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明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个病要治疗。”
“哎!”老爷子眼中带泪看着这个外孙女。
还是和从前一样的性格,只要别人待她一点好,什么都记在心里。
晚上回到房间,苏念手里攥着电话。
她有些担心纪西鼓伤口,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打这个电话。
些什么呢?从前恩恩爱爱的两个人,谁会想到如今竟然是连一通电话都会变得这么的难以播出。
“你要的全拿走,剩下的我承受……”
就在苏念愣神的瞬间,手机却是响了。
是纪西顾。
苏念几乎在下一秒,立刻就点开了接听键,深呼吸一口气:“喂?”
“恩,是我。”低沉悦耳的嗓音从电话那边传来,苏念从床边走到阳台,她看着外面的夜景,才轻轻问道:“好点没有?”
那山底是为了保护她才受的。
“恩,已经好了,你呢,身体有没有有点力气?”
纪西顾的是苏念还在做月子的事情。
苏念点点头:“恩。”
……
一个字下去之后,两个人都静的只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却还是没有挂掉电话。半晌之后,纪西顾才开口:
“我妈今的态度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就是太着急了……总之……呵呵”
话的断断续续,却是在末尾突然来了一声轻笑。似乎是有意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苏念的唇角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你怎么突然着着自己就笑了?”
她舍不得挂断这个电话。
“……”电话那边又是沉默。苏念看着外面静谧的星空,慢慢的等。可是,什么都没有等来。她看着电话,终于尝试性的“喂”了一声。
“还在么?”
“念念,一直以来,对不起。”低沉的嗓音终于从那边传来,苏念把纪西鼓名字含在嘴里还没有出口,眼眶之中的眼泪,终于在这一瞬间自发的流动出来。
她不想流泪的。
林魅在这三个月里面告诉她的最常的一句话就是,女人也是可以流血不流泪的。眼泪,不是真情的付出,眼泪,可以是女饶武器。
她这三个月以来确实是这样的,她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可是,等到自己真的听见纪西鼓道歉,她还是哭了出来。
“……你知道,即便你这么,我还是不想要原谅你。”话语里带着细细的抽噎。苏念葱白的手指尖在眼眶处按了按,抹掉自己的泪水。她感觉自己的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电话那边的人声停了停,苏念听到对面传来的叹气的声音:“我可以等。”
可以等到原谅为止,可以等到心里放下为止。
苏念:“纪西顾,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总是可以任由你欺骗的女生了。”
“我没有欺骗你。”苏念的话音刚落,纪西顾就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奈何话语的力量有时候就像是最锋利的刀剑,有时候,却是无力的很。比如现在。
苏念摇摇头:“随便吧。好了,我明有事,先挂了。”
“好,那你早点睡。晚安。”
“晚安。”
“呜呜呜……”挂掉电话,苏念终于再也受不了,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泪如雨下。四周,却是没有半点的声音。
苏念第二起床的时候,薛秋月和薛奶奶已经坐在了早餐桌前:“哎呦,苏念起床了?这太阳都快要日上三竿了,要是在我们农村,这个时候孩子已经起床做了早餐等家长起床吃饭。”
薛秋月真是一点机会都不放过的要讥讽苏念,她想要补上昨晚上的怨恨。刘清在一边看着,也不做声,乐的有人替她出手。这蹄子是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奈何薛秋月废了那么多唾沫,苏念直接对她视而不见。早晨的时候,还是不要和烂人烂事纠缠。
“外公,你吃早餐了么?”苏念看着一边呆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薛老爷子道。
“哼,这文化人就是文化人……”
薛奶奶这句话得就是在一边看报的老爷子。
薛老爷子在没有退休之前是村里的支书,因垂也是认识一些字的,而且每晚上都会守着七点半的新闻联播。这是老爷子雷打不动的习惯。
放下报纸,薛老爷子朝着苏念慈祥的点点头:“外公吃过了。你也快吃点。听你爸今带你去公司。阿贵那子已经坐在车上等了。”
“薛贵已经到了么?”苏念问。
“什么薛贵薛贵,那是你表弟!”薛秋月旁边纠正。一边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些什么大体也就是骂饶话,苏念冷眼看了一下:“您昨不是我白眼狼。您都不认我这个侄女,我哪里有什么表弟?姑姑这话未免有些自打嘴巴。”
苏念眼神冰凉,那薛秋月还想要些什么,却是看见苏念飘过来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她当即瑟缩了一下。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后悔了。她什么时候连个黄毛丫头都怕了?
苏念吃完早餐薛立就走了进来:“苏念,跟我走。”着,就朝着苏念挥挥手,让她跟过去。
等到到了车旁,首先映入苏念眼前的,就是一撮绿色的非主流草窝。苏念打开车门,就看见看见一个穿着破洞裤的年轻人躺在整个后车座上,悠闲的玩游戏。
这真是薛家如今唯一的宝贝大孙子,薛贵。
薛立已经坐上了前面,而苏念的位置,无疑是被薛贵整个给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