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魏绵奕抚上马车,吩咐的允子几句后才转身又去到宾客席中,按照伏异风俗,皇家大婚,直系宾客是必须得留宿一晚的,所以今日弘历也就回不了宫了。
行到一半『色』暗了下来,魏绵奕晃晃悠悠的起零困意,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打斗声将魏绵奕的睡意惊了个全无。
“别打了!别打了!都住手!住手!”
走出马车,眼前的景象让魏绵奕愣了愣,那个跟允子纠结打斗在一起的不是高恒还是谁。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看到高恒让魏绵奕有几分疑『惑』,前几高恒偷上她的马车进了宫然后就没了踪影的事,一直在魏绵奕心里耿耿于怀,如今又和允子大打出手让魏绵奕更加不敢瞧了他。
见到魏绵奕出来,允子一个纵身站到了魏绵奕的面钱防备的看着高恒,而高恒却扇着扇子面带笑意的看着两人。
“允子,没事。高恒是我的朋友。”
“主,此人不可不防,他『迷』昏了所有的随从。”
四处看了看确实周围横七竖澳躺着一行互送她回宫的人,连明玉也不例外。这高恒行事真是一点也不知道低调和彻底,既然下『迷』『药』怎么唯独把允子给遗漏了呢。
魏绵奕嗔怒的瞪了一眼高恒,惹得高恒笑的更甚。
“哈哈哈哈,在下只是让各位好好休息一下而已,公子何必气恼。”
“浪子,休的胡言!”
浪子两个字让魏绵奕顿时冷汗了下,这允子把高恒当成了cǎi_huā贼不成?不过看高恒那双眸子,在这样的夜里遇到,她也会把高恒当做个cǎi_huā贼了。
而高恒笑盈盈的模样,看起来似也不在乎允子对他的称呼。
“高恒,你找我何事?”
“这位公子在,你我的谈话恐怕不方便吧。”
“浪子,你……”
“允子,高恒不是坏人,你带着我的丫鬟先回宫,然后去皇上身边照应着,我这里有高恒不会有事的。”
“这……属下遵命。”
允子对于眼前出现的男子很是不放心,但是介于魏绵奕的维护他做属下的也不好多什么,再加上刚才比试的时候高恒的武艺确实不错,于是允子也选择了顺从魏绵奕的意思,转身背起明玉纵身往皇宫的方向飞去。
“吧,什么事?”
“不不不,可不是在下找姑额娘有事,是我家主子找姑额娘。”
那个面具人?怎么会找她呢?不是让她有事吹虎啸笛么,怎么反而让高恒寻她来了?莫不是反悔了?不愿意帮她了?
“他在哪儿?”
“姑额娘随我来。”
高恒摇着把扇子,笑的极其邪魅的在一旁领着魏绵奕往前走,瞧他笑的那么灿烂魏绵奕忍不住赏了他几个白眼,都被高恒看完了眼里,也只是继续摇着扇子,不在言语。
高恒不开口魏绵奕也懒得找话题,一时间气氛有点沉寂。跟着高恒左转右转的过了好几个胡同,才在一个宅子门口停下,侧身让开对魏绵奕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意思是高恒不带路要她自己走了,魏绵奕也不犹豫,径直上前推门走了进去。
刚跨进门槛就觉得腰身一紧被人怀抱住飞跃了起来,刚想大叫出声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捂住了嘴,她能感觉到这双手有着一层老茧,看样子是个练家子。
微微抬头,看到了来人银『色』的面具,竟是面具人,见面不过三次,却有两次被揽在了怀里,想来魏绵奕的面上有些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低镣头。
“园中有阵法,你走不过。”
没想到面具人会跟自己解释,惊讶之余楞楞的在面具人怀里点零头。为自己的害羞感到一阵气恼,人家清清白白男儿身都不在意,她一个以为人『妇』的妃子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这是哪儿?”
不一会儿,两人停在了一间屋子门前,魏绵奕疑『惑』的抬头看了看面具人,却见面具人只是神『色』冷冽的看着屋子的门。
魏绵奕知道问他也问不出个什么。还不如自己去寻,于是慢慢踱到门前伸手推开了屋门,屋内光线阴暗,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感觉暗处坐着一个人,而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却有几分熟悉。
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不过魏绵奕还是举步走了进去,走近了朦胧中却也可以瞧出此饶面貌轮廓。
“魏吉庆!”
“嗯?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震惊了,眼前的人是魏吉庆没错,魏夫人不是魏吉庆有事去不了婚宴吗?怎么出现在这里,怎么还和面具人扯上了关系?而魏吉庆的吃惊我不亚于魏绵奕。
“还问我,不去参加婚宴,怎么在这儿?”
“我是来拜师学艺的,姐姐,我前些日子办事遇到了这位高人,武艺极高,得知他今日回来我是特地来拜师学艺的。”
“拜师学艺怎么成了这般境地?”
“姐姐,我……”
“我关的。”
正在魏绵奕询问弘历事情原委的时候,面具人走了进来,一挥手点亮了室内的两盏明灯。这一举动看的魏吉庆两眼放光,而魏绵奕还是『迷』『迷』糊糊的没理清状况,难道魏吉庆是被面具人带过来的?
“你将我弟弟关起来作甚?”
“私闯本座内府该杀。”
“你……”
“姐姐,你认识这个高人?”
面具饶态度让魏绵奕气不打一处来,关押了她的弟弟还如此大言不惭,魏吉庆的一句话让她心生疑虑,难道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