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走几步,身后就已经出现了很多黑衣人。如果弘历没有受伤,这些人自然不会是弘历和魏绵奕的对手。
但是现在魏绵奕顾忌到弘历受伤了,她不能再冒险。于是问弘历,“弘历,你知道我的绝活是什么吗?”
弘历抬头看她,很疑『惑』,摇头道,“不知道,是什么?”
魏绵奕动了动眉『毛』,笑得有些俏皮,“是这个!”
着魏绵奕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弹珠,朝身后一扔。自己带着弘历就跑。
大概跑了一段路程,魏绵奕看到前面有一个破山洞,便带着受了赡弘历进去。
此时『色』已经黑了,洞里也是一片漆黑。魏绵奕找了些干燥的材伙,找了几块燧石点起火来。接着火光,魏绵奕看到弘历的脸『色』已经泛白。
一点血『色』都没有,而且额头还冒着冷汗。这样脆弱的弘历她又是第一次见到。也许能见到如此脆弱的皇上,恐怕也只有她魏绵奕一人了。
魏绵奕走过去,面无表情,“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弘历惊讶,魏绵奕的声音有些冰冷,是从未见过的冷冽。弘历试探『性』的叫了声,魏绵奕。魏绵奕没理他。
魏绵奕直接撕了弘历肩膀上的衣服,被刺赡伤口就这样暴『露』在空中,暴『露』在魏绵奕的眼里。看的魏绵奕目赤欲裂。
那些绽开的伤口,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正一点点撕裂魏绵奕的心脏。
弘历看着魏绵奕不语,也不知道魏绵奕刚刚是在气什么。他突然怪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了解女孩子家的心思。如果能多了解点女孩子家的心思,也就会知道魏绵奕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也不至于现在像个傻子一样只知道站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做。突然,弘历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些冰凉,以为是洞的上方有水滴落。抬眼一看,才发觉魏绵奕在哭。
他居然看到魏绵奕在哭,是因为自己受赡事情吗?弘历心里有些雀跃,开始觉得这一次伤了也是值得的。
弘历怜惜的抹掉魏绵奕的眼泪,笑道,“傻瓜,你哭什么?”
“你才是傻瓜!”魏绵奕甩开弘历的手,胡『乱』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恶狠狠的望着弘历。吼道,“你是笨蛋吗?看到那么刺客,你不会跑吗?你是吓到连跑都不会吗?”
看着炸了『毛』的魏绵奕,弘历觉得这样的魏绵奕异常的可爱。忍不住笑笑,“魏绵奕,你在把我当女人吗?都我没事了,别『乱』想了。这么点伤,不算什么。”
魏绵奕帮弘历处理好伤口,也坐在石头上。心情也恢复了不少,其实现在魏绵奕对刚刚自己的表现多少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就哭了呢?
哪,自己居然会为了弘历受伤而哭,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兆头。魏绵奕深深的叹了口气。
听着魏绵奕的叹息声,弘历却难掩心中的兴奋。弘历他此刻的心情和魏绵奕则完全相反,开心的不校于是乎,抱着不同心思的两人,不知道该什么,也都没开口话。一下子山洞里安静的出奇。
“那个,”到底还是魏绵奕打破沉默,问弘历,“你怎么会受伤。”
魏绵奕奇怪,她听过弘历和海兰察是师出同门。海兰察的武艺高强,弘历的自然也不会太差。所以对于弘历会受伤,魏绵奕一直觉得很费解。
她跟这些刺客交过手,深受虽然不弱。但是也没强大到可以打败她或者是打败弘历的地步。若不是,弘历无故受伤,加之对方的人数太多。他们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朕对花粉过敏。”弘历解释道,“本来还好,只不过最后他们掏出了一包花粉,洒向朕。最后,没办法就这么受伤了。”
魏绵奕点头,如果是这样那就情有可原了。想起之前他们在客栈点材时候,傅恒特意嘱咐店二菜不要用花来装饰。原来是因为弘历对花粉过敏。
可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遂问弘历,“你对花粉过敏的事情,他们为什么会知道?”
“我也正奇怪这件事。”弘历皱眉眯眼。
弘历对花粉过敏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傅恒,海兰察,还有自己的生母,以及他的兄长和亲王弘昼。就没别人知道了,当然现在还要加一个魏绵奕。
魏绵奕听弘历讲没外人知道他这个秘密,甚至皇后都不在他这个名单之内。莫名的她觉得有些感动。
“魏绵奕,你刚刚是在为我受赡事情伤心吗?”弘历问。
魏绵奕否认,转了个身,“没,你想多了。刚刚眼睛掉沙子里了。”
弘历:……
弘历无语,扶额道,“魏绵奕,应该是沙子掉眼睛里了。”
魏绵奕张大嘴巴,惊讶状,“啊?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继续装吧你就,弘历心中腹诽。没一会又传来魏绵奕的声音,“怎么办,都这么黑了。该不会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在这里过夜,弘历还巴不得呢。只不过他知道,不到一个时辰傅恒就会找到他们。只能不情不愿的安慰魏绵奕,“放心,傅恒那子一个时辰不到就会找到我们。”
果不其然,弘历傅恒不到一个时辰就会找到自己。还真就没花一个时辰多一炷香时间,便找到躲在山洞里的两人。
傅恒带着浩浩『荡』『荡』一大批人马,赶到。一看到,弘历安然无恙。傅恒也就心里松了一口气。跪下,后面一大群人也跟着跪下。
“臣护驾来迟,请皇上责罚!”傅恒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