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封住了苏挽歌的嘴唇,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着,渐渐他不断的加深了自己的力度。
本以为自己会被暴打一顿,却没想到换来的是一个热吻,苏挽歌还像个木头一样的睁着眼睛抱着自己。
“闭眼,你要我教你多少遍!”被苏挽歌这拙劣的吻技给气到了,夜司爵撑着墙壁低吼着,觉得这姑娘真是是孺子不可教也。
“啊……哦!”这呵斥让苏挽歌觉得很无奈,明明又不是自己自愿的,可还要被夜司爵教训。
但看着夜司爵的脸,她现在也不敢反抗,慢慢合上了自己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
注意到了她不停抖动的睫毛,夜司爵倒是产生了一点别的乐趣,用手拨弄着她的长睫毛,觉得像小刷子一样好摸。
“夜少……你在干吗?”苏挽歌半睁着眼睛,看不懂他现在的行为。
停留在睫毛上的注意力,一下又被重新吸引走了,他抑制不住自己心地露出的深,捧着苏挽歌的脸,说:“你这个老女人,睫毛真长!”
无论刚刚多好的气氛都被夜司爵这句不解风的话给打破了,苏挽歌气的喘着粗气,不住的点着脑袋。
毫不犹豫的回击道:“嗯,夜司爵,原来你喜欢亲老女人啊?看不出啊?有一点胃口重啊?”
嗤笑着转过了脑袋,夜司爵被苏挽歌这话说的都有些不好意了,他的确是喜欢亲苏挽歌,可是被当事人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奇怪的。
松了自己撑着墙壁的手,他一言不发的转身下了楼,有些警惕的苏挽歌生怕他是生气了,赶忙追上去。
“我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吧?”对夜司爵的害怕让她无条件在他跟前认怂,在没有能力彻底摆脱夜司爵之前,她都不打算直面跟夜司爵发生冲突。
只顾着往前走,夜司爵把她的话完全当成了耳边风,即便是听到了也要装作听不到,那傲娇的小表又上线了。
等到下楼后,一楼的油漆已经全部刷好了,工人们都在底下等着,他们本来打算去二楼继续工作的,但考虑到夜司爵在上面,就没去了。
当两人下来后,大家都目不斜视的走了上去,这好不容易想到人多点的地方安全一些,这会却又好像没有改变一样。
张德深意的看了两人一眼,就迅速尾随着工人们上了楼,苏挽歌才刚下来脚还没站稳,看着大家都走了,自己也想往上面走。
“站住!”夜司爵抱着手看着她准备溜之大吉的身姿,半眯着眼睛。
佝偻着背慢慢转过身子,对着夜司爵绽放出了一个向日葵般的微笑,她温柔的问:“怎么了!夜少?”
“你刚刚叫我夜司爵不是叫的很开心吗?”
“不是你答应我可以叫夜司爵的吗?”苏挽歌一下怂了,她越笑脸部就越僵硬,脸就像是玻璃一样,好像随时都要碎了。
要说耍赖,那夜司爵也算是一个高手,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撇嘴道:“我突然不想听到你叫我名字了!”
“那我不叫了!好吗?”
“你刚刚叫了一句,是不是该有惩罚?”夜司爵总算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邪魅的笑着,十分得意。
心绞痛的拍了几下自己的口,苏挽歌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大义凌然的说:“随便你怎么打!我不会喊的。”
“你别拍你,本来就平平的,再拍就没了。”夜司爵将她拖到了自己的跟前,着嘴巴,那坏坏的笑完全可以将人腐蚀掉。
可苏挽歌看着这笑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讨好般的笑着,身子还一下一下的往后退去,想尽快挣脱他。
“夜少,我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你看被你抱一下,我心里负担很重的。”苏挽歌尽量吧把夜司爵往高捧,将自己往低踩。
“以后每天这个点我都要在这看到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夜司爵还不是君子,他松了自己手命令道。
张大了嘴巴,苏挽歌夸张的笔画着自己的手问:“w?夜少,我是有工作的人啊?”
“这也是你的工作,你不会还想跑到酒吧里去工作吧?”他最讨厌的就是苏挽歌在酒吧里工作,谁知道她曾陪过多少男人。
自打进了名创之后,苏挽歌几乎很少去酒吧了,所以一听到夜司爵的话她就连忙否认:“我只有缺钱的时候才会去酒吧!”
听苏挽歌说缺钱的时候,夜司爵的眼角多了一些心疼,他没有想到苏逼苏挽歌逼得这么紧,以前还真以为这叔侄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那你就每天准时来我这!我不会亏待你的。”夜司爵十分霸气的捏着她的下巴,收起了刚刚的心疼,只露出了一点冷冽。
当然他这个冷冽绝不是针对苏挽歌,而是针对那些欺负苏挽歌的人,要不是现在时机还不成,他肯定想直接替她除了那些人。
苏挽歌犹豫了一下,看夜司爵的意似乎是说会有工资的意,她虽然还有些想拒绝可一想到自己还欠了他的钱,就只好答应了。
“走吧!去帮这些工人卖盒饭吧!”夜司爵喜欢和苏挽歌在一起,所以主动提议去为工人买盒饭。
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苏挽歌无法想象夜司爵这么自命清高的人居然还会亲自去给工人们买盒饭。
也不难看出为什么刚刚那群工人尊重夜司爵了,这种工资给的又高还亲自去买饭的老板实在是不多啊!
工友们的工作实在是辛苦,苏挽歌也不想让大家饿着肚子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