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绪依旧没有开始那么激动了,副很通达理的样子点头道:“我也只是为了给阿买好吃的点心,在你家的时候受到了阿的款待,现在好不容易我可以有机会回馈了,我自然想回馈她最好的啦!”
擦拭了下自己的眼角,夜晴用后视镜看了下自己的眼妆有没有被晕染,用纸巾擦去了眼睛边上有些晕染的眼线,她还是不满的哼哼了两声。
涂安焰很少看到夜晴这悲伤的表,夜晴也同样很少看到涂安焰这满脸慌张的表,她原以为涂安焰只会为苏挽歌个人紧张,但是没想到她居然也能有幸得到。
“夜晴,你不要哭,我不是并没有怪你的意,只是我担心我们去久了,妈妈会等不及的,因为……因为我妈妈她低血糖的确是很严重的。”涂安焰解释的竟有些结巴起来。
什么不耐烦什么苏挽歌下子被他抛在了脑后,他现在只想安抚好眼前这个正在赌气中的夜晴。
向来夜晴都是以女强人示人,涂安焰鲜少看到如此伤心的她,本身就有些许愧疚的他,此时立马慌了阵脚。
“我为了给阿买个好吃的蛋糕,才跑这么远,你怎么似乎还想要怪我啊?而且我对你的关心,你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当成了耳旁风?”向冷高傲的夜晴此刻看起来竟像是快哭了般。
面子薄的夜晴哪里受得了涂安焰的这番质疑,她下觉得自己委屈的像是窦娥般,脚踩下了刹车,也管不了现在还在中央了。
为了跟涂安焰待久点,所以夜晴故意挑了家很远的蛋糕店去买蛋糕,但是哪知道,行程都还未过半,涂安焰就说出了这么不耐烦的话。
开始碍于礼貌他并不打算说的,但是夜晴开口了,他就憋不住了,口气将自己的疑问说完之后,他忽然又觉得有些不礼貌,可话已出口,他也不可能收回了。
直在看窗外的涂正南不是在别的,他其实就是在看蛋糕店,本以为可以随便在附近买个蛋糕回去的,但是哪知道夜晴却是丝毫没有停车的打算。
但对于她的问题,涂安焰简直就是答非所谓:“你要去蛋糕店还有多远?我刚刚已经看到好几个看起来不错的蛋糕店了!”
“安焰,你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啊!黑眼圈挺重的,脸也不似原来那么好看了!”打量了涂安焰很久,夜晴终于开始憋出了这句话。
涂安焰在看风景,可是夜晴却是边开车边打量着涂安焰,虽然这并不是两人第次单出门,可这却是将心事说破之后他们第次起出门。
然而被方玲故意撮合着起出去买蛋糕的两人却是陷入了种僵局,萎靡不正的涂安焰眼睛直看着窗外,他似乎根本察觉不到自己身边女人的视线。
夫妻俩因为涂安焰的事闹了丝不愉快,但是很快又冰释前嫌了,其腻歪程度,是让坐在厅里的几位长辈都不好意多看两眼。
“我喜欢你为我吃醋,不然都只有我吃你醋的份!”毕竟夜司爵的桃花是真的多,哪怕大家知道有苏挽歌的存在,那些疯狂的女人还是依旧很执着的着夜司爵。
见苏挽歌心似乎好些了,夜司爵也干脆就顺着她的话来,“我还不是怕你会嘲笑我小家子气,所以就不敢那么直白的说嘛!”
“你早这么说,我早就欣然答应了,干嘛非要兜这么大个圈子啊!”将脑袋靠在了夜司爵的肩膀上,她犹如个小猫样的回答道。
比起夜司爵说夜晴不是个好人,苏挽歌更愿意接受他这番言论,她前十多年到的坏人实在是够多了,现在她只想安安稳稳、幸福的将后面的人生走完。
心里头的悲伤就好像被苏挽歌拿着个大吸盘给堵住了,他的唇瓣上下动了半天,最终妥协的点点头,道:“你这么想也可以,反正你定要相信我所说的。”
的确,夜司爵这前前后后的忠告也好,肺腑之言也好,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苏挽歌不要跟涂正南走的太近,所以被苏挽歌认定为吃醋,是点也不怪。
当夜司爵将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后,低着脑袋的苏挽歌忽然抬起了头,她闪烁着双眸盯着夜司爵,好半天才启唇问:“你是在吃醋吧?”
他的眉头紧锁着,张让人愤世骇俗的俊颜满是悲伤,他当时有多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现在就有多心痛这个孩子的离去,正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再次发生,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
“所以,挽歌,听我的,我们能防就定要防着,夜晴喜欢涂正南,你就离他远点,免得受不必要的伤害!”握紧了苏挽歌的双手,夜司爵的心痛绝不亚于苏挽歌。
说起孩子,无疑不是又次戳到了苏挽歌的伤口,她的表凝固了起来,眼神不再灵动,慢慢的低下了头,她只是轻轻的呵斥了句:“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心痛!”
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眼前的人儿还是执意要帮着夜晴说话,叹了口气,夜司爵只能掏心掏肺的开口道:“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下个孩子,也离开我们!”
次两次,苏挽歌会认为这是夜司爵对自己的关心,可是次数多了,苏挽歌不就有些质疑起了夜司爵的用意。
可夜司爵却总是将夜晴当成了恶巫婆样的防着,三番五次的告诉苏挽歌,他这个不简单,要小心着。
在苏挽歌的心目中,夜晴除了总是对她恶言相语之外,几乎也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跟过去的夜司爵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件事的确是因为夜晴所致,但苏挽歌觉得这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