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娴贵妃和舒贵人同时给她送礼,再是她中毒,最后又是舒贵人自裁。这其中必有什么牵扯。
奇就奇怪在娴贵妃的香囊没有问题,一块玉更加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她中毒的事完全跟娴贵妃及舒贵人联系不起来。
那么又会有谁那么恨她,千方百计的下毒制她于死地呢?这一点魏绵奕是百思不得其解,解开这一切的关键到底在哪里?
“今早纯妃额娘来过。”
“哦?她来何事?”
“想来是探望主的,遵照主的嘱咐奴婢给推了回去,纯妃额娘让奴婢转达过几日老爷和夫人会来宫中探望。”
阿玛母亲?怕是她中毒的事情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了吧,也好。有些事情是该跟阿玛商议商议了,倒是母亲,中毒一事母亲一定受惊不。
“明玉,你现在去御医房取些上等的补『药』给母亲送去。”
“是,奴婢告退。”
算算日子自入宫以来也好些个时日了,这些时日以来发生了多少事,尔虞我诈的宫廷生活到底还是不适合她,听弘历富察·傅恒已经有所行动了,朝中忠于他的大臣皆被富察·傅恒以各种罪名给贬了去,再不反击恐怕就晚了。
她本想安安静静了此一生着实不想『乱』入宫廷争斗中去,可是事与愿违不遂人愿呐。
“臣徐尧山有事求见。”
“进来吧。”
叶太医此刻求见怕是让他查的东西有些眉目了吧。
“臣……”
“不必拘礼,有事吧。”
“回主老臣已将这期间主所接触的东西都查了一遍并无异常,只是……”
“只是什么?有事不妨直。”
这徐尧山吞吞吐吐的让魏绵奕心中着急。
“敢问主这玉佩是从何处得之?”
“怎么,这玉佩可是有异常?”
徐尧山的眉头皱了皱,神『色』紧了紧。
“此玉佩本没有异常,可是当臣见到此物时这玉佩就别有深意了。”
看到徐尧山从怀里掏出来的香囊魏绵奕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那两个物件本宫都派人查点过了并没有不妥之处。”
“非也,此香囊之所以沁香宜人是因为这其中除了普通的『药』材之外还有艾维草的花叶,这艾维草本身具有舒缓安神的贡献是极好的随身之物,但与这玉佩放置在一起就极其不妥了。
此玉佩佩须乃红花晕染成『色』,我都红『色』晕染大多选择红花,因其晕染之料『色』泽艳丽清香怡人,但是这红花的味与艾维草之味融合便会产生剧毒的气味。幸而主有这百毒丸否则『性』命堪忧。”
高啊,真是高。这样巧妙的下毒技巧也是非一般人,如若不是敌对她还真希望可以结交一二。舒贵人以死玉佩的事无从问证,而这香囊是出自娴贵妃之手,她也脱不了关系。这般的心思缜密,如果不是有所提防怕是早就命丧了吧。
“有劳叶太医了,今后还望叶太医多多关照。”
“臣分内之事,臣处有份书信请主亲启。”
“明玉拿上来。”
从明玉取来书信看了看,书信上并没有特别的落款和记号,看了看徐尧山低眉顺眼的样子,她一时竟特别好奇,这么一个医术高明的人为何会成为那饶手下,为其卖命。
“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明玉送送叶太医。”
“是。”
“臣告退。”
待他二人走远魏绵奕快步走进内室打开信,信中寥寥几句:
风波乍起,望自心。七日后庆云楼见。
这样隽秀的字迹难道是他写的?想到那个清冷不苟言笑银具遮面的男人,不知为何想起他会让魏绵奕心中划过一股暖流,明明才见过几面而已。
这一日正当魏绵奕在后院摆弄花草时,魏清泰魏夫人因担心女儿提前进宫来探望,魏夫人一看到自己女儿那清瘦的模样不禁暗自凄楚起来,好在魏绵奕没有大碍,让魏夫人悬着的心暂时缓了缓。
在魏清泰口中得知,现在朝中大多是富察·傅恒的人,朝中受怨被贬的人都被分配到各个郡县中去收取民心。一旦皇上民心所向必万夫莫当。
然后魏绵奕却担心,虽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是民就如同一盘毫无纪律的散沙,而军确实纪律严谨的剑盾,民会随着帝王的更替调节自身随遇而安,百姓大多只是想过安慰的日子,谁会为了旧王的覆灭而兴兵讨打?
不得不富察·傅恒他这一点做的极好,他深知百姓的诟病所以知道弘历的动作他也不曾采取措施,他的目标放在的士兵和官员身上,这就可以看出他的野心之大。
一个民心所向的,一个官将拥戴。弘历的这场夺权之战还长着呢。
魏吉庆这段时日都忙于拜师学艺,许久不曾回家,魏清泰母虽然担忧却也无可奈何,想到魏吉庆魏绵奕的心中也是十分挂念,他年纪在外习武不知有没有受苦。
寒暄了一番眼看『色』已晚,魏清泰母十分不舍得出了宫,他们真的开始怀疑送魏绵奕进宫是对还是错。
“主,皇上来了。”
用完晚膳,刚卸了那一身行头准备就寝的魏绵奕听到弘历来了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不知又有何事。
弘历走进屋内也不什么,自顾自做到一旁就这么看看魏绵奕梳理秀发。他不话魏绵奕也不开口,旁若无饶梳理自己的秀发,等到他想了自然会的,又何须她来打破这份寂静呢。
“魏绵奕!”
“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