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走的?主人都没有在,你们这样离开合适吗?”夜司爵突然出现在了楼梯口,他一脸冷峻的看着两个准备出门的人。
正在穿鞋子的苏挽歌,心里一紧,本以为夜司爵是不想管了,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她系鞋带的手微微有些打颤,眼睛一动不动望着从灯光里走出的身影。
不想在跟夜司爵僵持了,裴楚风一把抓起了蹲在地上穿鞋的苏挽歌,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命令,就是赶紧逃。
刚刚短暂的对峙他就已经明白,若是要面对面交涉的话,任何一个方面都无法赢得了夜司爵,既然惹不起那就只能躲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看准自己车的位置,毫不犹豫的带着还拎着鞋带的苏挽歌往自己的车方向冲去。
只可惜还没冲到门口,夜司爵那恶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再走一步,我就毙了你们!”
说完,一股气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一声不响之下,裴楚风的车子前胎已经漏气了。
两人恐慌的翻过脑袋,果然如他们所想的一样,满脸阴霾的夜司爵手里正拿着一把小小致的黑手抢。
更令人恐怖的是,这把手抢很明显是消音的,如果他真的要打死两人也是有可能的。
被夜司爵打在手抢的面前似乎已经算不了什么了,裴楚风抓着苏挽歌的手已经有些微微出汗,他呼吸变得越来越重,不安弥漫在他的心头。
从来没有想过夜司爵居然会有枪,本就已经很慌张的苏挽歌此时更是失了方寸,她甩开了裴楚风的手,向前走了几步。
“夜少……”似乎在枪支跟前她都失语了,想说的话全部都久久不能说出口,只是那双瞪得比葡萄还大的眼睛一直在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此时的夜司爵似乎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睛不满了猩红的血丝,嘴唇也微微开启,大口喘着粗气怒视着裴楚风,像是一只恶盯着自己的事物一般。
瞬间记起张德曾经说过的话,苏挽歌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脏,她怕夜司爵这是发病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谁拦得住啊!
又小心的向前走了几步,她轻轻地抓住了夜司爵的衣角,惶恐且不安的仰视着站在屋子里的夜司爵恳求道:“夜少,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本来还想奋力反抗的裴楚风此时就像是被那把遥远比着他的手抢遏住了喉咙,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一句话。
“跟我走吧!”看着苏挽歌那想哭但是却又不敢哭的样子,夜司爵也是有些微微的心疼,他咬咬牙放下了手抢对苏挽歌说道。
只要夜司爵不做傻事,什么都好说,即便前面是山火海,她也义无反顾的愿意去,所以一听到夜司爵似乎平静下来,她立马点头:“好,我愿意!”
“楚风,我早就说过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今天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了!”她扭过了脑袋,愧疚的垂着眼帘,始终没有办法直视裴楚风的脸。
在惊慌里的裴楚风突然像疯了一样,他完全忘了夜司爵的手里还有抢,一下颓废的坐在了地上,用手奋力的捶着地板吼道:“你愿跟这个恶魔在一起吗?”
说完之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瞬间倚在了自己的车前,后悔的眼泪像是瀑布一样倾而下,什么男子气概全部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第一次和苏挽歌在一起的时候遭到了两家父母的反对,这好不容易有第二次机会,居然被夜司爵挡在了身前,他这样一个自负的人怎么会心甘。
无论是于恐惧还是于自愿,苏挽歌愿意跟着自己走,夜司爵心就好了很多,他鄙夷的看着坐在地上一脸颓废的裴楚风,不屑的别过脑袋将苏挽歌抱进了自己的怀里面。
被手抢惊吓到的苏挽歌很明显还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她躲在夜司爵的怀里微微发抖,牙齿也不住的打起了寒颤。
知道夜司爵是个恐怖的人,但是当黝黑的枪口对准他们两个的时候,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w在聆唱。
“你放开她,你放开她,你这样的恐怖的人怎么配拥有这么纯洁的她呢!”裴楚风泪水糊了他的眼睛,他始终不能接受苏挽歌将要被夜司爵带走的事实。
此时的他后悔莫及,当时如果不跟苏挽歌纠结那个提议,或许两人此刻应该早就走了,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然而一些事发生了都不能再说可是,他只能颓废的坐在地上后悔莫及。
这样子的裴楚风没有让夜司爵感觉到同,反倒他只是很想嘲笑他,将苏挽歌往自己身边搂紧了一点,鄙夷的说道:“就你这样子,也不配拥有苏挽歌。”
“连个男人的样子都没有,随意被家里给操控,做事也不经脑子,还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相了那么久都未曾发觉,就你?还好意说爱?”夜司爵又添油加醋的说着。
自打裴楚风自以为深的接受了采访后,夜司爵就非常看不起他了,虽然明面上是将过去的事揭露开来,让众人知道事实,可实际上却是在揭人伤疤。
这么一个无能的男人居然说他配不上苏挽歌,这才是他从小到大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夜司爵会配不上哪个女人?
不得不说夜司爵的话十分有道理,还在瑟瑟发抖的苏挽歌也不自觉的抬起自己的脑袋看了一眼正义正言辞教训裴楚风的他,这些话,也曾经是她想过的。
夜司爵的话就像是一把一把的利剑一般,把本来就已经没了一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