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的?你的身后藏着什么?”皇后的心中自然是觉得十分的蹊跷,只看见了凝烟的身子来回的移动着,倒是心中很是一阵的不满,便留意到了凝烟的身后了。
“娘娘!”凝烟自然是不肯将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交给皇后看的,只得是心翼翼地躲藏着,倒是心中战战兢兢的,再没有别的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还敢在娘娘的身前隐瞒着?”纳兰淳雪的声音自然是有几分的威慑力的,只是看着凝烟,目光里面充满了一阵的恐慌,只让人觉得有几分的怖意。
“娘娘!”凝烟倒是哭着鼻子,只得是将身后的那个盒子埋了起来,只是眉目之间尽是哀婉,很是缓慢地将那个盒子交给了皇后。
“这是什么?”凝烟只得是将那个盒子交给了皇后身边的春儿,春儿也是轻轻地盒子递给了皇后,皇后倒是轻轻看着那个盒子的外观,只是觉得有几分的熟悉之感,却又是怎么都想不出是哪里的,只是觉得似曾相识。
“打开!”皇后只是让春儿将那个盒子打开,只是心中的疑惑却是有增无减的,只是看着春儿缓缓地将盒子打开了。
“娘娘!”春儿只将那个盒子一打开,却是一阵的惊愕,脸上的神情却是那么的惶惑的,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皇后。
“大胆!”皇后的心中却是那么的惊讶,怎么都想不到宫中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只是生气地将那个盒子打翻在地上了。
“娘娘!”凝烟的心里面好像是极度的不安,只是怯懦地看着皇后和纳兰淳雪。
“可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在宫中行此巫蛊之术!”纳兰淳雪看着皇后的脸色,又望着凝烟,倒是怎么都想不到那个盒子里面竟然是装着一个人,人上面只是密密麻麻地扎着针。
“上面可是何人?”皇后眼中更是坚定地看着凝烟,心中却是那么的无礼,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宫中发生这样的事端,却又不知是哪个公公有这般大的胆子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娘娘,奴婢不敢!”凝烟却是结结巴巴地颤抖着嘴巴,心中却是那么的无奈与不安。
“且无妨,只要你出真相,娘娘自会为你做主的!”纳兰淳雪的心中也是觉得蹊跷,只是短短的几日,在宫中若是怨及怨气自然比不过自己和陆晚晚的,却还没到行巫蛊之术的地步,且不知是哪个公公恨极了那人。
只着那一日,皇后和纳兰淳雪真好逮着了凝烟,只见得凝烟手中的盒子中掉出来一个被针扎着的人,各饶心中自然是无比的惊愕。
“上面之人可是嘉嫔娘娘,只因近日嘉嫔娘娘受极了皇上的恩宠,主自从有了身孕之后便屡遭皇上的冷落,心中常有怨气,便想出了这样的办法!”凝烟的眼中只是来回地打转着,一刻也不敢看着皇后和纳兰淳雪,只是委屈地看着地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不到素来高贵妃温婉如玉,却原是这般的蛇蝎心肠!”纳兰淳雪听了凝烟的话语,心中自然是觉得一阵的欢喜,只是又看了一眼皇后的脸色,倒也是一阵的惊愕。
“凝烟,你可知道污蔑娘娘的下场?”皇后只是盯着凝烟看着,眼中却是那般地斩钉截铁,只是无比地困惑地看着凝烟,心中却也是有丝毫的欢喜的。
“娘娘,且不能让娘娘知道,娘娘会杀了奴婢的!”凝烟的眼泪顿时便掉了下来,倒是委屈极了,只是一味地恳求着皇后。
“高贵妃如今有了身子,自然是贵重得很,你若是胆敢有半句虚言,自然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皇后却是一脸的震惊,倒也是不敢轻易地前去钟粹宫的。
“娘娘,奴婢之前也曾劝过娘娘的,倒是娘娘固执己见,怎生都是听不得奴婢的话的,奴婢只怕是这样的巫蛊之术教人看见了,今日才匆匆地想要掩埋了,却无端撞见了娘娘!”凝烟的话语却是极低的,好像是心中有了很多的委屈的,怎么都不敢抬起头看着皇后和纳兰淳雪的。
“倘若今日娘娘不在这里,那高贵妃不知还要行使多久的巫蛊之术呢?难怪皇上之前总是迷恋高贵妃,兴许也是着巫蛊之术做的祟!”纳兰淳雪只想着宫中的娘娘中只有高宁馨最先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并且是让皇上念念不忘,心中更是觉得蹊跷,又见着了今日的事情,自然是要在火上浇油的了。
“来人,先将凝烟带下去!”皇后的心中早已经是有几分的慌乱了,自然是有几分的欢喜的,却也是有些许的难过的,只怕是伤及了王嗣。只见了几个侍卫将凝烟带了下去了,却只听着凝烟大声的喊着:“娘娘,救救奴婢!”
“且去钟粹宫瞧一瞧,倒要看一看真假!”皇后的心中却是那么的不安定,便又看着地上的那个盒子和那个被扎的人,转过身子看着春儿,只道:“春儿,且将这个盒子收好!”春儿便捡起了那个扎满针的人心翼翼地装进了盒子里面,然后缓缓地将那个盒子抱起来,然后向翊坤宫走去。
“顺嫔娘娘,近来身子可好?”皇后突然转过头看了一眼纳兰淳雪,只是诡异地一笑。
“自从解了禁,臣妾自然是好得很,再不敢有奢求了!”纳兰淳雪看着皇后,只觉得皇后的心思又一许地难解。
“万事安好,自然是真的好了!”皇后只是看着纳兰淳雪,微微一笑,便又转过身子,前往钟粹宫了。
“若非是娘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