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宫里来人了,相国大人和夫人正在大厅招呼呢,好像是您与伯阳王的婚事,您要不要过去瞧瞧”许栀香正在房间研究那把碧鲵短剑,月姗提着襦裙有些急忙的走过来,在门口话就已经说完了,而许栀香眼皮都不抬一下,缓缓道“该来的总是要来,既然是我的终身大事,我自然要过去瞧瞧”说罢便把碧鲵短剑抛给月姗,就快步往大厅方向走去。
依装扮看来应该是宫里有地位的领头,走进一看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对许松林落斐微微福身道“女儿给爹娘请安”说罢又转头对那个阉人道“高公公安好”,那宦官笑的合不拢嘴回应道“许小姐快快请起,老奴可受不起伯阳王妃如此大礼”听到伯阳王妃这个称呼许松林落斐许栀香都心里一紧。许栀香起身含笑道“栀香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至于伯阳王妃时辰尚早”“哎,许小姐说那里话,咱家啊今日特意是告知你们婚期的,就在本月十五”十五?今日便是十二了,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许家人无人答话,高公公对身后人使了个脸色,那人便把手中之物放入高公公手里。
看大体样式,是公主皇族的嫁衣,皇室公主出嫁都有特定的嫁衣。没想到皇上这次如此高看许家。“许大人,这是皇上特赐嫁衣,您可要收好”高公公得意的交给许松。许松接过后跟高公公寒暄几句后高公公便离开了。
“栀香,为父除了应有的嫁妆便是那碧鲵短剑的解谱,那解谱到时为父自然会给你,至于如何使用那碧鲵短剑,想必为父说了也是多言”说罢,许松袖袍一拂,转过声去轻叹一声。许栀香含眉道“女儿明白,女儿定不会让父亲母亲失望,女儿先行告退”话音刚落许栀香便退出了大厅。
说到底是皇子的大婚,来祝贺之人络绎不绝,上至皇帝本人,下至百位官员,五品之下的官员还无权参加皇子大婚。
“祝贺许相国嫁女,恭喜恭喜啊”
“哎呀刘大人你也来了,快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九王爷与许小姐大婚,我也来凑个热闹,祝他们百年好合啊,哈哈哈哈哈哈”
宾客之声嘤嘤不停,一片祥和之态。但这下面却藏着见不了阳光的诡计,而正在这场婚礼中暗地执行,悄无声息……“太子殿下,按照伯阳王的作风,今晚他肯定会去许栀香的房间,我们只要借许栀香的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伯阳王”太子身边一看似低微的小厮正在给太子汇报作战计划。而太子柳禾誉正在把玩一对钢珠。扯了扯嘴角道“此事定要做的干干净净”
“是”小厮正准备快步离开,柳禾誉皱了皱眉道“不可伤害许栀香,若许栀香少了一根头发我本宫唯你是问”“小的明白”许栀香!你本该是我的女人,奈何那个了昏了头的皇帝竟把你许配给一事无成的柳禾倚!放心吧栀香,我会让你回到本宫的怀里的!想至,柳禾誉眼睛泛了凶光。
夜阑——
许栀香端正的坐于床榻之上,没有半分挪动,已经戌时,还不见柳禾倚前来,不过柳禾倚生性外向,不拘小节,阅过女人无数,喝多不洞房也是自然没错的。再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仍然不来就自己歇了去……。刚想到这里,门就被撞开,来人没有说话便冲自己直线走来,没有跌跌撞撞,步子迈的平稳有力,没有酒后失语,难道不是柳禾倚?可除了柳禾倚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进伯阳王的婚房,要只是一个小妾就罢了,可她是伯阳王妃,是相国千金。越想越不对,不,此人定不是柳禾倚,许栀香正准备起身。却被一阵迷烟迷倒,昏死在床上。“许小姐,别怪我,是太子让我这么做的”来人正是白天与太子对话之人,他在伯阳王府卧底已有三年,但伯阳王似乎还没有完全信任他,重大事件一直是他的心腹安匀生在办,完全交不到他手上,那人把类似纸片的东西贴在许栀香胳膊上,一个黑影飞快的离开伯阳王府上空……
“匀生别追”再快也快不过安匀生的眼睛,正准备追上去却被柳禾倚拦下,“王爷,为何不追?”安匀生抱拳道。“看他的方向是从本王的婚房方向逃走,他肯定对许栀香做了什么,想借许栀香之手替他办事,若你现在你追上去,我们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说不定还会败落下风,所以暂时还不可打草惊蛇。”柳禾倚露出常人见不了的沉思,认真分析的俊颜别有一番韵味。“是,属下明白了。”
“你先下去吧”柳禾倚侧脸对安匀生道。安匀生并未回答,抱拳过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柳禾倚。
柳禾倚来到婚房门前已是亥时,屋内并无动静,难道许栀香已经歇了?依照许栀香的为人怕是多晚她都会等下去,柳禾倚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端坐的许栀香而是倒在床榻上的许栀香。柳禾倚摇了三下才摇醒的许栀香,竟然拿着一把匕首飞快的冲柳禾倚刺去,这怕是刚才那人给她下的毒,柳禾倚知道叫她肯定是没有用的,只有找到她中招之处。因是柳禾倚的婚房,附近并无侍卫,以至于两人打斗半天也没有人发现,而柳禾倚的暗卫只有他召唤才会出现。
三十个回合下来许栀香并无疲惫,且许栀香身手敏捷,就算找到中招之处想要破解也是难上加难。就在许栀香举起胳膊用力向柳禾倚刺去时,胳膊上的月牙印被柳禾倚一览无余。原来是这个,这多年不见得蛊月虫现在居然出现在许栀香身上。说到底许栀香虽被蛊月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