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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北听着,笑了一声,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听你这话,怎么搞得像我们俩在偷情似的。”
“……”
被他戏谑,金秀儿白纱下的面颊刷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蜜桃一般,只是无人能看见。
她发现,这男人有时候还真的挺不要脸的。
可偏偏,她居然也有一种‘偷情’的既视感。
可能是因为心虚的关系,她有些害怕被父母和其他人知道自己与陆宴北走得比较亲近。
“你妈是穿红色衣服的那位吗?”
陆宴北问她。
金秀儿回头看了眼自己母亲,她正耐心安抚着二婶。
金秀儿点头,“是。怎么了?”
“没,有机会请她和老承吃饭。”
“别,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金秀儿可不想让爹妈与他同桌吃饭。
多尴尬!
“你还没告诉我,你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在医院?”
终于聊到了正题上。
金秀儿一只手捏紧衣摆一隅,“是我二叔重病了,如今肺都咳出血来了,我们好不容易把他送市里来看病,结果,挂不上号,医生非让我们明天再来,可我二叔……”
“我帮你。”
“啊?”
金秀儿一怔。
她还没开口呢!
“在原地等着,一会会有医生来找你,你在门口站着别动。”
“可是你……”
金秀儿的话还未问出口,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自顾把电话给挂了。
金秀儿其实是想问,‘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陆宴北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隔着远远的距离,金秀儿见他已经在给另外一人打电话。
距离太远,她自然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但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正在替她认真严肃的处理这个问题。
金秀儿心中不由漫过一层异样的暖流。
果不其然,约莫五分钟之后,就有两名身穿白衣的医生到门口来接她。
“请问您是金秀儿小姐吗?”
医生们的态度很恭敬。
以至于,让金秀儿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
她有些受宠若惊。
忙点头颔首,“是,我是。”
“病人在哪里?来,请你们跟我来。”
“好,谢谢。”
金秀儿忙让所有人跟上医生。
所有人跟着医生走在前头,金秀儿一人落在最后。
走前她不忘回头看了看停车场上那个男人,见他正低头发着短信。
紧跟着,她的手机“叮”一声响了。
信息肯定是他发来的。
金秀儿连忙打开手机,果不其然。
“忙完以后给我打电话。”
“好。”
金秀儿毫不犹豫回了个字过去。
印象中,这好像还是自己第一次回他短信?
很快,手机里又蹦进来一条短信:“有任何问题,告诉我。”
金秀儿只觉心中暖融融的。
才想回句‘谢谢’过去,母亲胡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边来,“秀儿,你这是什么朋友啊?竟然能让医院里的医生过来亲自接见,你二婶刚刚已经把你从头到脚都夸了好几遍了。”
被母亲这么问,金秀儿有了慌了神。
她知道陆宴北不愿现身的原因就是不想她为难,可这会儿,母亲这问题还是有些难倒她了。
“呃……就一个普通朋友,只是他恰好……恰好跟这医院的医生认得。”
这话金秀儿是瞎编的。
可却被她给一不小心就编中了。
陆宴北确实在这家医院有个朋友,而那朋友正是林演尧林大院长。
所以来接待她的命令是林演尧亲自下下来的。
若不是他这会儿在手术室里,他非第一时间奔过来看看这位小仙女的庐山真面目。
倒要看看,她长了副什么天仙模样,才能让他们家老陆这样神魂颠倒。
很快,金老二被安排住进了医院。
医生开了一系列的检查单子下来,金二婶还在尝试着与医生沟通希望能省的检查就省下一些。
并非她抠门,也不是她不看重自己丈夫的身体,就真的只是单纯的因为没钱。
穷。
“二婶,这都是基础检查,不能省的。”
金秀儿拿过检查单,从上至下全都细看了两遍,确定真的没什么地方是坑钱的,“我去交钱。”
“秀儿,这怎么好……”
金二婶要拉住秀儿。
胡丽连忙拽住了金二婶,“你让她去吧!来之前不就说好的嘛!”
“就是!”
金秀儿揣着检查单子交钱去了。
这钱虽是她打工挣来的血汗钱,可现在她也出得心甘情愿。
二叔和二婶平日里待她跟自己亲闺女似的,有什么好吃的,总会紧着给她送来。
今日是自己做的酸枣糕,明日是红薯片,后天可能就是她最爱的烤紫薯,等等等……
人心换人心,她自然是愿意替二叔出这笔救命钱的。
金秀儿排队付款,结果,一刷诊疗卡,医生却告诉她,卡上所有的钱都已经被结过了。
金秀儿有些懵圈。
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她又把卡递给窗口的医生,“医生,您确定这卡上的账单全都付过了吗?麻烦您再看一遍。”
那医生又刷了遍卡,点头,“确定,全都付过了。下一位!”
后面还有很多等着排队买单的人,金秀儿也不能多耽搁,只好拿着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