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需要担心的不是成功率是多少,而我是要让我的母亲平安回来!”珺青烙一双真挚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两位教授,希望他们可以从自己的眼中看出她对母亲的爱和担心。
是啊!人家的母亲还在坏人手里,现在还谈其他的又有什么意思?
教授坐到椅子上,心头涌上一阵无力:“是我们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把你带进研究室,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
珺青烙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我觉得这也是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如果连这一次的危险都没有击倒我,以后不就什么都不会难道我了吗?”
教授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还是太危险了啊!”
如果病人不是怀特家族的族长,或许有些危险也可以去克服。但乔治的身份太高了,他们完全没有抵挡怀特家族报复的能力!
但话又说出来,如果不是怀特家族,他们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拒绝手术,哪还会落到现在这种境况?
珺青烙见他们似乎有了缓和的余地,立刻不失时机地道:“我认为手术的危险也不是很高。在研究室的时候我们不是做了很多次的实验了吗?每次实验都是成功的,可见技术并不像想象中那么不成熟。”
“那毕竟是人的大脑,和实验室里的动物不能相提并论,我还是觉得风险太大了。”如果她因为紧张手抖了0.1厘米,可能就要面临手术的失败。谁能保证死了一个家主的怀特家族不会将珺青烙送上法庭?
但他们都不知道,珺青烙是真的觉得自己不会失败。
她做手术和那些医生们做手术的手段其实有很大区别。她可以用灵力输入到病人的身体中去,就等于一边做手术,一边开着一台透视机,能将大脑最细微的地方标识出来,根本不会出现割错地方的可能。
另外有些细微的地方,别人以为她是用手术刀做的,其实根本是她用灵力进行的动作。
所以教授们说这个世界上她是唯一能做这个手术的人,这点再正确不过。除非有医生可以和她一样有灵力和神识,否则想要达成她做到的程度,就只能等白日做梦时想想了。
最后,教授们在她的劝说下终于同意让她去做手术。但他们的表情根本不像看着去学生救死扶伤的欣慰,而更像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从研究室离开时,两位教授还一再表示不用紧张,他们会和她一起完成那个手术。
但这个被珺青烙拒绝了。
她一个人的话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放两个经验丰富的教授在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发现她“作弊”了,那可是很难解释的一件事。
可她的拒绝被教授们误认为她是不希望把他们卷进这件事中,担心一旦手术失败会让他们也被牵连。
这样一个美好的误会让两位教授更加坚定了要一起陪她做手术的念头,直到她说被老师看着做手术可能会紧张,才总算不再坚持。
第一次手术已经够紧张了,还是给怀特家族的族长做脑部的手术,如果这个时候身边还站着两位老师,那心理上的压力就不是“压了块大石头”那种,而是“泰山压顶”那个级别的!
教授们觉得如果换成他们的话,在同样的情况下可能也不希望老师站在身边给自己增加压力,这才没有继续坚持要陪同手术。
很快,莱森再次出现在了珺青烙的面前。这次他连话都没有说,直接将车门打开,然后就那么微笑着看着她。似乎胜券在握,根本不担心她会不上车似的。
珺青烙知道,他是真的在有恃无恐的威胁她。但这次,她倒不会再拒绝了,虽然看他此时的样子有点不爽,为了可以得到一颗随便她“玩”的脑子,她觉得还是等以后有时间再跟他好好“交流”一下。
上车后没多久,她就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
“轻轻啊,最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电话接通后,对面就传来了李采澜带着点忐忑的试探声。
珺青烙早就从元宝那里知道她在家惴惴不安的样子,就连这个电话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打过来的。
“没有呀。”她故意用疑惑的声音回道:“有什么事吗?”
李采澜没想过她会欺骗自己,只以为大概绑自己的人还没来及拿她去威胁女儿,就因为某种原因就把自己放出来了。好歹她在美国也是属于顶级大律师之列,若是传出自己被怀特家族的人绑了,应该也会给那个家族带来一些麻烦吧?
“没有就好。”她松了口气的同时,顿了顿又嘱咐道:“如果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来妈妈这里知道吗?我会保护你的!”
这次她绝对不再逃避,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一直留在她的身边,支持着她,鼓励着她,也保护着她!
珺青烙的眼神一暖,微笑道:“好的妈妈,我记着了。”
她一点也没有掩饰和母亲亲密的关系,这让在对面坐着的莱森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在他想来,她和李采澜的关系越亲密越好,那样才更有威胁的力度。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事情有要挣脱自己控制的迹象,就好像有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而这个被自己忽略掉的地方,很可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结果。
莱森努力让自己尽量客观和理智,眼下的状况无疑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在进行。
他的目的只有一点,就是让世界上唯一能做手术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