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秘小姐这么想尽忠,那他又怎么能拂了她的一番好意呢。
“门钥匙一直是我的秘保管的,如果迫切需要的话,可以找她拿。”
白童惜被气笑了,她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抱着后一丝侥幸心理,拨通了秘小姐的电话。
在白童惜的内心深处,秘小姐一直是个好人,只要她好好说,好好说
只听对面“喂”了一声,白童惜迅速神,焦急道“秘小姐,现在人在哪”
“嗯”秘顿了顿后,道“我在员工食堂啊,怎么了,白主管”
把她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问她怎么了
白童惜抖着嗓子道“告诉我,家孟总办公室的大门是不是锁的秘小姐,我要听的实话”
秘否认“没有啊,我只是把门轻轻阖而已,怎么会锁了呢不应该呀”
秘小姐的声音听去是那样的无辜,白童惜一时间对她的怀疑产生了松动。
白童惜不自觉的换了商量的口吻“可它就是锁住了啊我在办公室里根本打不开它秘小姐,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秘“呃”了一声“白主管先别急,千万别急告诉我,孟总现在是和在一起吗”
“嗯”白童惜无力的应道。
秘高兴道“那不就得了有孟总在身边保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白童惜撇了撇嘴,孟沛远那厮牙尖嘴利,动不动就拿她开涮,她是疯了才会觉得他是在“保护”她
白童惜腹诽间,只听秘又道“白主管,应该十分清楚员工餐厅距离孟总的办公室有多远吧
我这才刚把饭打,能不能稍微等一下,等我把饭吃完了,我马去检查,孟总的办公室门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闻言,白童惜只好说“行,行吧。”
秘试探的问“那先这样”
“嗯吃饭吧拜拜。”白童惜无精打采的把通话挂掉。
透过白童惜的面部表情,知道她再也逃不掉后,孟沛远松懈下来的说“我现在要去吃午饭了,自便。”
孟沛远的话中带着强烈的暗示。
白童惜却只听到了他话里的嘚瑟。
也许,她的窘迫对他而言,就是好的开胃菜了白童惜恼火的想。
孟沛远到偌大的长方形办公桌前之后,状似无意的瞥了白童惜一眼。
见她始终背对着他,不像是要过来和他一起吃饭的样子,他不禁又有些动怒。
女人就是麻烦
没听到他已经向她发出邀请了吗
在心里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后,孟沛远用指尖挑开袋口,将里面的保温盒一一取了出来。
随后,他又把盖子掀开。
“这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噢有红烧的,有麻辣的,有”
念了一串下来,几乎每一样都正中白童惜下怀。
这是自然,因为这些菜都是林暖根据白童惜和孟沛远的口味做的。
孟沛远每说出一道菜,都会瞄一眼白童惜的背影。
但她就是无动于衷,那模样,像是真的要等到他吃饱了,有力气了,过去给她开门。
每当这个时候,孟沛远心里总会克制不住的对白童惜升起一股恨意
他从未见过比她还要强的女人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折断她那截骄傲的脊梁骨,可他同样明白,这样做,只会让她对他反感得加彻底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孟沛远都要怀疑白童惜的腿是不是木头做的,怎么这么能站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低吼“就当是我在挽留好了能不能不要戳在那里当门神了”
白童惜一听这话,心头的那根弦忽地一松。
下一秒,孟沛远到她慢慢的过身来。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到了白童惜的腿。
今天她穿的是一套中规中矩的西装,西装裙恰到好处的包住了她的双膝,留下一双笔直纤长的小腿,黑色的丝袜缠绕其,多了几分欲盖弥彰。
这样的一双美腿,用来站,太可惜。
孟沛远自认没有变态的癖好,但这一刻,他却有一种将白童惜的腿砍下来收藏起来的冲动。
白童惜被他得有些发毛“在想什么”
“我在想,真应该好好善待自己那双腿。”
就好比孟宅停车场那次,这个女人好像很喜欢用虐待自己腿的方式,来向他表示抗议。
白童惜脱口而出“腿是我自己的,它怎么样,由我说了算。”
孟沛远势在必得的说“可却是我的。”
“不要脸”
孟沛远对她的谩骂置若罔闻“闹够了就过来吃饭。”
什么叫“闹够了”
她闹什么了
“这屎盆子扣的真是太自然了。”
孟沛远揉了揉眉宇,有些心累的说“非要我说一句,顶十句是吗”
白童惜见他这幅模样,忽觉嘴巴一涩。
片刻后,她沉默的向他走去,顺手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斜对面。
她低头,着那些被打开来的饭菜,不带一丝针锋相对的说“吃吧。”
孟沛远沉沉的“嗯”了一声,这几天他一直睡不好,其实不止是这几天,近这种状况越来越频发了。
要说具体原因,几乎都是在跟白童惜发生争执后,他从开始的辗转反侧,到如今的彻夜难眠。
而休息不足导致的后果,就是使他变得加的喜怒无常
早开会的时候,他不知道摔了多少份企划案,骂了多少个部门总监和主管。
早会结束之后,整个公司的高层都不敢靠近他一米以内。
也许,他应该通过于素,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