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两人是各自都是烦躁不安,但苏挽歌却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绪在哪里涂画着,一直以来只要有什么烦心事,她就会选择用工作去忘却。
无所事事的夜司爵窝在房间的沙发里,抬眼看着屋子里的灯,心里的一个想法越来越浓烈了!
在这个想法的趋势之下,他突然起身从沙发里面爬了起来,在书架里找了一本故事书跑到了隔壁去。
还好苏挽歌的房门并没有上锁,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走了进去,还在忙碌的苏挽歌听到响声立马抬眼看了过去。
无论看过多少次,她依旧还是很容易被夜司爵这深邃的眼神给吸引,又一次像是喝醉了一样的痴痴看着他,苏挽歌瞬间觉得自己成了雕塑不会动弹了。
“你过来给我讲故事吧!”夜司爵突然将自己的书放在了苏挽歌眼前,这件事对于他来说虽然很羞耻,可是他却没有躲闪,就这么笃定的看着苏挽歌。
大写的问好出现在了苏挽歌的脸上,她在夜司爵走过来时想了很多,但唯一没想到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眼睛往下瞄了一眼书名,还好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一本故事书,而是老少皆宜的《小王子》,还好不是那种幼稚到苏挽歌都会鄙视他的还是完全能接受的。
“那个……这算是你的癖好吗?”她拿起书随意翻看了几页,这书似乎还很新,看起来在这之前夜司爵大约不怎么读的。
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那莫名的羞耻感来的出乎意料的迟,他不好意的顿了一下,傲娇的解释:“不是,我就是觉得无聊!”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苏挽歌对这个理由竟是屋里反驳,反正夜司爵做什么都有理,她也干脆懒得反驳了,拿起书就跟着夜司爵走了过去。
进门的时候,她还万分不放心的将门敞开,生怕一会这男大发,会做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
注意到了她这个小动作,夜司爵又是一阵烦闷,他这么一个受万千追捧的大帅哥,在苏挽歌眼里居然跟个犯一样。
沉沉的摔在了大面,他只露出半只眼睛瞄着走过来的苏挽歌,拍拍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我坐这就好!”不愿意跟夜司爵坐在一张面,苏挽歌一进门就立马窝在了沙发里面,尴尬的笑了笑。
这夜司爵可就不愿意了,侧身像个贵妃一样的躺在面直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形成了一个的动作。
为了坚持自己的原则,苏挽歌赶紧翻开了书的扉页打起来哈哈:“哎呀,这本书的容可是很彩的,我要从头讲起吗?”
“苏挽歌!”夜司爵的语气是毋庸置疑的威胁,眼神也像是一只发怒的猫一样眯成了一条危险的弧形,从那条细缝里面,冰冷的视线不断的扫视着她。
“知道了知道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她拿着书不高兴的踢着走了过去,但在起身的瞬间她也决定了,只要夜司爵有什么失了分寸的行为,她立马就跑。
在这件事上面,苏挽歌还是误会了夜司爵,想听故事的夜司爵没有半点非分之想,这个事只是他一时兴起而已。
当苏挽歌老实的坐在他身边,用她那温柔的语气读着书上的文字时,夜司爵就像个孩子一样的躺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整栋房子里面只有苏挽歌温柔的声音在回着,已深,屋子里越来越安静了。
读完了一长段文字之后,她略感到口渴的放下了书,还想问夜司爵屋子里有没有水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似乎永远都力充沛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终于逮着机会乐意肆无忌惮的观察一下夜司爵了,她立马将书盖上,凑到了夜司爵的跟前,看着他那根根分明比女人还浓密的睫毛,苏挽歌真是好想拔下来装在自己的眼睛上面。
嫉妒的嘟着嘴巴,她笑声念叨着:“一个男人要这么好看干嘛?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嘛!要是我有这样的睫毛就好了!”
夜司爵一直都是非常缺失安全感的人,平时睡觉都只是浅浅的睡着,屋子里有一点声音他会惊醒,可是现在苏挽歌在他身边,他却是沉沉睡去连苏挽歌讲话都听不到了!
很想趁机对夜司爵揩油,可是她又怕夜大少爷等会惊醒了会对她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最后放弃了自己那不现实的想法,怯怯的缩回手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准备关灯之际,突然又有些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夜司爵,怎么看那个角度看,都只觉得他简直是好看的过分。
摇摇头,她终于将灯关上退了出去,屋子关灯之后,本来就寂静的就更显的寂静无比了,也算是熬过了这不用工作的第一天,她辗转反侧了好久,才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夜司爵满心期待的睁开了眼睛,从爬起来后第一件事不是去洗脸刷牙,而是站在长廊上往下看苏挽歌有没有准备早餐。
大约是昨天在辗转了太久才入睡,苏挽歌是破天荒的没有起,而是死死的躺在一动不动。
虽然有些失望,可是夜司爵看着苏挽歌那沉睡的侧颜时又没有忍心将她叫起来,反倒是轻轻的给了她一个吻,就离开了。
“记得告诉苏挽歌,我要回我爸爸那一下!”夜司爵在张德来接他的时候,特意嘱咐道,毕竟他要去赴的约可是一场充满危险的鸿门宴。
“夜少怎么想起要回去了?”自打夜司爵成年以来就鲜少回去了,没有重要的事根本就很难见到他的身影,所以张德也很好奇他怎么突然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