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丁经过了第一堂课的洗礼,接下来就少了那些刚来的桀骜之气,更是对出手大方,动不动就撒金豆子的阿兰和阿三多了一些低头认怂的的心态。
“哎,我说二位大爷,别这么折磨我们了,刘水水这个胖子都被我们扣喷了好几次啦”
一个家丁指着那个在他们私下间开设土庄的家丁说道。
“对啊,二位爷,我这辈子挨得揍都没今天多”
“你看我们这衣裳,就剩身上的这几块布条了”
说这话的人指着身边的家丁,嘿嘿,这些家丁们不仅身上只有几块布条,胸口间,大腿处都是一些血痕,真的很像是彼此强暴了一番。
“二位大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有金豆子,我们什么都可以干!”胖子刘水水揉着自己的肚子说道。
“是啊,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过如此吧”
“说的有道理啊”
阿兰和阿三听着他们的对话,彼此微笑,对这样的情景很满意,其实目的是达到了,就是先杀杀他们的锐气,可是问题来了。
阿三低头对阿兰说:“大哥,接下来我们训练什么?”
“这个我还真没想好,一寸红的人还没来,不如等她的江湖朋友来了再接着开始吧。”阿兰说道。
阿三听完,确实有道理,等人来齐了自己就从整顿军纪开始吧,阿三已经隐隐的担忧起来,这些家丁尚且如此,那一寸红的江湖朋友又会是什么样呢?
以阿三行走江湖的经验,这江湖人,重义气,但是脾气更大,正邪不分,心狠手辣,手上都有一些真功夫,江湖阅历也多,这些人来了,这金豆子还管用吗?
这样想着,阿三看到西面的那唯一的一个大门开了,只见一寸红和巴哈古丽一人推着门的一边,缓缓的把大门推开。
大门外,一排瘦小的白衣人出现,虽然看着瘦小,但是个个都很挺拔,白色劲装也是整齐干净,看来还是一寸红靠谱,看人家带来的这些人,这才有来训练的样子嘛。
“大哥,红红的人来了,你看。”
“还是红红的人靠谱啊,这才有训练的样子啊这有点不对劲啊。”
阿兰说着,看着红红和巴哈古丽带着一群白衣人走过来,可是看那白衣人走路的姿态,不像是虎虎生风的样子啊,倒像,倒像是摇摆的姑娘啊。
这群家丁起先也是一阵讥讽:
“哈哈,穿的比我们还整齐呢”
“一会就跟我们一样啦,也只剩几个布条”
“兄弟们,咱们自家人抢归抢,那也没跑到外人腰包里哈”
“那是,一会,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滚一边去吧,你口下留情了吗,看你咬的我这大腿都发紫呢”
可是家丁们这样议论着,渐渐的沉默了下来,一个个呆呆的看着那群走过来的白衣人。
一寸红的美丽他们自然是见识过,巴哈古丽因为带着面纱,所以看不清她的面貌,可是身后这些白衣人,怎么走得这么好看呢?
一寸红和巴哈古丽看到这群衣衫不整的家丁低下了头,而她们身后的白衣人也嘻嘻的笑了起来,听这又脆又甜的声音,这不就是姑娘们的声音吗。
哇!整整三十个白衣劲装姑娘啊!
阿三揉了下眼镜,这和自己见的江湖人不一样啊,他以前见过的江湖人,虽不是每个人都虎背熊腰,虎头虎眼吧,那也是络腮胡子一把,不怒自威啊,可是,这也太
阿兰也是吃了一惊,我擦!在大学期间见过的社会人,可是光头纹身加金锁链啊,哪怕这些基本象征都没有,好歹得是个男人吧,怎么整一群女人过来
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捂着裆部开始收缩起来,因为那群白衣姑娘指着他们嘻嘻的笑呢,这群家丁刚才还骚话不断呢,现在倒害臊起来。
一寸红和巴哈古丽来到阿兰和阿三面前,一寸红得意的笑着说:
“怎么样?是不是吃了一惊?”
“这些人不会是酒楼的姑娘吧?”阿兰皱着眉头问道。
如果真的是酒楼的姑娘,那这下就真的麻烦了,试想一群酒楼的姑娘,和一群骚话不断的家丁组成的军队将是什么样子的?
老实讲,这样的军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出两年一定会发展壮大成一个计划生育游击队,可这太不像话了吧。
“你不是说要可靠的人吗,我的江湖朋友三教九流实在不少,一般的打打杀杀还可以,可是事关重大,保不齐哪个人走漏了风声,我们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这些姑娘是南面一百里东昌府,我一寸红酒楼的姑娘”
“红红,你什么时候在东昌府又开了一家酒楼?”阿三问道。
“有三年了,难道你们不好奇我为什么在东昌府开设酒楼吗?”
“为什么呢?”这次是阿兰问。
“三年前,黄河水泛滥,山东境内,沿途三百里农户流离失所,而重灾区就是东昌府,而赈灾粮款又被东厂私自扣押,我父亲是东昌府的五品官员,
作为地方父母官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得罪了东厂,而东厂蛊惑锦衣卫,抄了我们的家,杀了我父母”
一寸红说着,留下了眼泪,巴哈古丽过来,握着一寸红的手,一寸红调整了下接着说道:
“多亏带头来执行抄家的是阿三,我才能够活命,我带着一些丫鬟和一些因为洪灾失去家庭的女子在东昌府开了一寸红酒楼,我们忍辱偷生就是为了卑贱的活下去,能够有朝一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