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他只是摇了摇头,也不解释,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沁善的后脑勺。
沁善被他看得很是别扭,忍不住的说道“老伯,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再坚持一下。还有,你好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她是不想再被这样盯得死死地了。
云升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仓促的应了一声,把目光收去,心里面却仍然在啧啧感叹着这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相似的人。
从刚才看到沁善的那一刻,他就忍不住的想起了他早些年去世的妻子。
而且好巧不巧的是,这车上竟然也有一只金色的高加索犬。
曾经,他的妻子也养过的。
云升岩并不是对沁善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乍一眼看到这样相似的人和物,就忍不住生出了熟悉和怀念感。
到了医院,沁善把车锁好,让金待在车子里,她和司机一起把云老送进医院。
在医生检查和急救之后,云升岩呼吸平顺过来,面色也恢复了正常。
沁善见到他没事儿了,也大大的松口气。
“老伯,刚才实在是对不住,因为有急事车子开得太了,不然就不会出这种事情了,你放心,医药费之类的我已经跟医院结算了。你现在既然没有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沁善客客气气的说道,就准备告辞了。
云升岩下意识的叫住了她,“等一下,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沁善愣了愣,疑惑地看着他,对上对方真诚和蔼的目光,她鬼使神差的报出名字来“宁沁善。”
说完,了一下头,没有停留的离开病房,算是彻底的告别了。
云升岩盯着那道背影,嘴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后笑着摇了摇头。
沁善走出医院,重坐进车里,载着金去往宠物医院。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插曲,很就被抛到脑后了。
所以她也完全没有料到,自己跟那位老者之后竟然还有一系列的纠葛。
“总统先生,您派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在王介希面前,他的助理拿出夹在手臂底下的文件夹,按照上面的调查结果,跟他做着简短的汇报。
“果然是有关系”王介希听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眸光一闪,说道“近宁家不是出了事情吗如果我们能够给予一帮助,肯定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我们当牛做马吧不用说只是办一小事了。”
“总统先生,您的意思是”
王介希招了一下手,示意助理上前来,然后压低了声音对他吩咐了几句。
助理了然的头,躬身离开。
此刻的宁家,处于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距离上一次整个家里闹翻天,还是因为三年前,沁善和薄城希订婚宴上的白琳玉坠楼事件。
而这一次,宁家面临的是实实在在的内外危机。
宁家公司出现大风波,而宁家内部,宁轻洲跟人赌博欠下巨款,现在被人堵着家门口,整日扬言要么交人,要么还钱。
宁家客厅里,宁轻洲透过玻璃落地窗清楚的看到家门口外面的混乱状况,作势就要出去,被早有防备的管家给拦了下来。
“少爷你不能去。”
“一人做事一人当,孙伯你别拦着我,让我去跟他们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不然这些人不会罢休”
他说着,就要推开管家往外走。
孙伯拦不住他,还差儿被他带倒在地,幸好旁边的宁建华及时的搀扶了一把,才没有让他摔倒。
宁建华反手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宁轻洲的脸上,清脆的响声中,他带着勃然怒意的话语也随之响起,有种很不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我早就劝过你无数次,不要跟那些人来往,你偏偏不听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整天跟人赌博喝酒,现在惹出事情来了,还这么意气用事,你出去了 就能解决问题了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
宁建华重重的警告道,眼里满是失望。
郑思蓉站在一旁,愁容满面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扯过宁轻洲的手臂,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脸上的红手印,对宁建华说道
“你就少说两句吧,现在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与其责怪孩子,还不如想想办法,咱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那些人都在外面堵了两天了,再这样下去,是想把咱们困死在家里吗”
“都是这个混小子,要气死我”宁建华指着宁轻洲,气得手指都在发颤。
宁轻洲却不为所动,淡漠的撇了一下唇角,“我的事情也用不着你们来管,让我出去不就行了那些人多要我一条命么 。”
他一副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让宁家夫妇俩真是又气又懊恨。
“轻洲,小善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在责怪我们吗”郑思蓉满脸愁容的说道。
一听到那个名字,宁轻洲的脸就寒了下来,表情比刚才加冷漠,“我怎么敢责怪你们,整个宁家都是你们做主的,我只不过是对你们的某些做法不敢恭维而已。”
宁建华听到他暗含讥讽的话,整个脸都绿了,眼睛狠狠地一瞪,“你这样放任自己,不就是想要来气我们两口子吗,宁轻洲,我告诉你,你成功了,总有一天我跟你妈都要被你气死”
宁轻洲扯了扯嘴唇,懒得再多说一句。
一直守在门口处的警卫突然朝着客厅跑了过来,步的来到宁建华身前,略微有些激动的说道“先生,夫人,那些人走了,都撤去了。”
这对此刻的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