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简清芬表达能力不错,所以在短时间类,整件事就这样完完本本的重现在了顾景轩眼前。
虽说盛天尊重顾,但是盛天绝不会尊重无理取闹的顾,因此他一听到苏雨柔是故意针对苏挽歌之后立马气不过了,气哼哼的保证道:“要是她敢乱来,我一定要玩死她!”
年纪轻轻坐在总裁的位置上面这么安w,顾景轩自然也是有一点手段的,他平时为人很和善,但是触及利益的事,他可是丝毫不会手软的。
“你少来吧!”虽然简清芬不大相信顾景轩话里的可信度,但是她还是安心了许多,就算再怎么强悍的人,其实也有身心疲惫需要的时候。
还好顾景轩是懂她的,始终都是嬉皮笑脸对待她,但在这种时刻,他还是难得了一下,很认真的拉住了简清芬的手,温柔的说着:“相信我!”
没有跟他们一起来吃饭的苏挽歌,现在正在夜司爵的店里面做苦力,一个人打扫这不大不小的店,她累的够呛。
大约是为了惩罚自己,苏挽歌一开始干活就没有停下来,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似乎只有这样她心会好一些。
这一切都被夜司爵看在眼里,今天的事,夜司爵是已经听说了,本来他还想好好嘲笑一下苏挽歌的,结果一来看到这个场景,都没有敢走进店里面。
坐在车里面闭目养神一般的靠在车里面,他身子微微有些发热,看这个样子的苏挽歌,他实在是笑不出声。
从苏挽歌刚来起他就坐在车里面,一直张德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他还是依旧动也不动的坐在车里面。
夜司爵没有下车,张德连饭都不敢去吃,他就这样呆呆的坐在车里面,一声不吭的注视着夜司爵,希望他能快一点决定去留。
“你饿了,就先去吃饭吧!”夜司爵这才反应到似乎坐的时间有一些久了,歉意的对张德笑了笑,让他去吃饭。
哪里敢自己去吃饭啊!张德连连摇头笑道:“我没有饿,没事。”
“你去吃饭,我去店里面。”夜司爵也不好再坐在这了,他知道张德绝对不好意在自己还在的时候跑去吃饭,所以只能先下车了。
刚才还在迟疑于要不要去见苏挽歌的夜司爵,现在终于打定主意走了进去,已经忙得满头是汗的苏挽歌很明显没有注意到夜司爵正在门外面。
玻璃门外,夜司爵抿着嘴,默默看着小脸通红的苏挽歌,心里非常复杂,他不明白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死脑筋,一点都不会变通。
“苏挽歌,别做了!”一声喝下,他实在是再也忍不住看着苏挽歌在这里赶忙活了,若是知道这样的场景会如此让他心疼,他就不应该折磨苏挽歌了。
身子一顿,苏挽歌停下手里的动作,慢慢回了头,眼里是委屈是抱歉是不好意,所有的感最终化为了一句:“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任的。”
以为她会吵会闹会抱怨会哭泣,哪知道她居然说了一句对不起而已,再也绷不住自己的脸了,夜司爵几步走上去将她搂紧。
“你对不起谁?”他司爵司爵的叹了一口气,咬紧自己的牙关,眉梢间全部都是满满的愁绪和愤怒,他愤怒于苏雨柔一次两次的欺负苏挽歌,也愁自己没办法马上解决了这个女人。
轻轻的推开这个很温暖的怀抱,苏挽歌捂着自己的小脸,很不好意的说:“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清芬,我不知道事会变成这样。”
“错了,苏挽歌,你知不知道你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自己啊?”夜司爵掰正了她的身子,让她挺直了自己的腰杆面对自己。
其实整件事最受委屈的既不是简清芬也不是夜司爵,这个最终受害人本就是一直受到苏雨柔扰和打压的苏挽歌。
现在事弄成了这样,不能说是因为苏挽歌一时任非要跨过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只能说这就是事的必然,无论事怎么发生,终于一天苏雨柔会变成这样。
“可是苏雨柔肯定会迁怒于他们的,她肯定会像是整我一样的附带着整他们!”苏挽歌都知道苏雨柔的这些了,每一次无外乎就是用造谣来打垮别人。
嘴一笑,夜司爵是知道顾景轩的,即便不是顾景轩,简清芬也绝不是普普通通好惹的主人,作为他们最重要的投资商,夜司爵完全相信这两个人的抗压能力。
轻轻拍拍苏挽歌的脑袋,他笑道:“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放心吧!这一场游戏肯定是苏雨柔输,我赌!”
虽然被夜司爵无嘲讽了,可是苏挽歌却没有多生气,她到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经过这么多事,她发现若是没人帮她,她恐怕早就被苏雨柔给玩死了。
心里始终没有办法好好安定下来,她怯生生的看着夜司爵问:“如果,到时候苏雨柔真的弄得我们很难看,你会不会帮我们啊!”
“你好好吃饭,好好生活,结果自然会好好的,你要是不好好吃饭,不好好振作起来,那么结果……”夜司爵将决定权交给了苏挽歌,他不喜欢看如此颓废的苏挽歌。
会心一笑,苏挽歌就知道夜司爵一定不会这样做事不管的,立马将手里的抹布放在了桌上,开心的拉着夜司爵说:“走吧!我请你去吃饭吧!”
“做饭给我吃吧!”夜司爵的要求不高,外面的美食以及不能满足他的味蕾了,自打吃过一次苏挽歌做的饭后,夜司爵就总是时不时在回味,所以今天正好有机会他便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