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绵奕,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明日,明日午时我们还在这地方见,不见不散啊!拜拜!”
“诶?喂,喂,喂——”
不给魏绵奕反应的机会玄烨就一溜烟跑了,看着他早已消失的身影魏绵奕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冒冒失失的孩子。
魏绵奕抬起脚步准备回延禧宫,刚没走几步她突然意识到,她不认识回去的路啊!
而且眼看要到中午了,她早饭也没吃现在肚子很饿啊!没办法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看能不能遇到哪个好心的宫女或者太监问问路了。
“该死的,怎么回事,电视上不是皇宫到处都是宫女太监吗?怎么我都走这么久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魏绵奕越走越愤恨,都怪那个叫玄烨的喊住她,不然她早就跟明玉回延禧宫了,也不至于饿肚子啊!难道宫女太监都吃饭去了?
魏绵奕一边走着一边碎碎念,狠狠的踩着脚下的草,将心中的愤恨都发泄在了脚下。
“啊——”
“咣当——”
由于魏绵奕一直低着头走没有注意前方的事物,一下子被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被水浇了一身,整个人都湿哒哒的,本来心中就恼火这下子火噌的算上来了。
魏绵奕狠狠的抬头看到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正在捡一个浇水漏斗,看来这浇了自己一身的就是浇花的水了?
“喂,你是谁啊?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对面的人转过身就撇了魏绵奕一眼就低下头检查手中的东西是否完好,而魏绵奕却被眼前这饶面容给镇住了。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骇人?恐怖?那人一半的面颊都像是糜烂了似的,另一半的脸上居然还有几处刀疤,这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你……疼吗?”
“什么?”
听到魏绵奕的话对面的人猛的抬头,惊愕的看着魏绵奕,眸子里有着惊愕,不解。话一出口魏绵奕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那么不经大脑,这不是在揭别人伤疤嘛。
“呵呵,那、那个我是『迷』路了,侍卫大哥能不能帮我指个路啊?”
魏绵奕很是心虚,其实她挺怕揭别人伤疤了,最看不得别人惨惨戚戚的模样,不过看那饶样子应该也没有放心上吧。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延禧宫的。”
“跟我来吧。”
“谢谢侍卫大哥。”
偷偷瞄了这人一眼,看他没有多大反应,她也松了一口气,他跟我一样也是个可怜人,他的模样应该也受到很多饶排挤嘲讽吧,她想她应该能体会他的难处。
“对了,侍卫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袁春望。”
“袁春望大哥你为什么拿个浇水的漏斗呢?”
“浇花。”
“你不是侍卫吗?浇花不是太监的责任吗?”
“袁春望大哥你来这里几年了?”
“袁春望大哥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袁春望大哥你……”
“到了。”
“哦,谢谢!”
这一路魏绵奕问了很多问题,可是对方就回答了两个。这袁春望大哥还挺有个『性』的,不过就是冷酷了些,可能是受人冷眼多了他才这样的吧,不过她倒是觉得这个袁春望大哥是个好人。
袁春望将魏绵奕送到延禧宫的门口便转身离开了,让魏绵奕连请他去自个宫里坐坐的机会都没樱
“主你终于回来了!”
“恩,咦?明玉你眼睛怎么了?哎呀,我浑身都湿透了,赶紧给我准备套衣服。”
“主屋里来人了!”
“啊?谁啊?”
“这……这……”
“是我!”
魏绵奕撇过头望去,远远的看见了一个红『色』的身影正朝自己走来。
第九章本是同根生
看着迎面走来的女子,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饰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这又是何人?
“怎么?妹妹几月不见不认得姐姐了不成?”
原来这就是她的大姐魏弗笙吗?魏绵奕再一次细细的打量起面前的人,本是一个阿玛所生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魏弗笙走到魏绵奕跟前亲切的拉着她的手养内屋走去,面上一抹温润的笑,看来也是个『性』子挺好的人。
“姐姐哪里话,只是妹妹前些日子出行不便所以就不曾去向姐姐请安,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怎么会呢,咱们呐是亲姐妹,哪能那么生分,听妹妹省亲回来,这不,我就急匆匆的来找妹妹体己话。”
“明玉,我跟纯妃额娘额娘有话要你到外头候着。”
“是主!奴婢告退。”
两人进去内屋面对坐下,明玉从后面将茶水端上便站在魏绵奕身侧,听魏弗笙话里的意思大概她下面的所的话只能她二人知晓,于是出声把明玉支了出去。
魏弗笙端起杯具喝了口茶,盈盈的笑着,满意的看着自家妹妹。
“姐姐怎知今日妹妹回宫的?”
“昨儿阿玛的来信上的,妹妹回去省亲他二老可都安好?”
“身子骨倒是硬朗,只是母亲神『色』大不如从前了。”
“你我二人进宫也不能尽孝,就指望二妹能够好好侍奉他二老了。”
“姐姐的这份孝心他二老知道也会很欣慰的。”
“但愿如此吧!”
魏弗笙着便看向门外神『色』忧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