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类,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被情感支配,无论悲伤还是喜悦,这些情感都让内心满满当当的,可是如果某日心中出现了空洞,除只会傻傻的寻找外物补充,却不知道心的空洞只有感情才能弥补。
福天寿洞准时开启,脪随手将王忧无一行人丢了进去,在他们营火后方莫名升起的洞窟被脪称为福天寿洞。没人知道他形成的原因,只是听脪讲,里面会有非凡的试炼,可以加强肉身强度,加强肉身强度对武者来讲再好不过,因为只有一日的试炼时间,洞口传来脪飘渺的声音让他们加紧训练。
令王忧无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自己也被一同扔了进来,他不是武者,ròu_tǐ强度甚至曾经被夏三娘吐槽过,在这方世界他在夏三娘眼中可能和无脊椎动物一个德行。
脪告诉王忧无清月轮是个好东西,听了她的话,将清月轮带在中指后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居然和洛晨进了一个洞穴,尴尬的问了夏三娘去了哪里,迎来了洛晨的白眼后,王忧无只能摸着脑袋一脸尴尬的向前走去。
随着空气中传来破空的“咻咻”声,洛晨小心还未喊出口,十几发冰箭带着冷冽向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入侵者发起了攻击,王忧无身体猛然起跳在空中变出一个诡异的姿势,完美的躲开了冰箭的攻击,那刹那,他听到了自己骨骼传来的咔嚓声。
清月轮在福天寿洞中发出异样的光,中指指节传来的温热让王忧无知道能从容躲开危险多亏了手里的这枚戒指。想到可能脪是为了自己才去找清月轮,不知为何情绪变得复杂,如果真去感受那份心情,那是暖暖的感觉。
刚才危险的情况吓出洛晨一身冷汗,忘了之间彼此的别扭的她拉住王忧无的手认真的检查着他的全身,有那么一瞬洛晨以为王忧无会离她而去。
背靠这花狗儿,脪悠然的吸着忘忧草,北风吹着营火,让她的神情忽明忽暗。
“花狗儿,你说世界毁灭是个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花狗儿如实回答道,就在前不久他的脑袋里还是烤兔肉的美味,现在让他想这些科幻的东西,他脑中的处理器有点反应不过来。
看着自己宠物蠢萌的模样,脪摇摇头继续说道,“王忧无之前的计划不错,可是阴差阳错间爱上了洛晨,胆小的他不敢承认,后面往生门的事情又伤天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结局一步步到来?”
“既然那小子干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说明主人的出现让他看到了救赎的曙光,不然他不会和您讲那么清楚,也不会答应您那么多条件。”
花狗儿虽然是老虎脑袋,但是有时候说出的话还是有那么几分道理,脪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他在我身上看到了希望,可是如果他说得是真的,希望也是真的,那么希望到底是什么呢,我自己也不清楚啊。”
是啊,脪自己怎么会清楚,流浪了五百年后终于回到自己的故乡,眼前蹦出一个猴子般的少年告诉自己,赶明儿你的故乡就会毁灭,乘早逃命前你得帮我拯救这里惨遭毁灭,如此你好我好大家好,可是她只是一个流浪五百年的旅人啊。
曾经的脪很风光,一度被武林誉为“天上天下第一人。”如今的脪很迷茫,身前的记忆让她知道变强就好,现在看来仅仅自己变强并没有什么用,想着队友变强就好,可是这样好像也没什么用,那所谓的希望,王忧无嘴里的曙光,到底是什么,她只是迷茫。
老虎感受着脪心绪的变化,温柔的他想抬起自己的爪子摸摸脪的头好安慰下自己的主人。
“把爪子给我拿下去!”脪的声音毋庸置疑。
“主人我想......”
“把爪子给我拿下去!”
花狗儿只能苦着脸恢复了之前的姿势,他这头可爱的小老虎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他没做错什么,只是坚强的人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如果需要那就是自己还不够坚强,忍耐心中的迷茫,咬紧牙关的他们不需要抚慰忧伤,凡人们要做的,只是注视着看他们继续逞强。
不知这是第几届武林大会,二十岁以下的所有年轻才俊都报了名参加这次大会,当然包括二十岁的,这将是他们为了武林俊秀榜做最后的冲刺。
余青山花白的头发彻底白了,绑走洛晨和王忧无的人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他都不提什么条件的?想到这里余青山的心开始往下沉,看样子洛晨和王忧无恐怕已经.......
他不敢往深里想,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彷徨,因为李梦月和王愈以及众多外门弟子还在为明日的大会做着最后的准备,他们这几日压力也很大啊。
太虚道长和合欢派掌门这几日矛盾愈来愈深,两位掌门火气越来越大,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进行着最后的忍耐,也许只需要一点火星,两个门派在这白马山庄就会拼个你死我活,究其原因还是刘纯濡和白帆。
钢琴作为第一把可以完美演奏出半音阶的击弦乐器让刘纯濡着迷,她和白帆在山庄山脚下的农家小院中一同摸索着属于她演奏指法,他们发现这个乐器不仅可以用来独奏,根据指法的不同居然可以在独奏中加入自己特有的伴奏。
武道昌盛的世界乐器的发展本就滞后,能发出个响的乐器哪里有钢琴如此全面,因为刘纯濡的建议,白帆将土制钢琴的半音做成小而高的琴键,而全音做成宽而矮的琴键,如果给琴键涂了黑白颜色,那赫然就是一台古典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