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不敢想象舞动起来会是怎样的风景了,又转过头看了一下公公的神色都是惊羡纳兰淳雪的姿国色了,皇上的眼睛更是沉沉地锁住了纳兰淳雪的身上了,直勾勾的,挪转不开了。
“却让她抢了风头!”皇后的心中一阵不喜,只是连连看着皇上的脸,却只能看着侧颜,并不曾看到皇上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
“主,顺嫔娘娘这么做却是在魅惑皇上,只怕得宠指日可待了!”珍珠悄悄地在弗笙的耳边着些许,却也只能是在弗笙的身边心地提醒着。
“如此之心自然昭然可揭,她那一身的衣衫,想必也是用极了心思,显然是早早地就知道了近日的宴席,比不得别的公公昨日才知,便是想要动些心思都难!”弗笙看着纳兰淳雪走动时候的姿态,心中似乎已经像是明镜似的,只是对着珍珠着分毫。
“那主昨日的准备,岂非要落空?要是终究浪费了主的一番心意,那可如何是好?”珍珠的心中一阵的担忧,只看着纳兰淳雪的身影吸引着宫中的个人,倒像是别的人都做了陪衬。
“那臣妾便作丑了!”纳兰淳雪站在了翊坤宫的正中,却是寻着一个好的位置,只是站在那个好像是仙人走下了凡间一般,靛彩紫衫锦又在微风浮动中轻轻晃动,只恐是要将纳兰淳雪整个人轻轻地拖起来一般,而纳兰淳雪却又纹丝不动,随着靛彩紫衫锦的浮动。
纳兰淳雪轻轻地悬起身子,舞梦翩跹,裙摆蠕动,却像是从未有过的一般灵动,空的腰间恍然可见,只见得纳兰淳雪折腰相望,眼中一片赤诚地看着皇上,皇上的眼睛也在纹丝不动地注视着纳兰淳雪,可是此时纳兰淳雪却又旋着身子,一个背影面对着,侧颜相露,可望而不及,若即若离却是别样的唯美壮阔。
“却是这般的好看!”陆晚晚顿时瞠目结舌,却怎么都想不到纳兰淳雪的资质平平却也能有这般壮阔的舞曲,只让人看的目不暇接,不敢轻易眨着眼睛了。
“我以清纯绝舞示人,而她却以这般浓艳之舞示人,却也是美中无暇,再无可挑剔了!”高宁馨却是端庄地坐着,看着纳兰淳雪的倾城一舞,却是心中感慨万分,只觉得是人间再无别物。
“是欢喜还是忧愁,尚未可知,只看她那一番神色,却是料及了近日之事,便是阻了她,日后也会再动别的心思!”皇后看着纳兰淳雪的身段,却也是极为的叹服,但又有一许的欢喜,只瞧着皇上一眼,再看着陆晚晚等人,倒是嘴角轻扬。
“妙极!”皇上看着纳兰淳雪的舞曲,却是连连拍手称快,却也像是第一次看见了这般的绝伦之舞,美丽之至,别有他言。
“昔日有霓裳羽衣舞闻名下,今日看着顺嫔娘娘的舞步却也是像极了其中的上上片,不知是花了多少的功夫!”弗笙看着纳兰淳雪的绝色舞曲,却也只能含笑一言,却又像是别有用心一番。
“霓裳羽衣舞?难怪会是这般的美,若非是顺嫔娘娘真的研习了霓裳羽衣舞?倒也是奇了怪了,大清之中怎会有人习得霓裳羽衣舞?”陆晚晚听着了弗笙的一席话,心中却是欢喜至极,想必今日的宴席却是一场难得一见的好戏,便扭过头看着皇上,故意将声音拉长了些许。
“霓裳羽衣舞?纯妃何以见得是霓裳羽衣舞?”高宁馨只觉得一阵的蹊跷,宫中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了,好像一切都是早早地蓄谋好的一般,高宁馨只觉得有些许的惊恐。
“从前有霓裳羽衣舞一步一倾城,一步一倾心,看得顺嫔娘娘步步回首却也如此让人属意不绝,故而私心揣度着是霓裳羽衣舞的缘故,不过是与姐姐们推敲话罢了!”弗笙倒是解释了心中的疑惑,继而拿过酒斟缓缓地喝了一杯酒,倒是面无愠色,只是故作镇定,旁观着他饶眼色。
“却是如此,我也曾近听过霓裳羽衣舞独步下,曼妙不绝,今日一观顺嫔娘娘的舞曲却又些许其中的韵味,倒不知顺嫔娘娘师出何人?却又如此高的技艺!”陆晚晚的嘴角微微扬起笑意,只觉得纳兰淳雪是幸而不幸,却是故意夸大了声音,余光望着皇上。
“各位姐妹在谈着什么霓裳羽衣舞?却是没药扰了皇上的兴致!”妙语连忙走到皇后的身边,靠在皇后的耳边轻轻着些许,继而皇后的嘴角终于露出了笑意,然后又看了一眼皇上,皇上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深得兴致看着纳兰淳雪的舞曲。皇后的心中大抵是欢喜多了,只得着一般客套话。
“霓裳羽衣舞?何来的霓裳羽衣舞?”皇上只听皇后的话语,只觉得其中有些许的不对劲,细细思之却觉得别有用意,只扭过头看着纳兰淳雪,纳兰淳雪还是沉醉在自己的舞曲之中,却只听得皇上扔下酒斟的声音,顿时间地望着皇上。
“皇上?”纳兰淳雪顿时不知为何,只听见众人齐着霓裳羽衣舞的事故,心中却好像是没有了主心骨,怯懦地跪在地上,只是乞求着皇上。
“你可是习了霓裳羽衣舞?”皇上的脸色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欢颜了,倒是冷峻了十分,只是盯着纳兰淳雪看着,纳兰淳雪的心里却是万般的无奈与迷惘,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列座之上的各位妃嫔,心中却是明白了些许。
风轻轻地吹了进来,轻轻撩动了纳兰淳雪的裙摆,恍若在风中起舞一般,轻盈晃动的场面却是好看至极。弗笙只是低着头,微微看着纳兰淳雪,却也不曾想过纳兰淳雪会是这般境况,着实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