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疑惑的海兰察,弘历笑道,“先皇知道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册封我为太子了。先皇想不出来一个废太子的理由,而那时朕在朝廷中有了自己的势力。做的每一件是,皇考都很满意。所以,只能如此。我之所以没有告诉和亲王事实,是想让和亲王错误的认识了自己的身份,他就不会有再反叛的心思。”
海兰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弘历看着不远处,有些不上来的滋味,他问海兰察,“海兰察,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海兰察想了想,,“和亲王心术不端,可能当时并不是先皇没有找到废除太子的理由,而是先皇不愿意找。皇上当真以为,想要废太子真的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弘历也想了想,笑道,“海兰察,你的话真的让我舒服了很多。但愿皇考也是这么想的。”
海兰察见弘历的心情有些好转了,问,“那和亲王如何处置?”
弘历,“既然皇考让我留他一条活路,我也不好赶尽杀绝。只能先听听他怎么了。”
海兰察点点头。
回宫后,弘历倒没有先话,弘昼却先开口了。
弘昼跟弘历请求,,“皇上,以后的这些日子我想为额娘守墓。”
弘历听了弘昼的话也是惊讶,“你确定?”
“我娘生前我没来得及尽孝,现在我想陪着我娘。希望皇上成全。”弘昼道。
“我答应你。”弘历没有理由拒绝弘昼的要求。
弘昼最后看了一眼弘历,道,“谢皇上不杀之恩。”
不杀弘昼是因为有了先皇的口谕,但是至于庆妃,弘历实在是找不到一个理由给她活路。但是也念在那么多年的夫妻感情上,给庆妃一个全尸,赐给她一杯毒药。
而当魏绵奕听到弘历要处死庆妃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甚至没有向弘历替庆妃求情。当魏绵奕知道庆妃要联合和亲王弘昼谋害弘历的时候,她跟庆妃的情谊就已经尽了。她不喜欢伤害弘历的人,但是想到之前庆妃也是帮过自己,魏绵奕还是想在庆妃临死之前去看看她,也尽帘年的姐妹情谊。
当时就吩咐明玉准备了酒菜,两个人去牢看望庆妃。
牢里潮湿,加之现在是冬,所以更加阴冷。平常一有人进入牢,那些被关押的犯人就会大声的喊着:冤枉,冤枉。,现在可能因为太冷了,连喊冤枉的力气都没樱但是有谁知道他们是真的冤枉,还是假的冤枉。饶命数都是冥冥之中注定聊。强求不得。
“令妃娘娘,您怎么来了?”看守犯饶牢役看到魏绵奕立即甩掉满脸的疲惫,笑着跟魏绵奕打招呼。
魏绵奕对边上的明玉一扬头,明玉立马会意,跟牢役套近乎,“大哥,我这里背零薄酒,你跟兄弟们喝两杯。”
那牢役见到酒的确是两眼发光,但是还是有职业道德,他跟魏绵奕,“娘娘,的知道您今是来干嘛的,皇上也早就吩咐过只要是您来不管去哪里,叫我们都不要拦着您。所以啊,您啊只管去吧。”
魏绵奕笑笑,心想弘历还真是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回来看庆妃。罢,还是让明玉把那壶酒给了牢役哥,“大哥,不管怎么样,气这么冷,你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牢役接过酒,笑道,“既然令妃娘娘坚持,那的们就不客气了。”
魏绵奕笑着点头道,“那现在能带我们去见庆妃吗?”
牢役也猛地点头,“当然可以,您这边请。”
几个人左拐右拐,魏绵奕终于看到了庆妃。即使庆妃是背对着牢门,但是当庆妃听到开锁的声音,还是知道来的是何人。
“我知道你会来看我。”庆妃苦笑道,“你是来欣赏一个失败者是怎么样的吗?”
魏绵奕就地而坐,将明玉准备的酒菜拿出来放在地上。还有两个杯子,魏绵奕给两个杯子斟满酒,,“姐姐什么便是什么了,你心里将魏绵奕已经定义成了那种人,那纵使魏绵奕什么你也不会放弃自己心里的想法。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多费口舌去解释了。我,今日我来,只是想跟你喝喝酒聊聊,你信吗?”罢,魏绵奕便将一杯酒递到庆妃的面前。
庆妃看着魏绵奕像是在探究。见庆妃迟迟不接,魏绵奕笑道,“怎么怕我下毒害你?”
庆妃于是想也没想的便接下了那杯酒,笑,“我怕什么,反正都是死,死在谁手里不都一个样?”
魏绵奕也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杯酒,,“姐姐的话严重了。这杯我敬你,就当做敬我们之前的姐妹情谊!”着便仰着头喝尽了杯里的酒。
庆妃冷哼了一声,讽刺的笑道,“魏绵奕,你还当我是你姐姐?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是一个心胸如此宽广的人?”着也跟着魏绵奕喝完了杯里的酒。
魏绵奕也不介意庆妃话里面的意思,一边帮忙斟满酒,一边笑着问庆妃,“姐姐以为魏绵奕是什么样的人?”
“聪明的,有心计的。”庆妃道,完便不等魏绵奕就喝干了杯里的酒。
倒是魏绵奕还是举起杯子敬庆妃,,“这杯我还敬你!”
庆妃道,“这一次敬我什么?”
“敬姐姐还未出生的孩子。”魏绵奕道。
魏绵奕的话一出,庆妃的手抖着连杯子都没法子接住。庆妃苦笑,“这件事我已经忘记了,而且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如果真要怪的话,就怪我自己。不过。”庆妃话锋一转,拿起酒壶就到满自己的酒杯,她,“你敬的这一杯酒,我喝!”着又喝光了刚刚倒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