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到这些武器的来源,那么找到那个黑手就简单多了,但是顾景轩说的话也的确是一个很值得推敲的地方,三人陷入了一种沉,想要弄明白武器来源恐怕并不简单。
“或许……”索了片刻,裴楚风脑海里忽然涌出了一个想法,他身子往前微微倾斜了点小声道:“或许是渡!”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答案慢慢的浮出了水面,既然有了这么一个方向,他们就不再继续讨论,基本的寒暄都没有,就迅速走出了会议室。
什么都不需要多说,他们都知道此刻自己需要去干什么。短短几小时之后,夜司爵就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证据。
无可奈何的摇摇脑袋,对着手里的那张纸说道:“我本来不想对你动手的,可是你总是这样逼我干什么呢?”
如此冷漠的话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一样寒气逼人,跟在他身后的韩勋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更为这纸上的名字感到悲哀。
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夜司爵倒也不急着去兴师问罪,他像是办了大事一般的回到了家里,进门就忍不住像个孩子一般的抱住了苏挽歌。
那一副疲倦的样子,让苏挽歌以为他是去干了什么大事,结果一问,夜司爵摊手表示:“什么都查不到,我放弃了!”
听到这话,她满满都是心疼,但是也略有失望,将夜司爵拖到了屋里面,她将他安放在了沙发上,让他的脑袋枕着自己的肩膀道:“没事,查不到就算了,反正这也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
保姆阿适时的递了杯茶上来,将茶水吹凉了一些,苏挽歌乖巧的低到了夜司爵的手里头,她知道在外面奔b了一天,回来喝口热水是最舒心的。
“你有什么发现吗?”喝着茶,夜司爵防备的看着守在门口的保镖轻声问道,不仅幕后黑手他要找到,他更要找到这个该死的。
说道这个,苏挽歌垂下了眼睛,她小声说出了一个名字,但是很快又摇摇脑袋表示:“我也不确定,你可别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去伤及无辜。”
“当然不会!”眼里闪过了一丝玩味,这个名字是他第二次听到了,第一个怀疑这个人的是韩勋,不过他不大确定,所以才让苏挽歌也观察一下。
如果一个人这么说可以算作是看走眼了,可是两个人都这么说,那就只怕是有鬼了,心里冷哼了一声,夜司爵心里有些苦涩。
他对自己手下的每一个人都不薄,只要他们没有犯错,夜司爵就绝对不会伤害他们,但是没想到这些人将他的放任当成了自由,大口喝下了这被滚烫的茶水,他脑海中的愤怒也随之被点燃。
已司爵,彷徨的董翔以为自己有熬过了一个苟且生的一天,自从被崔家收买之后,他每天都是数着过日子的。
不过幸运女神好像并不是每天都在眷顾着他,就在他以为还能见到明天太阳的时候,恶魔已经悄然走进了他的房间。
像是莽一般的手环绕住了他的脖子,屋里的灯被毫不留的点燃了,夜司爵正一脸邪魅的坐在他的前方,而掐着他脖子的则是一脸狰狞的韩勋。
“夜,夜少,怎么了?”想象了无数次,自己被夜司爵发现的景,可是当事真正上演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害怕。
夜司爵过去整人的招数在他脑海里不断的重现,他不知道夜司爵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对待他,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那种不适的感觉使他十分想吐。
撑着自己的脸,夜司爵将董翔看了一次又一次,无论怎么他都想不通这件事,董翔历来不仅是他信任的人,同时也是韩勋信任的人,可是被这般信任的人居然是。
“什么时候开始的?”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绪,夜司爵不想让自己表现的过于激动,但是他凌厉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拼命想要装傻,可是绕在他脖子上的手却让他无法考,在拼命挣扎之间,他眼里滑出了一道泪水。然而已经在这种时候,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拼命的抓着韩勋的手腕,摇头想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要不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董翔就是那个,或许夜司爵现在就会想要将他一枪毙了的,从外里掏出了自己的枪,他满脸阴森的组装着这把小手枪。
在夜司爵身边多年,董翔知道夜司爵掏出手枪意味着什么,放弃了挣扎,他垂着脑袋,等待着那渐渐逼近的w。
“夜少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加大了手掌心的力量,韩勋眼里除了愤恨还有稍许的失望。
董翔本来是他看好的接班人,但没想到他看好的人居然做了这样的事,他就像是看着自己教的学生犯了大错一样的痛心。
被韩勋强制抬起了脖子,董翔完完本本的将他眼里的失望看到了,他此时的羞愧和彷徨更司爵了一些,第一次有一些后悔自己所做的事。
嘴唇颤抖着抽搐了几下,终于憋不住自己心的恐惧了,他像疯了一样的仰天笑道:“好久了啊!久的我都忘了。”
听到了这样的答案,韩勋的手都松了一些,过去的一些事像是放电影般的在他脑子里面回放着,很多当想不明白的事现在有一清二楚啦!
“难道是你每一次失手让那些对夫人心有不的人得逞的?”想到这,韩勋都有一些后怕,他的瞳孔不断渲染出恐惧。
憋了这么久的秘密终于公布于众了,董翔没有觉得恐惧,反倒是觉得如负重担,反正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既然发现了他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