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去洗澡。”顾清阙回眸看向她,漂亮的眼眸染了情浴之色,几分水样的迷离,勾人的厉害。
他看着江雾溪,唇角微勾,笑的有点坏,“我去解决一下男人特有的生理问题!”
男人特有的生理问题?
江雾溪下意识向下看,看到了顾清阙裤子上被支起的小帐篷。
“……”江雾溪的脸腾的一下臊的烧起来,很想给自己几个耳光。
叫你话多!
叫你嘴贱!
顾清阙低笑,原就华丽的声音,因为沾染了情浴,喑哑了几分,慵懒动人:“鉴于本少爷天赋异禀,你大概需要多等一会儿,要是实在等的无聊,可以去隔壁浴室泡个花瓣浴,等我安抚完我的兄弟,我就带你去吃饭!”
生平第一次有人敢当着江雾溪的面开黄腔,江雾溪又气又羞,扬手一个抱枕朝顾清阙扔过去:“你去死!”
顾清阙接住抱枕大笑,转身进了浴室。
江雾溪:“……”
杀人要偿命、杀人要偿命、杀人要偿命,默念一万遍!
按摩是个力气活。
她原本就累出一身的汗,又被顾清阙气出一身的燥汗。
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朝顾清阙所说的隔壁浴室走去。
开门进去,浴室里应有尽有。
不但有浴袍,甚至有合适她穿的新衣服。
拿起衣服闻一闻,衣服上混合着洗衣液的清香和太阳光特有的味道,可见是清洗干净的。
江雾溪原本气的想杀人,结果看到这些东西,这一肚子气憋在胸口,忽然不知道该发给谁了。
那个混蛋虽然混账的欠扁,可细心起来,又让人妥贴的忍不住有些感动。
才不要感动!
想到顾清阙的恶劣,江雾溪啐了一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使劲儿摇摇脑袋,把那毫无来由的感动晃出脑外,脱衣服洗澡。
浴缸旁边真的放了新鲜的花瓣。
她毫不客气的泡了一个牛奶花瓣浴,泡的自己舒舒服服的,一肚子的闷气,不知不觉中顺着洗澡水流走了。
她昨晚没睡好,泡澡泡的太舒服,她昏昏沉沉的眯了一小觉。
一睁眼,时间过去了快两个小时,洗澡水都凉了。
她从浴缸中爬起来,打开淋浴头冲了一下,擦干身体,换上新衣服。
打开门出去,斜倚床头敲打电脑的顾清阙抬头看过去。
刚刚沐浴过的女孩儿穿了一条白色休闲裤,粉色鸡心领的细线毛衫。
剪裁合体的衣服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曲线,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恰到好处。
精致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肌肤水润幼嫩,吹弹可破,眉如远山,目如秋水,国色天香,即可入画。
似是觉察到他眼中的惊艳,一向骄纵的小丫头,难得有些羞赧,眼波流转,避向一边,脸蛋酡红,艳若朝霞,让人迷醉。
顾清阙笑笑,坐起身:“饿了没?去吃饭?”
江雾溪点了点头,低头整理颈间的项链。
小丫头脖颈优美修长,锁骨弯出的弧度性|感迷人,颈间戴着蓝宝石项链,神秘深幽的蓝色吊坠衬得她细腻瓷白的肌肤更加幼嫩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