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春末夏初的时候掉毛并不掉鳞片的鱼表示滑溜溜完全不理解你们这些毛茸茸, 掉毛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和狐之助的斑秃是同一个原因呢不等她继续发散思维,对于本丸元老的担忧让她作出决定:“好吧, 我带你一起去万屋的宠物医院问问。”说实话对这个地方还有点小小的心理阴影呢, 苏妩踌躇一下追加了一句:“需要带小狐丸一起去吗”似乎不太好吧,小狐丸那么在意毛发, 被人大喇喇戳穿掉毛的事实一定会很生气。
完全能摸清鱼在想些什么的老爷爷笑而不语,只等她自己跳进坑里。他抿了口茶水:“没有找到办法前不告诉他也好, 您觉得呢。”
“那就这样定了。明天和我一起去趟万屋, 我记得西市那边有个药剂师,说不定能帮上忙。”
开会开到一半跑出来泡茶又被堵在门口进不去只能站在外面的三日月成功截糊, 那边聚头的付丧神们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这边面对自家刀剑很有些蠢兮兮的审神者就已经被拐跑了。
苏妩在记事本上记录下明天的安排, 抬头就见三日月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稳如泰山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还有什么事么”
“嗯嗯,也许还有些疑问。”他抬起眼睛直视她, 美丽的新月倒映出鲛人的身影:“就算只以长辈的身份来说您的脸色过于苍白了,发生过什么吗如果不好同歌仙他们解释的话, 不如试着告诉老爷爷。”
唔这个啊鲛人有些不安的挪了一下, 张嘴酝酿了半天最后还是只叹了一口气出来:“没什么, 我没有受伤, 也不是生病,大概是力量融合带来的些许不适, 慢慢过上一段时间大概就好了, 真的。”
想要解释鲛珠送人这件事就必须先说明鲛珠对鲛人的意义, 但是把这个说清楚了估计本丸里立刻就要炸窝。无论后来得到何种补偿, 原生的鲛珠不见必定会让审神者忍受相当时间的痛苦,既然熬都已经熬过来了,还提这些过去的事情作甚。
三日月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大概是得不到答案了,他看着少女倔强单薄的肩膀,微微笑起来:“无论您做了何种打算,作为您的刀,我只希望您能多少考虑一下本丸里五十多个等您归来的付丧神。我们的忠诚,不想寄托在一片虚无的幻影中。”
目送蓝色的身影慢悠悠消失在走廊拐角,苏妩推开面前的记事本握拳揉了揉额头,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对故土的热爱与归属感呢如果说她的归属是终将离去,那么这个本丸未来又将何去何从服从于主君而不是服从于国家的付丧神恐怕很难理解这种人类独有的感情。
第二天担任近侍的是同苏妩很少接触的宗三左文字,面对这位总是郁郁寡欢的打刀,审神者一向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对待他。反正你不喜欢被当做收藏品欣赏,那就多做些事,忙碌起来大概胡思乱想的就少了。
她换过制式的巫女服,把需要整理的东西交给宗三,想了一下难得主动的对一身粉色袈、裟的青年道:“我要和三日月出去一趟,麻烦你打理一下书房,如果有谁来问就告诉他我们去万屋了。对了,顺便告诉光忠,我们中午不回来吃饭啦”宠物医院的人也很多,这个时间赶过去再加上排队的话大概是要错过午饭的。
不等打刀反应过来,她就高高兴兴穿好鞋子“咚咚咚”跑下楼去,听着审神者一路欢快往远跑的声音,宗三左文字恍惚觉得不久后的本丸里似乎、可能、大概、应该会出现什么不得了的大场面。
由于前一天就说定了要一起出去,三日月换了出阵服却没有出阵,而是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等待。小姑娘在走廊上“咚咚咚”的脚步声还没有来到屋门前他就拉开门走了出去:“嗯嗯,您准备好了,是吗”
苏妩点头,笑着指指安放传送仪的偏院:“我们走吧,快去快回。”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主院,蹦蹦跳跳的今剑刚好看到一高一矮两道背影:“欸主公是在和三日月约会吗”他这一声炸出了不少人,三条刀派剩下的刀以及住在不远处的付丧神纷纷跑出来一探究竟。偶然路过的乱藤四郎用一种难以描述的奇怪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衣白发的鹤丸国永,就好像看到他头发变成了绿色一样。
“你在看些什么啊”被他看得炸毛的鹤丸呲牙咧嘴吓唬小朋友,已经掌握核心机密的乱冷哼一声扭头就走等你被人挖了墙角想哭的时候可别来求老子
稍后赶来的宗三左文字把审神者的留言告知大家,昨天热热闹闹商量了半个晚上的刀剑男士们面面相觑。
姜是老的辣,古人诚不欺我也把人家关门外怎么了关门外也不耽误人把鱼给拐走啊
被拐走的鱼这个时候正高高兴兴的操作传送仪上的旋钮,光芒过后“久违”了的万屋出现在两人面前。三日月之前只跟着去找过白泽,这么悠闲的慢慢逛商业街还是头一次。以他曾经的身价,也不会有哪个傻逼二世祖敢挂在腰带上随便出门四处乱晃,当然也就没有什么机会近距离观察人世百态。
万屋带着三日月宗近出来买东西的审神者并不多。一是谁也不舍得让这位娇贵的老爷爷帮忙提东西,在一个他实在是太容易走丢了,每每偶尔有广播寻人的基本都是xxxxx本丸走失的三日月宗近在等或是在被主人找
从传送阵走到西市大门口短短五百米不到的距离里,苏妩已经心累的好几次把他从走失边缘拽回来。没有出来参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