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管我超严的!
黎彦洲听着她撒娇般的哭声,又心疼,却又好笑,“我什么时候想过了?就因为我这一个星期没回家?”
乔西从他怀里出来,仰头看他。
她圾着水汽的眸子,颤了一下,“你是不是和苏韵住一起了?”
“胡说八道!”
黎彦洲当即否认,眉头拧成了一个结,“我这一周都在医院里住着,哪儿都没去过。”
“你住这?”
乔西诧异。
“嗯。”
黎彦洲点头,扫了眼旁边的床位,“就这,你刚睡过的这张床。”
顿了顿,黎彦洲又补了一句:“苏韵可从来没来过。”
听了这话,乔西总算舒心了。
她又重新钻进了黎彦洲的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空空落落一周的心,总算在这一刻安定了下来。
黎彦洲搂着娇软的她,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这一周,他确实因为忙,导致脱不开身。
可另一面,黎彦洲也希望能够借此冷乔西一周。
保持距离,或许能让她想清楚许多问题,可结果是,很显然,那些问题她并没有去想过。
而他呢?
这一周的心情,也是沉沉浮浮的,说不上不好,但也说不上好。
就是一种……不太安定的感觉,用胡生的话来说:老师这几天看起来很浮躁。
这一周他着实浮躁了些。
直到见到坐在门诊部的她。
虽然脸上挂着彩,让他心疼不已,但见到她的那一刻,心中那份不安定,那份沉沉浮浮,好像在顷刻间又散开了去。
一切,都定了。
黎彦洲情不自禁揉了揉乔西毛茸茸的后脑勺。
乔西啊乔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明知道应该第一时间推开她去的吧?可怎么,真的当她窝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却又舍不得了呢?
黎彦洲根本不敢去深想自己对这丫头到底是单纯的出于兄妹情,还是其他……
罢了!
她还小,她还不懂事。
等她长大,一切自然都会好起来的。
深夜,寂静无人的巷子里——
几个打扮出格的女孩,哭哭啼啼的趴在地上,满身是伤,动弹不得。
一辆摩托车“轰——”一声,扬长而去。
铁棍“咚——”一声,丢在地上。
男孩嚣张的声音还在巷尾响起,“乔西是你爸爸我盛川罩着的女人,以后再敢动她,爸爸不介意再教你重新做人!”
而这边,黎彦洲一回家,就令人把欺负乔西的那几个女孩,所有的背景调查得一清二楚,继而,一封封起诉信就送到了她们的住址。
如今是法治社会,打了人,犯了法,就理所应当要接受惩罚。
隔天——
一大早,盛,等在了别墅门口。
乔西一见他来,手里的面包,匆匆啃了两口,就打算走,“黎彦洲,我先上学去了。”
黎彦洲早就见到了盛川。
他只是没有提醒乔西而已。
见乔西要走,他连忙拉住了她,起身拦住了乔西的去路,“我送你去。”
乔西愣了一下。
显然,她在考虑。
乔西抬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眼候在外头的盛川。
之后,像是下了狠心一般,“不用了,我跟盛川走就行。”
遭她拒绝,黎彦洲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失望?
十分失望。
失落?
有的。
更多的感觉,像是被人当面撬了墙角一般。
还偏偏,说不得!
“我走了!”
乔西摆摆,匆匆跑了出去。
看着她乳燕投林般飞到盛川身边,黎彦洲那张清隽的面庞,瞬时沉了下来。
心情忽然变得非常非常之不爽。
“文妈,这俩人什么情况?”
他揪着眉头,问文妈。
文妈张着脑袋看着,“是不是小小姐跟这男孩子谈恋爱了啊?这几天我看他天天在这等小小姐上学呢,每天放学也是他送小小姐回来的。”
黎彦洲不可思议的看向文妈,“你说他们俩每天这样一起上下学?”
“是啊!您不在的这一周,一直就这样呢!”
“……”
黎彦洲忽然后悔在医院里待那一周了!
想到昨儿那小丫头哭着闹着问自己,一周不回家是不是不要她了,他当时心情是什么样的?
揪着疼的时候,还在暗自高兴自己就是这小丫头的一切。
可这才不过一晚上,就被现实“啪啪”打了脸。
这就是所谓的一切,所谓的全部?
她这人生里早就有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影子。
自己就是被这小丫头哭哭啼啼的模样给骗了。
她哪有只有他?
她分明还有很多很多!
“文妈,她这事,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跟我提起过?”
黎彦洲语气很不好。
“这……我这不是看着小小姐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觉得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加上您工作又忙,就没有跟您多这一嘴了。怎么了?少爷,您不高兴小小姐交朋友吗?”
“交朋友是好事,可如果是谈恋爱呢?”
黎彦洲眉头拧成了个深深地‘川’字,“她还小,不许谈恋爱!”
这事儿,在他这,没有反驳的余地。
文妈沉默了,不再多说什么。
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盛川见着乔西,就发现她心情不错了。
“怎么着?这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