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水将自己背上的包袱拿下来,魏绵奕才知道里面装的是一块很大的布,崭新的。魏绵奕不知道要拿这块布做什么,只能干站着等着沉璧给自己安排任务。
可能是秀水一个人做不来,所以她喊明玉帮自己将这块布放在这棵桂花树下。待两人弄好,沉璧跟魏绵奕,要开始了。
魏绵奕还是一脸疑惑,“开始?怎么开始?”
魏绵奕话音刚落,就见沉璧拿着一个树干轻轻的摇晃,那些成熟的桂花受不了晃动一个个的掉了下来。就跟下雨一样,很漂亮。
魏绵奕也有样学样,学着沉璧一样找一根矮一点的树干晃了起来。顿时像下桂花雨一般,桂花簌簌的往下落。
可是令四人为难的是这矮一点的树干上的桂花都被她们弄完了,这高一点的树干沉璧就没法子了。
魏绵奕仰着头看着桂花树,问沉璧,“以往,这比较高一点的桂花怎么办?”
沉璧也是无奈的道,“高一点的我们会搬梯子来,但是这树顶的我们就没法子了,只能让她自己烂掉。”沉璧也是一脸的惋惜。
“用竹竿将这些桂花打落下来不行吗?”明玉问站在自己身边的秀水。
秀水摇头,“这些方法不是没试过,只是用竹竿打落下来的桂花基本都碎掉了。还没放几就会烂掉,放不长久。”
听着身后秀水的话,魏绵奕托着下巴,想了一会。明玉知道自家主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急忙跑到魏绵奕身边欲阻止。但是魏绵奕突然朝空中打了个响指,开口,“我有办法!”
“什么法子?”沉璧问。
明玉心里嘟囔道,还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用轻功。
果然真如明玉所,魏绵奕二话不,将自己的裙子扎了一个结,就爬山树。身子灵敏,没一会魏绵奕就爬到树顶,站在最细的那一根树干上。
魏绵奕这么危险的动作看的沉璧有点受不了,连忙喊魏绵奕下来。
魏绵奕一脸轻松,跟沉璧摆手。一边的明玉也是安抚沉璧,“顺嫔,你不用担心我们主子,比这更危险的事情她也不是没做过。”
沉璧不信,问,“真的?”
明玉很认真的点头,“真的!”
看着明玉不像撒谎,而且魏绵奕确实是熟门熟路,这才放下心来。魏绵奕见沉璧没异议,于是拿着树干晃荡起来,这下就真的如下桂花雨一般。
魏绵奕手扣在一根树干上,固定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在晃着桂花,笑得灿烂。树下的沉璧仰着头看着满的桂花鱼,嘴角那抹笑却是足够让大部分男人为之疯狂。
“我看那顺嫔还是蛮好相处的?”明玉拿着一包刚刚采摘的桂花,闻着花香,想着今晚又可以做桂花糕吃了。
魏绵奕却没有明玉那样的好心情,从回来的时候一直愁眉不展。明玉似乎也意识到了魏绵奕的不好的情绪,问,“主子,您怎么了?怎么刚还好好的,现在的脸怎么就拉这么长啊?”明玉比划着自己的脸,到。
魏绵奕撇撇头,“顺嫔好像是蛮好相处的。”
明玉撇嘴,“主子,这话刚刚我过耶”
魏绵奕从明玉手里把桂花抢过来,,“我知道你过,我只是想强调一下。”
明玉哦了一声,继续听魏绵奕讲。因为她知道魏绵奕话里还有话,果不其然,又听魏绵奕,“顺嫔虽然好相处,但是却绝不轻易的想和谁亲近。她一直,她不喜欢这后宫的明争暗斗。所以,想和她真正的做朋友,倒不是件易事。”
着魏绵奕还叹了口气。明玉不解,难道自家主子的是真的想和顺嫔交友。遂问魏绵奕,“主子,您是真的想和那位顺嫔交友?”
魏绵奕被明玉的话问糊涂了,难道自己做那么多还不明显?虽然自己当初的确是抱着去道谢的目的去找沉璧,但是后来大家玩得那么开心,像是装的吗?于是问明玉,“你觉得我是真的想跟顺嫔交友吗?”
魏绵奕以为明玉可以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没想到明玉却摇摇头,自己不知道。魏绵奕无力,于是装可怜道,“明玉,现在你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遥远了吗?”
明玉受不了自家主子对自己这么含情脉脉,连忙道,“不是这样的,只是明玉觉得现在主子想的东西是明玉所想不到的。明玉跟主子的关系并没有走远啊!”
魏绵奕摆摆手,自己知道了。自己也就开了个玩笑,没想到明玉就当真了。但是明玉的一句话提醒了自己,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想那么多。
以前自己不都是率性而为,想到什么是什么。现在也会这样顾前顾后了。这样一想,魏绵奕的心里就更不好受了。
这几日魏绵奕就郁郁寡欢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魏绵奕只要心情不好,就会坐在窗前,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风景。
魏绵奕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复杂了。她很担心自己为撩到弘历的爱会不会变成她们一样这样有心计。她担心自己会变成下一个皇后。
皇后有什么错?错就错在她爱错了人,用错了方式去爱人。但是在爱情这场战争中谁又能定义对与错呢?谁赢了,即使是错也会变成对的。但是谁输了,那是对的也会错的离谱。
魏绵奕不想当赢家,因为她认定战场上的一句话:一将功成万骨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成功而让别人受尽折磨。
不论是庆妃还是舒妃亦或者是顺嫔,她们都有主宰自己命阅权利,而不是因为自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