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一下笼罩上了心头,刚刚的火热一下被冲的烟消云散,他从沙发边拿来一条毛毯盖住了苏挽歌的上半身,捂着自己的额头陷入了沉。
好半天才说:“你以为我不想过那种平平淡淡的吗?可是谁会给我这个机会啊?我还没出生之前就早已经被定了娃娃亲。”
这就是豪门的悲哀,为了自家企业长盛不衰,一般这些大商贾都喜欢结这种娃娃亲,以保证自己出事之后还有一个靠山。
富甲一方的夜家也是这样,毫不例外,在他们家还没有现在这么有实力之前就早已经和另一个实力相当的老板结了娃娃亲。
所以夜司爵这么多年来为了抵抗父亲这个不人权的决定到沾花惹草,就希望到时候自己的未婚妻看到这些新闻能气不过取消婚约。
只可惜那女孩就像是死了一般,无论新闻吵得再怎么厉害,却始终是一点点动静也没有。
婚约没有取消,夜司爵的人生规划中就永远不可能出现结婚这一个选项。
听到夜司爵已经定了娃娃亲还在这里强迫自己喜欢她,苏挽歌心都寒了,无力的笑了笑,不再理会同样神痛苦的夜司爵。
这样的行为在苏挽歌眼里就是不负责任,而且她甚至很痛恨夜司爵这样胁迫自己,本来大家都觉得她苏挽歌是个人家的狐狸。
如果夜司爵的事再被爆出来,恐怕这个城市甚至是这个家都没有她能够停留的地方了。
伸出手,苏挽歌抓了一下夜司爵的手腕,就这样看着他,眼神里是自嘲,是讽刺,是不知所以。
好半天她才慢慢的祈求道:“夜少,我们不要闹了好吗?既然你有婚约,我也有我自己的追求,那我们现在这么做,根本就对不起你的未婚妻啊!”
夜司爵哪里是能被一纸婚约绑住的人,他现在是还没有真正接触自己未婚妻,万一以后不喜欢,他肯定即便是结婚了,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的。
冷漠的注视着前方,夜司爵摇摇脑袋表示拒绝,他现在就是对苏挽歌很感兴趣,就绝不会这样放手走掉。
如此倔强的夜司爵让苏挽歌也咂舌了,她放弃了挣扎,自己将小毯子一把扔在了地上,主动开始脱裤子。
一脸毅然决然的表,了自己自己的裤子拉链,什么羞耻心全部都被她踩在了脚底下,反正这些东西在夜司爵跟前都不算什么。
海藻般的秀发遮盖住了她上半身,但又若隐若现的十分人,连夜司爵都逐渐被她这举动被吸引了过去,拉住她的手问:“干嘛?”
“夜少你说这么多,无非不就是想要睡我吗?”她表很绝望,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脱裤子说:“你可以侵犯我的身体,但是我绝对不会喜欢上你的。”
目瞪口呆的看着正费力服的苏挽歌,夜司爵愤怒的将她推回了沙发上面,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张着嘴完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才好。
“苏挽歌,你觉得婚姻那么重要?我觉得拿东西只是捆绑着两个人的枷锁而已,若是真心相爱,何必要这种形势呢?”这是夜司爵一直以来的想法。
当然这也只能代表夜司爵的想法,苏挽歌就绝对不会这么想,本来女人就很缺失安全感,特别是苏挽歌这样的受过许多挫折的女人就更是缺失安全感。
如今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站在自己跟前,表明自己想谈一场绝对不会有结果的恋爱,甚至还要求自己必须喜欢她,只有一种可能会成立。
那就是除非苏挽歌的脑子秀逗了,她才会答应夜司爵这个奇怪的要求。
所以在夜司爵说完这番话之后,她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提到婚姻,她眼睛里燃起了冉冉的希望之光。
“我觉得婚姻非常重要,而且我很看不起你现在的行为,这不仅是对不起你自己,更对不起你未婚妻。”苏挽歌义正言辞的样子就像是个老师一般。
她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夜司爵,突然发现此时夜司爵身上的所有光环全部都消失了,眼前的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一般。
干笑了一声,夜司爵脑袋偏了过去看着窗外,他居然被苏挽歌瞧不起了,这个一年前在船上强上了他的丫头,现在居然跑来义正言辞的教训他了。
憋不住心这挫败的怒火,夜司爵解了一下自己的衬衫扣子,长一迈,头也不回的开门走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恢复了静谧,窝在沙发里的苏挽歌如同劫后余生一般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还是一直看向夜司爵离去的方向。
她有稍许庆幸自己经历完这么多事之后可以依旧保持自己坚定的心,不会因为夜司爵是个有钱又有颜值的人走错了一条不归。
同时她心也燃起了一把勇气,她明白今天自己被夜司爵这样作践,不过是因为她现在还不够强大,还不够有能力。
为了能变成一个不需要害怕任何人的女子,她必须要坚强起来,不断的成长,不断的增强自己的实力。
披上了身上的毛毯,她重新振作了起来,将屋子里重新打扫了一遍,将夜司爵刚刚弄坏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舒服的冲了一个澡。
穿上棉质的居家服坐在书桌边,激励自己写下了一句‘加油’后,她重新拿起了画笔,开始认真努力的做起了私活。
自打发私活的老板知道她是盛天的员工之后,给她的工资和工作都好了一些,就是为了能留住她这个人才。
而且现在苏挽歌已经度过了实习期成为了正式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