不及阻止了,只是眼睁睁看着那把大刀落下。
在此千钧一的时刻,空中此时传来一阵轻微的“咻咻”声,一支短弩出的箭笔直朝着举起大刀的大汉射去,不偏不倚正中他举着大刀的右手,当场来了个贯穿。
“我操你妈的。”大汉吃不住痛,把刀一扔,连忙几个翻滚到了另外两个同伴的身后,不足地嚎叫起来。
“好小子,郭能你的精度又提高了不少啊。”黄立朝着郭能竖起一个大拇指。
郭能朝黄立点点头,自他到汉昌之后,浦定北现他的定力和眼力以及身手都很适合当一个射手,便开始有意识训练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在这区区几十步的距离范围内,就算是一只苍蝇都能射中。
他此刻面无表情,异常严肃地盯着那三人,短弩上的弦绷得紧紧地,随时可再一箭出去。
黄立一边夸着郭能,一边跑到了男孩身边,然后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颈部道:“跳动还算正常,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这句话所有人都听见了,右手中箭的汉子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道:“娘的,真他妈地球!老子就差这副嫩心肝来下酒了。”
那个全身脱得精光的汉子,看起来还有点胆色,虽然他此刻一丝不挂,可也懂点规矩,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后,站起来拱手问道:“敢问几位是什么来路?”
黄立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怒道:“朗朗乾坤,你们怎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等恶事,你们又是什么来路?”
那*汉子哈哈一笑,脸上的表情转为狰狞,切齿而道:“朋友,我看你们不是本地人,劝你们别惹麻烦。你们走你们的官道,我们消我们的火。否则……”
汉子一句“否则”刚出口,空气中又是“咻”地一声,一支短箭又射了过来,恰好将汉子靴子的前半部分钉在了地上。
汉子受此惊吓,本能地想要往后去,可情急之下,脚又抽不出来,只得是先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顺势一个翻身,如此才将脚从靴子里抽了出来,接着又打了几个滚,躲到了土堆后面。
他的另外两个同伴应是以他为,见此情景,也松开了地上的村妇,慌捡起了地上的衣物和兵刃后也随之躲了过去。
村妇得此机会,顾不得自己浑身*,啼哭着朝黄立奔去,一把就抢过了男孩,然后坐在地上嚎哭了起来。
郭能不慌不忙地在弩上又上了一支箭喊道:“信不信下次我叫你断子绝孙?”
*的汉子躲在土堆后面喊道:“行,哥几个有种。不过有胆行事就得有胆承担,你们有种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否则,我管饱叫这村子寸瓦不存,一个人头也不留。”
黄立一听怒了,朝着郭平道:“大人,我看今天就先把这三个人了解了再说,这几个恶人不除,指不定下次又去哪里祸害了。”
郭平想了想,也点头道:“我看今天破一会例也好,刚来这边不得不下点狠手。”
话音刚落,真要行动,只听得前方村子的那个方向传来了人的叫喊声,同时地面也隐隐传来震动,似乎奔来了好多人。
地上的村妇此刻神智也恢复了些,细细听了一会喜道:“是村的男人们来了,是村的人来救哦们了。”
这话显也是传到了土堆后面,那三个恶人一阵悉索后,忽地传出了一阵呼哨,没过一会,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三匹大马,直接就冲了过来。
郭平等人没料到西北的马这么懂人性,他们原本已是慢慢潜伏过去了,突然被大马一冲,只得各自闪开,先行躲避。
三个恶人就趁此乱劲,都是一个蹬腿翻身就上了马,原先*的男子现在已经穿好了衣物,脸上的一条刀疤甚是吓人。
刀疤恶人拉住马缰,朝着郭平等看了好几眼道:“刚才我说的话你们给我记着,晚上见。”讲完后一声长啸,几个鞭子下去,眨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