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里面赶回来的秦瑞满脸笑意,他一进门就往方玲那跑去,也没注意到周遭人表的沉重,就欣喜万分的拉住了在那安静坐着喝茶的方玲。
“妈妈,好消息,挽歌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他笑着将自己刚从医生那得到的重磅消息说了出来,向来阴郁欢的脸此时高兴的像个孩子。在这失魂落魄坐了将近一上午的方玲,瞳孔不断放大,她张着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好半天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赶紧将鉴定书摊开,他翻到了结果的那一页,指纸上歪歪扭扭的一段法文念了出来:“基因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挽歌绝对是爸爸的女儿!”
又惊又喜的方玲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她低头又抬头,忍了一上午的泪水终究还是掉落了下来。
抓着秦瑞的手,她的脚都开始打颤了,嘴唇在打架,挣扎着才将话说了出来:“可是挽歌被夜司爵给带走了!”
这些就轮到了秦瑞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夜司爵会来,更没有想到夜司爵居然可以找到这里来把苏挽歌带走。
横眼扫视了一遍立在旁边的保镖们,他的司爵灰的眼睛变得有些忧伤,无力又不解的拽着自己的头发,他难以接受的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居然让他随便就把人带走了?”
这还没受到秦正南的责难倒是先受到了秦瑞的责难,那群鼻青脸肿的保镖个个都惭愧了低下了脑袋。
倒是方玲看清了形势,她无耐的拍拍秦瑞的肩膀解释说:“夜司爵的那个手下实在是太厉害了,而且当时我害怕你爸爸会做什么傻事,就故意让夜司爵将她给带走了!”
徒劳的坐在了座位上面,秦瑞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忧郁又重新卷土而来,他好不容易有办法证明苏挽歌的身份了,可夜司爵却这样堂而皇之的将人给带走了。
失落的坐在座位上面,一直被他抓在手里的纸张慢慢的飘落在了地上,挫败感像是锤子一样的敲击着他的大脑。
永远都是这样,他和苏挽歌之间永远都只差了这么点时间,好多次他都在想,如果当年他去她学校看她的时候,叫住了她,现在的形会不会不一样。
无力的摇摇脑袋,这样的想法又让他自己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别说是他不敢叫了,即便是苏挽歌当年认出了他,他也不敢上前去说话的。
有的人相注定就是为了错过,在不对的时机不对的地方认识了对的人,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试图想要藏起自己的悲伤。
方玲不傻,以她这么久以来对秦瑞的了解,她明白此时秦瑞心里在想些什么,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方玲的声音柔了很多:“别想了,如果你爸爸知道挽歌是他女儿的话,他一定会把挽歌找回来的!”
故意不去揭穿秦瑞的心,方玲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去劝说着秦瑞。
但是哪知道秦瑞自己不攻自破了,他一把捂住了方玲的手,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将脑袋靠在了方玲的大上。
“妈妈,其实我一直不敢告诉你……”他那充满磁的声音才刚刚发了出来,就立马被方玲的手给堵住了。
用力的点点头,方玲连连表示:“妈妈知道,你不用说了,所有的错误都是起源于我,不管是你的痛苦,还是挽歌这多年的遭。”
两双眼睛一经交汇,所有的绪都化作了一抹清风,方玲明白秦瑞此时的痛苦,秦瑞也同样明白方玲的愧疚。
“想念!”抵达了夜司爵和想念所住的酒店之后,苏挽歌连气都不想喘就直接飞奔到了他们的房间。
连轴转着赶飞机的想念今天一落地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所以当苏挽歌走进屋里的时候,想念才刚刚清醒。
她傻傻的坐在上,看着门口的人儿,伸出小手搓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半天都不敢相信此时所见到的一切。
直到夜司爵也尾随其后的走进来,她才慢慢的相信了这一切,大喊了一声:“妈妈!”就像风一样的投入了苏挽歌的怀抱。
才短短几天没见,苏挽歌就觉得自己快要抱不起想念了一般,她小心的扶着自己的腰,轻轻的搂住了想念。
“妈妈,我好想你啊!”想念的话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她软糯的声音在苏挽歌的耳边飘着,让本就绪还没稳定的苏挽歌有一下没忍得住。
抱着想念坐在了上,苏挽歌拉着她又亲又抱又楼的,那满脸的爱意比见到夜司爵时还要浓烈。
略有些吃醋的靠在两母女的跟前,夜司爵撇着嘴抱怨道:“亏我还去接你,结果你看到了想念,完全忘了我嘛!”
对夜司爵这段话,两母女都是选择无视掉了,她们互相看着对方,手拉着手,似乎怕下一秒就会见不到对方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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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视了的夜司爵无奈的摇摇头,他主动退出了房间,去为自己心爱的两个人儿准备吃的了,想念到现在都没有吃过早餐,夜司爵依着自己刚刚所见,觉得苏挽歌大概也是还没吃过早餐的。
“妈妈!我想死你了!”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其实也就离开了苏挽歌几天而已,想念的表现却像是已经离开她好久了一样,她的声音嗲嗲的,总是像在无意识的撒娇。
蹭了一下想念的脸,苏挽歌对女儿的念绝对不会少,她声音有些哽咽,略带惭愧的道歉说:“想念,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不该这么不告而别的。”
对于想念来说,即便这一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