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往的行人有意无意朝他们来,宫洺双手举过头顶,做无辜状“哎呀呀,大家,是她自己投怀送抱,可不是我要占她便宜的哈”
白童惜眉目疲惫地撩眼他“宫洺,我发烧了。”
“嗯,刚才已经说过了。”
“宫洺,我想请假。”
“好,我准了的假。”
“宫洺,我想睡觉。”
“睡吧,我就是的枕头。”
白童惜雪白的耳尖颤了下,后还是很顽强的直起身来,宫洺弹了弹她烫得可以煎饼的脑袋瓜,把她重压胸膛,低低一句“逞强。”
*
车外,夕阳西落,车内,凉气习习。
白童惜醒来时,车门正好被人拉开,她偏头望过去,只见夕阳映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哑声问“几了”
“到下班时间了。”宫洺说。
“刚才去哪儿了”她接着问。
宫洺单手撑在车顶,另一只手扔了个冰袋到白童惜腿“我把送车后,又了百货超市一趟,产品销量我大致摸清楚了。”
白童惜把冰袋按在发晕发胀的脑门,轻轻的说了声“抱歉。”
本应该亲自带宫洺去了解市场,结果却窝在他的车里睡懒觉。
宫洺被她虚弱的眼神得一怔,无不关心的问“送去医院”
白童惜抿了抿干燥的唇瓣,说“我认识一家小诊所,病人不多,不用排队”
“去医院我有位朋友是那儿的专家,一通电话过去,不会浪费排队的时间的。”
宫洺清楚白童惜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懂得如何对症下药,他拉高披在她身的西装外套,邪气的眉眼变得富有柔情起来“再睡会儿。”
“嗯”白童惜偏过脸,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倚着。
对面的街道开设不少小餐馆和小卖部,此时已到饭,陆陆续续有不少客人关顾,其中不乏泰安员工的身影。
忽的,两条人影闯入了白童惜的视野,一男一女,在平常不过的组合,却叫她一个激灵,困意没了大半。
只见孟沛远身边伴着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孩子,对方的手指隔空一,选中了其中一家餐厅。
餐厅规模很小,每张桌子都挨得很紧密,孟沛远坐在塑料椅子时,长腿会挤在饭桌和椅腿之间,坐姿去很委屈。
可就是这么一个事事容不得马虎的男人,居然会心甘情愿的窝在小饭馆就餐。
这时,宫洺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拂过白童惜的颈侧,她倏然神。
“别动。”他沉沉命令。
“在干什么”白童惜一动不敢乱动,生怕一扭头,就会亲到宫洺。
“以为我想干什么,帮把安全带系牢而已。”
他尾音刚落,她的耳边恰到好处的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白童惜这才放松神经,并强迫自己收凝在孟沛远身的视线。
原来孟沛远所说的“陪客户”,就是这么个陪法呀,她讽刺的闭眼。
同一时间,和孟沛远面对面落座的诗蓝露齿一笑“学长,我刚来班,身没有太多钱,只能请来这里吃饭,等我下个月发工资了,再补偿一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