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问话的那名售货小姐勉强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秦少凌带苏牧来到了竞标会现场，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苏牧扫视了一圈，才发现这是一场很大型的竞标会，她有些不确切地看着身边的秦少凌，他带着她一个毫无经验的菜鸟来参加，真的好么？
秦少凌仿佛从苏牧的眼神中察觉到了苏牧的不安，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里面不少西装革履或是妆容精致的男男女女，都是业界有名的翘楚，而苏牧身边的秦少凌，也是翘楚之一。
这样的场合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意义就在交际圈，一些平时没有机会接触到的人物，在这样的场合或许可以碰个杯，寒暄几句，混个脸熟。
觥筹交错间，成年人的交际游戏，大家自然都是心照不宣。
所以，一般能够接到这样竞标会的邀请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若不是跟着秦少凌一起进来，苏牧是不可能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场合的。
有多少人，为了这样的一个机会挤破了头，甚至不惜利用金钱和关系换取。
苏牧挽着秦少凌的手臂，显然对这样的场合有些不适应，只能跟在秦少凌旁边。
“我带你来，不是为了让你一味瑟缩在我的旁边的。”秦少凌低头看了苏牧一眼，突然之间便说出了这句话。
苏牧抬起头来，这一刻，她的所有不安，所有无从适应，都被秦少凌早已收入眼底。“自信一点。”秦少凌低头看着苏牧，无形中用眼神安定着她的情绪。
苏牧也这样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好不适应的，不就是参加个人多点的场合么。
她朝秦少凌点了点头，“我没关系的。”
此刻的她身穿一袭精致的黑色连衣裙套装，衬得肌肤愈发雪白，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眉目如画。
与秦少凌站在一起，完全算得上是郎才女貌，相得益彰。
人群中有许多三三两两在攀谈的男男女女，也有眼尖的或是眼熟秦少凌的，走上前来和秦少凌打招呼寒暄。
有一个穿着灰色条纹的正式西装的男人上前来，一副金边的无框眼镜架在额前，透过镜片，仿佛可以看见男人透着一丝精光的眼神。
他一定是个商人，站在秦少凌的苏牧想。
“秦总，久仰久仰。”他走到秦少凌的面前，朝秦少凌微笑着点了点头，并且伸出一只手来欲要和秦少凌握手。
秦少凌显然没有太多的心思应付眼前这个表现得有些热络的男人，只微微点了点头，便携着苏牧朝另一边走去。
“他看起来像是商人。”苏牧随着秦少凌走着，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是吧，不认识。”至于刚才那个男人是如何认得秦少凌的，又无从考究了。
苏牧却对秦少凌的这个态度有些不赞同，“我看他倒是挺热络的，你连手都不跟人家握……”
秦少凌闻言睨了身边的苏牧一眼，眼神中写满了嫌她多事，“按你这个说法，那我是不是要跟每一个我不认识却态度很热络的人握个手，好好寒暄一番？”
这话说得苏牧一时无语反驳，也是，看秦少凌就不是为了交际而来的这个晚会。
因为秦少凌和苏牧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竞标会这会也即将开始。
“秦总，巧极了。”秦少凌朝前面走着，突然一道有些暗哑却透着些慵懒性感的女声在他的背后传来。
苏牧闻言，也转过头去看是来者何人，好家伙，刚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秦少凌交际缘倒是很不错的。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抹胸连衣长裙，下摆是鱼尾状的，更是将她完美无缺的身材展露无疑。
她的皮肤不似传统美女的肤白似雪，而是有些偏小麦色，但是却一点也不感到违和，似乎自然而然地就给别人一种她天生就能驾驭这个肤色一般。
女人的五官精致，那烈焰红唇更是吸引得人移不开眼睛，苏牧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分明，性感，干练，不好招惹。
不过，这回，秦少凌倒是没有像刚才对待那个戴眼镜的男人那样可以说的上是淡漠的态度了。
他转过身去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微微勾起唇角，对那个眼神勾人，态度慵懒的女人笑了笑，“久违，方穗。”
方穗只是笑着看着秦少凌，却没有立刻接话，秦少凌沉吟了一会，又开口道，“什么时候回国的？差点没认出你。”
闻言，方穗轻轻笑出了声，只是却令人难以分辨这笑里面的含义。
“更巧的是，你的座位在我隔壁，一会见。”方穗没有站着跟秦少凌寒暄多少句，上挑的眼角看着秦少凌，眼神里似有深意。
说完，她与秦少凌擦肩而过，先行一步，从头到尾，她甚至都没有看过苏牧一眼。
可是，苏牧却莫名从她的余光和气场中感受到了非常强大的压迫感。
而且，从刚才方穗和秦少凌寥寥几句的互动中，苏牧莫名觉得秦少凌和眼前这位干练的女人，关系匪浅。
抱着一丝苏牧自己都难以察觉的较量心情，苏牧佯装若无其事，没有像提起刚才那个眼镜男一样和秦少凌议论方穗。
自然，秦少凌也没有主动和她提起过刚才的这个女人。
秦少凌的位置被安排在很前面，由此可见各位来宾的地位，而苏牧记得，刚才那个女人说她的位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