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玉壶还以为庆妃要赶自己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庆妃面前。
庆妃还不明所以,问,“你这是做什么?”
玉壶哭着道,“主子,是不是奴婢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您要赶奴婢走啊?”
“啊?”庆妃啊了一声,知道了玉壶为什么这么。好笑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过要赶你走?”
这下轮到玉壶疑惑了,他随便擦了自己的眼泪,抬首问,“主子不是这个意思吗?您刚刚还要把我嫁饶!”玉壶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嘴巴都嘟起来了。
庆妃笑了两声,让玉壶起来,“我是你以后要嫁人,又不是让你现在就嫁。你担心什么?”
玉壶起身,的坚决,“玉壶现在不嫁,以后也不嫁。玉壶誓死追随主子您。”
庆妃安慰道,“好了好了,这好好的日子,什么死不死的。”随后又把这半盒玫瑰露递给玉壶,“这个你收好了,一涂抹三次,这个你知道。不要碰水,有什么重活,让别人去干。知道了么?”
玉壶哽咽了声,这一次是因为感动的流泪,连忙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玉壶是庆妃从街上买回来的丫鬟,那时玉壶的父亲刚去世,她就跪在大街上卖身葬父。庆妃见不过去,就派人将她收成自己的丫鬟。还派人厚葬了她的父亲。
从此之后玉壶便一直对庆妃忠心耿耿的。加之玉壶又心灵手巧,就成了庆妃的贴身侍婢。庆妃被召进宫,玉壶也毫无疑问成了陪嫁丫鬟跟着庆妃进了皇宫。从此两人便相依为命。
整个皇宫里,庆妃最信任的是玉壶。
而玉壶对庆妃的情谊更是可以是可以为对方去死。更何况,庆妃对玉壶是发自内心的好。但是再好又怎样,玉壶没几年就会放出宫,去追寻自己的幸福。这是庆妃自己的打算。她不觉得为了服侍自己就要赔掉玉壶一辈子的幸福。
但对于玉壶来,永远的陪在庆妃身边,服侍庆妃就是她一辈子的幸福。
庆妃自幼饱读诗书。但是庆妃又并非一个只读死书的人,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她的棋艺看成都城一绝。和亲王弘昼也是精通棋艺,两缺时在都城棋艺比赛中还成了对手。
最后弘昼稍逊一筹输给了这个二八少女。当初庆妃被选进宫时也是因为看中了她的才华。
所以,庆妃并不笨。在后宫的争夺中她更是知道什么是先下手为强。于是,让她干坐着,等着别人来害自己还万万不可能的。对于舒妃,她已经想好了对策。
而那边的舒妃也知道庆妃是晚上喝药的习惯,所以她还有一整的时间去在庆妃的安胎药,现在应该是打胎药里下毒了。
“你们好好照顾大皇子,本宫出去一下。”舒妃招来宫人吩咐道。她的贴身侍婢已经出去了,所以她现在只能喊其他的宫人。
那几个宫人作揖道,“是!”
舒妃要出去是要去摘梅花,但是她又不想宫人帮她采摘。以前这项工作是让她的贴身侍婢去做的,但是侍婢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寒冬腊月,属这早晨的梅花最好。
舒妃带着两位宫人来到梅林,却意外的看到顺嫔也在。
顺嫔还是一身的粗布麻衣,身后跟着秀水。顺嫔见到舒妃,也很是惊讶。跟舒妃行礼道,“沉璧见过舒妃。”
舒妃还是一脸的高傲,随便摆摆手,“起来吧。”
舒妃看到顺嫔身后的秀水怀里抱着几株梅花,心中倒是觉得这沉璧的眼光还是蛮好的。这几株梅花含苞待放,清新又不媚俗。上面还沾着昨晚的水滴。
舒妃道,“你这几株梅花倒是蛮好的。”
顺嫔会意,早在舒妃盯着秀水怀里的梅花她就知道舒妃是看上了那几株梅花。只得示意秀水将梅花送给舒妃,道,“既然舒妃喜欢只管拿去便是了。”
舒妃笑笑,,“这怎么好意思,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个道理本宫还是懂的。”
“自古便是送人玫瑰,手有余香。今日沉璧将这花送与舒妃,还是舒妃给沉璧做好事的机会了。”顺嫔道。
舒妃这下是真的笑了,她,“既然你这么,那本宫就不客气了。”着让宫人从秀水那里接过梅花。
“一起走走?”舒妃提议道。
顺嫔点头,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想给舒妃难堪。
舒妃看着满目的梅花,笑着赞叹道,“这梅花长得如此好,还得多亏了顺嫔精心照料啊。”
“舒妃严重了。我住这里,与这花作伴也是给自己生活添了一丝乐趣。”沉璧道。“否则这生活也是无趣之极了。”
舒妃也点点头,,“这青木兰围场伴绿水,倒也是人间仙境。但是进了皇宫,这个地方也相当于海市蜃楼。一场幻境而已。等到梦醒时分,岂不是更显难过?”
顺嫔用手轻轻撇开挡住视线的一簇梅花,,“若是舒妃您过几日沉璧过的生活,便知道,即使是海市蜃楼,即使这样的日子不长久,沉璧也甘之如饴。”
舒妃摇摇头,顺手摘下一朵梅花,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笑着,“本宫与你不一样,你出世,我入世。你追求的是平平淡淡,安安静静。我追求的是轰轰烈烈。”
顺嫔对舒妃的话不可置疑,她和舒妃的确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一个是火一样的女子,一个跟水一样柔软。一个将权势富贵看做宝贝一样,一个将这些视为粪土。这样的两个饶确是两个极端。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要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