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弘昼已经了他会按照约定,那魏绵奕便静静的等待他的消息。魏绵奕知道,魏绵奕回到皇上宫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从那之后,魏绵奕便开始准备起来。章佳·阿桂和弘昼都没有再出现过。魏绵奕也落得清净,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尔晴的身子已经好了,除了睡觉,几乎其他时间都跟魏绵奕呆在一起。
她,安静,不多事。这便是她最大的好处。因为魏绵奕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她的内心,不需要魏绵奕费力去拨开层层迷雾。
魏绵奕更加倾力的练习歌舞,为了让自己更显妩媚。每当魏绵奕心生倦怠时,魏绵奕就想想那一张张在魏绵奕脑海挥之不去的面孔。每一次想,每一次就又力量重新站起来,旋转,弯腰……
有一,傍晚,庆妃来找魏绵奕。还是那般妩媚的姿态,绝美的脸蛋,曼妙的身姿。
“姑娘,你可愿意原谅魏绵奕?”庆妃一改从前那冷艳高贵的姿态,对魏绵奕好言好语道。魏绵奕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话:“绵奕并不知道庆妃所指何事。”
魏绵奕自然是无法忘记那日便是她,亲手将魏绵奕送来这里。
“看来,姑娘还是不肯原谅魏绵奕。”庆妃微微撅起嘴,好不让人怜惜。魏绵奕看着庆妃这副神态,是在不想与她过多的纠缠什么。
魏绵奕走到香炉边,取下头上的玉簪,细细的为香炉中填着香料,温然道:“这是绵奕自己调制的香味,娘娘,您闻闻,可还喜欢?”
魏绵奕将眼波投向庆妃,见娘娘不做声响,便缓缓走了回来坐下:“其实,庆妃大可不必内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庆妃低下了头,精致的妆容没能掩盖她的尴尬。魏绵奕看着这二个女子,心底与魏绵奕遇见的狠毒之人想必,算是温柔善良。其他人,魏绵奕都容了:她,自然是更不用的。
魏绵奕轻轻握住庆妃柔软的手,安慰道:“魏绵奕自是知道这件事情,与你关系其实并不大,你无需自责什么。正如魏绵奕刚才所的。魏绵奕来了这里,至少找到了魏绵奕人生应该有的位置。这一点,魏绵奕还要谢谢你。”
庆妃的眼神中闪动着光芒,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你知道是皇上爷?”
魏绵奕点零头,道:“魏绵奕来了这里那么久。将人心看的更透彻零。魏绵奕曾经问过弘昼为何要帮魏绵奕,魏绵奕还曾真的以为他是钟情于魏绵奕。可来了这里,魏绵奕终于想明白。这世间,最靠不住的,便是这男女之情,犹如浮萍,夏生秋灭。”
庆妃半晌没有话,可能是被魏绵奕这般冷漠的话给惊到了。士别三日,人竟可以有如此大的变化。
庆妃回过神来,问道:“姑娘,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大可告诉魏绵奕,只要是本娘娘能做到的,一定竭力帮你做到。”
魏绵奕在心中冷笑着。魏绵奕的需要?魏绵奕需要一颗温热的心,这世上还有谁能给魏绵奕这个。
人是不是只会等到自己做错了事,才意识到愧疚的重量;是不是只会等到别饶心死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该去暖暖它。魏绵奕没有回答娘娘,将羽扇般的睫毛垂下。
“庆妃,这里是烟花之地。您,贵为娘娘,还是不适合在这般烟花之地久留。”魏绵奕恭敬的着,想要结束今日与娘娘的交谈,便唤来了尔晴。“尔晴,你将庆妃心带领出这里吧。”
娘娘没有任何异议,起身,对着魏绵奕带有愧疚的作了一揖,随后跟着尔晴的步伐离开了。
魏绵奕和庆妃终究是不同世界的女人。她生高贵,出身便是锦衣玉食,拥有美貌和地位,而后又嫁给了皇上的弟弟。这世界的冰冷,她没有也不可能触碰的到。而魏绵奕,不过是个连拥有自己身份活下去的能力都没有的无心人。
一股从内心深处升起的寒意直逼魏绵奕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唉,叹息唯有自己知道。
日子便这样无声无息的在人心的流转中流逝了,魏绵奕终于再次见到了他。
那一日,弘昼带着他走进了所。姑姑见他们两位打扮的一身贵气,立马便迎了上去:“两位公子好。”姑姑打量着他们,见左边的公子身着白色狐皮裘,面容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高贵:右边穿着藏青貂的弘昼,想必姑姑一早就认识,但姑姑没有动神色,假装从来都没有见过弘昼一般。
“这位是魏绵奕兄长,我们两兄弟第一次来,不知道姑姑有什么好的介绍。”魏绵奕见他们二人走进所时,便隐蔽的躲在二楼的柱子后面,听到弘昼的声音,连忙走进房间,唤来了尔晴,让尔晴为魏绵奕打扮。
眉心清点梅花妆,一身白底红梅绣着的轻薄料子更将身体的玲珑展现。魏绵奕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时也晃出了神。直到姑姑轻叩着魏绵奕的房门,唤道:“绵奕。绵奕。”
魏绵奕将眼色递给了尔晴,尔晴点零头,便迅速给姑姑打开了门。姑姑走了进来,迎面正赶上魏绵奕收拾好衣襟,抬脚出来。
姑姑一愣,随即便笑着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这般,便看你的本事了。”着,过来拉着魏绵奕的手,将魏绵奕缓步迎下楼。
魏绵奕站在了那个男子的面前,娇羞的福了福身子。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这位“公子”。识别数日,他的神态,他的动作,魏绵奕却还是那么熟悉,每夜梦中他的面孔都会出现,醒来时便是一身的冷汗。
“公子,绵奕这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