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秦大伯,你是不是用错肥料了,你这土壤的酸性程度太高了吧?”
罗站长看着手中的试管,生怕自己搞错了,马上又重复做了一次实验。
结果依旧是这样,土壤里的酸性程度高得恐怕,脚下的这片地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酸地,能够种出庄稼就怪了!
怪不得玉米没有根系,根系早就被浓酸烧死了。
“罗站长,什么酸性程度太高了?”
秦德忠没读什么书,罗站长的话还让他有点理解不过来。
罗站长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道:“秦大伯,这么给你说吧,我虽然不知道你撒了什么肥料,但是这片土地已经没用了,以后什么庄稼都种不了,根系全部会被烧死。没有十年八年,恐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你说啥呢!”
张淑华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就晕倒在了苞米地里。
十年八年不能种庄稼,这不是要了张淑华的老命是什么?
“秦枫,肯定是秦枫!”
秦德忠拽紧了拳头,罗站长的解释让他一下子明白自家的地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浓缩酸,就是他用在秦枫承包地里的浓缩酸,只有那玩意儿才有这么恐怖的效果,才会起效这么快,短短几天就让他的地变成了酸地。
“秦大伯,我们科技站目前还解决不了这种问题,你恐怕得去一趟县城才行了。”
“不用去县城,我知道该找谁!”
秦德忠咬牙切齿,除了秦枫,他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
将昏迷不醒的张淑华送回家里,秦德忠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秦枫家,在途中他就已经报了警。
知道柳茹青和秦枫走的近,害怕镇上的民警暗中帮秦枫开脱,秦德忠直接报案到了县公安局,今天非把秦枫抓去坐牢不可。
秦枫这边忙到天黑了,这才把独叶一枝花全部种下去。
秦枫早就累得筋疲力尽,瘫坐在田埂上,眼神里却带着一抹浓郁的幸福。
再苦再累对于他来说都是值得的,他终于迈出了第一步,非常艰难的第一步。
只要独叶一枝花种植成功了,带领秦家沟走向腾飞就会指日可待啊。
“就在那儿,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秦德忠抄起一根木棍,急匆匆地走到秦枫面前,对着秦枫就狠狠地敲了下去。
咔嚓!
预料之中的头破血流没有出现,反倒是木棍应声断成了两截。
“我说秦德忠你吃错药了,老子招你惹你了?”
秦枫很是不耐烦地看了秦德忠一眼,秦德忠这么愤怒,秦枫当然知道所为何事。
不过在他看来,那都是秦德忠应得的报应。
“警察同志,就是这个小子,他坏了我家的地,几亩地的玉米全部毁了,土地也彻底毁了,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
秦德忠声泪俱下,一想起自己家的地变成了酸地,秦德忠就恨不得把秦枫撕成碎片,这样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带头的警察认识秦枫,韩生还特意给他们打过招呼,秦枫要是有什么事儿,他们都要积极点去处理。
“秦枫是吧,这怎么回事儿,要不跟我们回去一趟?”
“警察同志,你看我今天这这忙活了一天,哪也没去过,我哪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倒是他刚刚意图谋杀我,你们怎么不把他抓起来?”
秦枫累得不想说话,要不是看这警察对他客气,他甚至都不想搭理。
“你放屁,就是你在我的地里搞鬼,把我的地变成了酸地,你还不承认!”
秦德忠火冒三丈,要不是打不过秦枫,他非要把秦枫胖揍一顿。
秦枫翻了个白眼:“我说秦德忠,凡事儿要讲证据,我怎么就把你的地变成了酸地,你是左眼睛看到了,还是右眼睛看到了?”
“我……”
秦德忠拗不过秦枫,和秦枫打嘴仗,他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警察同志,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就是一农民,这家伙想要承包我的地,我不给,他就怀恨在心,毁我的玉米,毁我的地,在几十年前,这可是要杀头的啊。”
秦德忠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没给警察跪下了。
带头的警察很是尴尬,秦枫是韩生刻意嘱咐过的特殊人物,秦德忠又是一个被毁了田地的农民,他好像站哪边都不合适。
可是事情总要解决啊,不然他们来一趟看风景啊?
“那个啥,秦德忠是吧,你怎么确定是秦枫毁了你的地,还有,酸地是什么意思?”
“肯定是他,就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
秦德忠蛮不讲理,认准了秦枫就不撒手。
秦枫双手一摊:“警察同志,你们看到了吧,这家伙简直就是含血喷人。再说了,你说酸地就酸地了,是谁告诉你的?”
“农技站的罗站长说的,他说我家的地被人泼了浓缩酸,土壤结构全部被破坏,未来十年八年都种不出庄稼,连野草都长不出来。”
秦德忠怒目圆瞪,要不是罗站长解释,他都还不知道自家地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他往秦枫地里泼浓缩酸被发现了,末了秦枫来报复他。
啪!
秦枫一拍手,笑道:“警察同志,听到了吧,他说是有人往他家地里泼了浓缩酸。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但我觉得你们可以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br县城里所有卖这些东西的地方,挨个去排查,看看是不是我去买过。”
跟我斗,老子让你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秦枫心中发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