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方玲的心就越浮躁,她捂着自己的额头难受的解释着:“以前我告诉你的时候,是因为我并不记得这些事,可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我对这件事的记忆就越发清晰,我总觉得不对。”
甩了一下自己的手,秦正南站起身来在屋里走了两圈,他的眼神依旧是满满的不相信,有充足的理由可以让他认为这只是方玲的权宜之策。
“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但是我如果发现你们在骗我,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背着身子,秦正南狠心的说下了这段话,因为当着方玲的脸,他可能完全开不了口。
秦正南大步走出了餐厅,一直冷静坐在饭桌前的方玲在他走后忽然失控了,她痛苦的趴在了桌前,嘴里还不断喃昵着:“我的错,我就不该去打扰挽歌平静地生活。”
赶紧走到了方玲的身边,秦瑞温柔的安w着方玲,他心里很慌乱,但是他知道此刻他决不能乱来自己的阵脚。
“妈妈,这不是你的错,你要相信,挽歌肯定是爸爸的女儿。”紧咬着牙齿,秦瑞不管是心里还是脑海里全部都将希望寄托于那张鉴定书上了。
秦正南没有说谎,他的确没对苏挽歌怎么样,虽然让人将苏挽歌给拖走了,但是他不过是让他们将苏挽歌关在了房间里面以防她逃跑而已。
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面,苏挽歌看着窗外的月亮忽的鼻子一酸,她千里迢迢来看看自己的母亲,却受到了这样的待。
慢慢踱步到了窗户边上,她望着漆黑的天空问道:“想念,夜司爵,你们在哪呢?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联系你们就被关了起来,我该怎么办啊?”
除了茫然还是茫然,方玲在见面的第一天就说了秦正南是有多么痛恨她这个孩子,她简直不敢去想象,加入秦瑞他们的猜测是错的,那她的命运会变成什么样子。
现在她人在法,如果秦正南要对她下毒手,她是绝对不可能寄希望于夜司爵能来救她的,这身在异,她连个求救的人都没了。
在酒店休息着的夜司爵忽然打了一喷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对着正在看画的想念感慨道:“大概是你妈妈想我们了!”
天真的想念不知道夜司爵所说话的依据是什么,所以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不解的看着的他问:“为什么啊?”
将想念捞进了自己的怀里面,夜司爵用下巴低着想念的小脑袋解释道:“如果你打喷嚏了,就代表有人想你,知道吗?”
“知道了!”小孩子到底是天真的,哪怕这话毫无科学依据,他们也都会觉得是真的。
想念看起来是相信了这话,但是说这话的夜司爵却是忽然一下笑了,他以前可是从来说这种稚气的话,但是和苏挽歌在一起久了,说话也渐渐变得有些像她了。
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胡渣,他一下从凳子上跃了起来,挑眉对想念笑道:“爸爸去剃个胡子,明天要帅气的去见你妈妈!好成功将她拐回去。”
被夜司爵的话逗得咯咯直笑,想念也开始跑到屋子一角的物袋前翻找着东西,她也兴奋的学夜司爵说:“我要穿新裙子,明天漂亮的去见妈妈!”
两父女各自兴奋的在屋里忙活着,却完全不知此刻苏挽歌的境。
而作为知的秦瑞此刻却是操碎了心,他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方玲,还得去催促自己的医生朋友加快做鉴定的速度。
这种严谨的坚定工作哪里容得了催,即便是朋友,医生都忍不住抱怨了:“秦大少爷,我都已经加班加点的帮你弄了,你还要快,那就不如去滴血认亲了!”
当然,秦瑞也不想这么苛刻,可是此刻事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他不抓紧也不行,至少在秦正南得到结果之前,他必须先知道结果,这样他也好想出应对的措施。
“行,你尽量吧!”不好意的挂断了电话后,他坐在桌前什么事都不想干。
刚刚本来想去看看苏挽歌的况,但是没想到苏挽歌房间门口有五六个人守着,别说是过去看看了,哪怕是靠近她房间门,那群人都是不肯的。虽说秦正南讨厌苏挽歌,但是他也没有做的太绝,至少饭还是让人给苏挽歌送去吃了,生活上的各方面也没有亏待过她。
外面的人还在着急,坐在里面的苏挽歌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安静了下来,她知道无论怎么反抗都是徒劳,索让人拿了一本书给她来看。
人糊秦的时候多看看书,很多事自然就会有不同的想法。她坚信这个道理,所以捧着书坐在了边,慢慢沉浸在了书的世界里面。
然而此时的方玲却是寝食难安,她好几次想去找秦正南再谈一谈,但是秦正南都以自己有事给推脱了。
从来没有在外面住过的秦正南今天是破天荒的住了出去,理由说的倒是挺冠冕堂皇的,但是方玲不傻,她知道这都是借口。
今注定是个不之,所有的人都没有睡好,早上一睁开眼睛,苏挽歌又重新陷入了一种茫。
她躺在上,似乎找不到任何起的动力,反正也不能出门,静静的看着天花板,她有气无力地感慨着:“睡觉和起似乎也没什么差别!”
说完,翻了个身子,她又继续睡了过去,平时不爱睡回笼觉的她今日睡的倒是挺香,即便是外面有人敲门,她都没有听到。
“挽歌?”外面一个悉的声音略带着焦躁的响起,他奋力的敲着门,生怕里面的人儿出了什么事。
“你别急,别急,说不定她是没听到!”看着身边这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