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绵奕没有告诉阿桂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将事情一带而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魏绵奕发着呆“回去再。”
阿桂推了一下魏绵奕,两个人朝闹市走了过去“觉不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
阿桂朝后看了看对魏绵奕到“走,进去坐坐。”魏绵奕朝茶楼走去“客官里面请。”
二热情的招呼着魏绵奕“上一壶普洱。”
完朝角落坐了过去,果不其然,只看到哪位白衣男子也走了进来“跟了这么久,有些累了吧。”
魏绵奕背对着他到“大路朝各走一边,姑娘这话可是没依没据啊。”
男子轻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魏绵奕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自作多情,摇了摇头不在话。
可是突然又觉得不对,她一袭男装,他怎么识得自己女儿身,转身看着他的背影“在下只是清秀了些,并不是女子。”
完这句话,阿桂在一旁笑了出来“你有些心虚。”伏在魏绵奕耳边到“闭嘴。”魏绵奕有些恼怒拍了一下阿桂的头“眉间朱砂,倾尽芳华,姑娘何止清秀。”
男子笑着到,声音很干净,很好听“咳咳,阁下慢用。”
完在桌子上放了些碎银子拽着阿桂走了出去,男子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一举一动优雅至极,一点也不像在贼窝里待过“我们还会再见的……”
吹了吹杯中的茶叶,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到……
“你心虚个什么。”阿桂甩开魏绵奕的手问到“感觉怪怪的。”
魏绵奕扭了下脖子总感觉不太对劲“嗤。”阿桂不屑的瞥了一眼魏绵奕“我们回去。”
完魏绵奕一个人大步往回走,阿桂有些无语的跟在身后,一路上两个人没有人一句话,宫门口“我就不进去了,我想去我就翻进去。”
阿桂对魏绵奕到“嗯。”
完魏绵奕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一路上魏绵奕都在思考,那个白衣男子,他的出现太过蹊跷,也有可能只是自己多想了“绵奕。”
一声熟悉的声音让魏绵奕止住脚步“弘昼,好久不见。”
魏绵奕转身看到弘昼惊喜的叫道“额娘忌日,我去守陵了,一去几日,我好想你。”
完给了魏绵奕一个大大的拥抱“额……弘昼,见了长嫂也不用这么热情。”
尴尬的笑了笑,挣脱出弘昼的怀抱“哦……我先回去了。”
似乎有些不开心魏绵奕的举动,耷拉着脑袋转身离开,魏绵奕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没有弘历的陪伴,魏绵奕觉得宫中似乎冷清了不少,就连过年都是匆匆的的举行了个宴席。
皇太后身体不适,而娴妃被绵奕禁,来的只是一些不太受宠的妃嫔,和一些王爷家眷,魏绵奕无聊的紧,就借了个由头跑了出去。
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钟粹宫,听太监刚被绵奕禁的几日,娴妃会骂人砸东西,可后来也就慢慢的不再听到声音。
魏绵奕抖了抖身上的斗篷伸手推开了宫门,魏绵奕命宫女都退下,自己提着灯笼走了进来,却看到娴妃一脸精致的妆容坐在窗户下“这么久没过来,今日是来看本宫笑话?”
冷笑的看着魏绵奕“本宫只是觉得,这大过年的,过得这么好,也不能忘记老朋友啊。”
魏绵奕自鼓坐了下来“呦,您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还能记得我这个人物,魏绵奕皇上不在的这些时间,你可风光的紧啊。”
娴妃攥着拳头到“风光谈不上,本宫只是不允许有人在下头搞动作。”
魏绵奕弹下身上的水珠“在这后宫,不做些动作,你就活该坐了别饶垫脚石。”
“凭什么,我一步一步的爬到今这个位置,你一过来却能踩到我的头上,不过也对,你不过来,魏大人怎么能安心去死。”
恶毒的话从娴妃传出来显得格外刺耳,魏绵奕皱了皱眉头,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有时候站的高,摔的会更惨。”
魏绵奕站了起来“呵,滚回你的延禧宫,别过来装好人。”
娴妃猛的拿起桌子上的首饰盒砸了过去,魏绵奕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年后,魏绵奕收到弘历的一封信,就再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春去秋来,一月又一月魏绵奕只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三个月来她只收到了弘历一封书信,便再也没有消息。
她也不想去打听,怕得到一些她不愿接受的消息,华裳身体回复后,魏绵奕让霓裳带华裳出宫回鸣府去了,宫中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阿桂偶尔会过来看她,傅恒仿佛消失了一般也没有出现过,魏绵奕今日觉得有些无聊,伏在案边练字“娘娘,皇上胜仗归来,眼下要到城门了。”
宫女急急忙忙的通传声,魏绵奕手中的笔掉在霖上,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外面飘着雪花,魏绵奕顾不上披衣就跑了出去“娘娘,娘娘身子要紧。”
宫女在后面叫着,魏绵奕疯一般的跑到城楼上,只看到弘历一身铠甲,气宇轩昂,白『色』的雪映着金『色』的铠甲,格外耀眼,弘历抬头就看到了城楼上的魏绵奕笑的一脸温柔。
等不及魏绵奕下来,弘历命人牵好马迎了上去“我好想你。”
完将魏绵奕搂在怀里“你可安好,父亲可安好。”
魏绵奕埋在弘历怀里问到“一切安好。”
弘历拍了拍魏绵奕的后背,四个字让魏绵奕的心放了回去“穿的这么少,身子要紧,前些日子我已经传音过来,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