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对于李采澜被抓走也无可奈何,谁叫它现在是猫身呢?纯粹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命。
绑匪进店的时候它就察觉了,可它当时被关在封闭的洗澡间洗澡,还是费了一些工夫才在没有被怀疑的情况下溜了出来。哪知这么短的时间,李采澜就已经被带走了。
它真怀疑这个大律师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在法庭上的表现它也见过,辩论起来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怎么一到了法庭之外,就变成了随随便便可以被人哄走的笨蛋了呢?
它元宝大人,是会随便乱跑的兽吗?用那么毫她骗走,它一点都不想去救人怎么办?
想是这么想,该救人还是得救。它一边跟着汽车,一边在心里和自家主人道歉。
“都怪我,她才会被人抓走了。”
珺青烙却没那么担心。用膝盖猜也能猜出是谁对母亲动的手,他们既然有目的的抓人,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就不会对她做什么。而且李采澜大律师的身份也有一定的震慑力,真要对她不利,怀特家族也要好好想想清楚那个后果。
“没事,你跟着就行。先查查情况,查清之后再看看要不要救。”
“啊?”要不要救是什么意思?是说也许不需要救?
“他们要的是我,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对我妈动什么手段。没有威胁的话让她在那里玩几天也无所谓。”
“玩?”主人您确定那种情况下可以被说成是“玩”吗?
元宝总觉得主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怀着深深的恶意。突然很想为绑走李采澜的人默哀三分钟怎么破?
汽车在绕着城市大街小巷钻了几圈后,又换了两次车,最后才乘坐直升机把李采澜送到了怀特家族的某个庄园中。
也幸亏是元宝跟着,上天入地没有它做不到的,换成其他人估计早就把人给看丢了。
在李采澜移动的方位停止时,珺青烙也感应到了她的位置。留在她身上的气息不是假的,在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不预留一手?
但她没打算立刻就把人救出来,她还想看看怀特家到底想做什么。说实在的,她其实挺想做那个手术,也就是教授们都不希望她接,她才会一再拒绝。
她知道自己最终会把手术接下来,只是需要对方给她多一点的“威胁”,让她“不得不”去做这个手术,不然她就对不起教授们对自己的维护了。
母亲被绑架这个消息应该会让教授们允许她动手术吧?珺青烙摸着下巴,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至于为什么想要动手术,还用说吗?当然是为有一个好的实验道具而开心了。光说不练假把式,空有理论,只在小白鼠身上试验过算不了是经验。她需要在真正的人,而且要在活人身上获得经验。
有什么比自动送上门的大脑,更能让她开心的呢?
于是,她在收到邮箱寄来的一张李采澜昏睡的照片后,她美滋滋地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去找教授们“诉苦”去了。
而此时,李采澜也终于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她看到的就是古典欧式风格的卧室。比她见过的任何一间卧室都要奢华。
只是……这是在哪里?
“我穿越了?”李采澜有点懵。
这时,从外面敲门进来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中年女子。见她醒来,她将端来的果汁放在一旁。
“您好,李女士。”
“呃,这里是什么地方?”在问出这话的时候,她的脑海突然出现了昏迷前的记忆。
对了!她是出来找元宝,然后又被那个人喷了一脸的什么东西后就昏了过去!
联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她非常确定自己是中计了。她当时只顾着着急元宝跑掉的事,根本没注意到那个来叫自己的男人根本从未见过!
“李女士,请不用紧张,这里是怀特家族的庄园,您在这里将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怀特先生只是希望您的女儿可以出手拯救一条生命,只要她做到了,我们会为这次的失礼奉上足够您满意的补偿。”
女仆的话让李采澜的心猛地紧一下。这两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她需要好好理一理才行。
首先,她明白了自己会被带到这里,是因为女儿的关系。当然,她绝不会因为这点就对女儿产生怨恨,她只想知道女儿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处于不自由的环境中。
其次,他们需要女儿来救命。
女儿是学医的,这点她很清楚,还知道她成绩非常好,连最高学府的权威教授都称赞她是天才。
但有什么病是需要她一个孩子出来拯救生命,而不是找更专业的权威学者?
“我女儿还小,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她很疑惑。
如果不是怀特家族,她可能会猜测是不是有什么黑色背景的组织想要找个黑医生,结果找到了自己单纯的女儿身上。可如果是怀特家族的话他们根本不需要这么做,以他们的权势,想要找什么样的黑医生找不到?怎么会看上一个还在上学的孩子?
女仆恭敬地回道:“罗小姐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做这个手术的医生,我们非常需要她的技术。”
李采澜手扶着额头,觉得有点晕。
世界上唯一能做某个手术的医生是她女儿?
厉害了啊,我的轻轻!
“到底是什么手术?很危险吗?”
她没有被“世界唯一”几个字冲昏头脑。通常这四个字代表的意思里有着极其困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