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身睡衣，在外面披了件大外套，可以看得出来是刚洗完头，头发还未干透，有几缕柔湿的头发垂在胸前，小脸红扑扑的。
秦少凌的眼神暗了暗，却垂下双眼，遮住了自己的情绪。
苏牧看着秦少凌，眼神有些不确定，“你刚才说的，上班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室内凝固了一会儿，秦少凌翻了一页书，终究是没有为难苏牧，说：“明天开始。”
他此话一出，苏牧原本有些懵懂且灰暗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她忍不住张开嘴笑，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问：“真的吗？”
随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问了秦少凌好几次这样的话了，有些不妥。果不其然，听她这样问，秦少凌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抬起了头。
“你觉得我有那个闲情骗你？”说完，他颇为不屑地垂下眼睛，继续看起了书本，不再理会苏牧。
虽然秦少凌的脸色不豫，苏牧却半点也不介意，此时在苏牧的心里，秦少凌的整个人简直都镀上了天使的光晕，尽管他的脸有些臭。
“那我……”苏牧还想继续问，因为她什么都还不知道。
“还有？”仿佛耐心尽失，秦少凌抬起头来，将书合上往书桌上一放，“啪”的一声响起来，让苏牧莫名不敢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