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司爵是去谈业务呢?你就别多想了,孩子大了,我们也管不住了!”夜司爵会去法,赵颖但也没有那么多吃惊,第一次听说夜司爵要开拓法事业,她就基本有一些预感了。
所以现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她倒是比夜弦淡定了许多,尽可能的软着自己的声音劝说着正严肃坐在那的夜弦,希望他不要对这个小事大动干戈。
“我夜弦的儿子居然成了这幅模样,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不仅脑子没了,连心肝都跟着没了!”捶了一下凳子,他将自己的一腔怒火给吼了出来!
轻轻的咳了几声,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自打苏挽歌出现,这种事发生的频率就越发的高了,他好几次都劝说自己不要去管,可是每当他这么一想,就立马会有新的事发生,让他气的无法控制自己。
“好了,你别气了,你要相信司爵可以管好自己的。”看着夜弦这样,赵颖一面觉得心疼,一面又觉得没必要,她保持着自己的笑意,将夜弦从沙发里面扶了起来。
她故作若无其事的陪着夜弦在外面转了转,新鲜的空气和广阔的空间,以及那微微吹拂来的风渐渐消散了夜弦的怒火,他双手搓揉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也不再继续纠结于刚刚的事了,反倒是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树上的小鸟身上。
为苏挽歌准备的法游虽然耽误了一上午,但是到了下午秦瑞就立马将苏挽歌带了出去,一来是要实现他的诺言,二来就是为了去办正事。
当两人一出去,这诺大的古堡顿时安静了不少,尽管知道晚上苏挽歌就会回来,可方玲还是有些失神的靠坐在了窗边,她完全忘了平日里这个时间点她都在干些什么了。
“看,这就是你最想看的埃,菲尔铁塔!快点下车去吧!”指着车窗外那个宏伟的建筑,秦瑞催促着苏挽歌下车,今天的安排很满,他连一秒钟都不敢浪费。
这种着名景点的附近几乎都是人挤人,秦瑞紧紧的握住了苏挽歌的手腕,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生怕苏挽歌会跟自己走散,眼睛总是时不时的要瞟上几眼身后的苏挽歌。
天气虽然很舒适,但是在这种人汹涌的地方挤来挤去,苏挽歌还是难免出了一些汗,她一边还得防止身边的人挤到自己的肚子,一边还得注意着自己脚底下的。
这附近值得玩的地方十分多,为了不给苏挽歌留下遗憾,他几乎每个地方都带着苏挽歌去兜着转了一圈,一点也不在乎口渴,他像个合格的导游一样介绍着这些地方。
看着那些期待已久的建筑物,苏挽歌几乎都忘了累,额头上的汗她都根本不记得擦,被秦瑞带离埃菲尔铁塔附近的时候,她还完全是一副兴奋的样子,看着那致的塔身,满脸恋恋不舍。
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张湿纸巾,秦瑞动作亲柔的替她擦着额间的汗水,即便身边人来人往,可他的眼神却只定定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小人。
“我自己来!”尽管知道了身边这人是自己的哥哥,可她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接受他这样无止境的对自己好,赶忙将湿巾从秦瑞的手里拿过,她粗暴的把自己额间的汗水擦了干净。
动作粗暴以至于让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印记,她自己毫无察觉,但秦瑞看了确实格外的心疼,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苏挽歌,还略有怪嗔的说道:“都做妈妈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苏挽歌多少有些不好意,本来照顾想念的时候她还是十分成和稳重的,但是自打回到了方玲的身边,她就忽然像是重回了小时候一般。
“走吧!”被秦瑞这么一说,她赶紧将自己的孩子气给收了回去,微微一笑,坐回了车里面。她知道,今天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苏挽歌的孩子气对秦瑞来说并不是负担,而是一种他很珍惜的东西,本来他说这番话不过是开玩笑而已,结果一看到苏挽歌恢复了正常,他忽然有些落寞了起来。
“挽歌,没关系的,你大可以做自己,不必拘泥于我的话。”黑灰的眼睛里面飘过一丝幽蓝,他为自己的话感到愧疚,所以声音都变得忧伤了起来。
在光线下,秦瑞的瞳孔像是一颗昂贵的猫眼石,被他眼睛吸引过去的苏挽歌,心忽然一下被堵住了,她司爵司爵吸了一口气,差点被这淡淡的忧伤给淹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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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得去办正事呢!你忘了?”拼命的从这眼神中挣脱了出来,苏挽歌努力的想用自己苍白的笑容去感染他。
说起正事倒是让秦瑞冷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手表,立马上了驾驶室,如果在继续耽误下去,只怕一会医院都要下班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为自己的一时鲁莽感到不好意。
想念几乎从来没有坐过这么久的飞机,她从一开始的兴趣满满渐渐变成了毫无兴趣,躺在座位椅里面,她定定的看着自己头上的灯,夜司爵在一边看书,所以打开了自己的灯,那耀眼的光芒,像个小太阳一样。
“爸爸,怎么还没到啊?”将脑袋靠在夜司爵的大上面,想念实在是熬不下去了,飞机上又不可以乱跑,那些化着浓妆的空们又总是过来逗她。
毕竟是长大了一些,想念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任人的孩子了,虽然她没有将自己的不开心表现出来,可她的确是不大想搭理那些目的并不在她的大人。
“你睡一觉应该就到了!怎么,累了吗?”帮想念整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