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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会儿，秦少凌用几乎是咬着牙的声音说：“苏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苏牧看着秦少凌的眼睛，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像是里面住了一片宽阔的海洋，能包揽万物，却独独容不下她。
“我不知道”
秦少凌原本以为这话出了，苏牧一定是又要梗着脖子与他对上一番，但是这一次她没有，他看见她的眼里也露出了少有的迷茫和脆弱。
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沉默了。
秦少凌刚想要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他很想告诉她，希望她遇到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他，和他一起解决，只要是她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觉得麻烦和不甘愿。
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苏姐总裁”
苏牧回头，见小于出现在楼梯口，她手中捧着一份文件，显然是下班的样子。
小于看着她和秦少凌站着，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苏牧倒先反应过来了，淡定地对小于说：“你去吃饭是吗？”
小于愣愣地点了点头，苏牧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哦，好。”虽是点了点头，可是小于却看了一眼秦少凌的神色，她很少见到秦少凌，也是第一次这样比较近距离地看着秦少凌，发现他长得的确格外好看，只是这个时候沉着嘴角，看着有些不易亲近。
“那我先走了。”苏牧也没有和秦少凌多说什么，拉着小于，回头对秦少凌说了这么一句，便下楼梯了。
其实小于突然出现也好，不然刚才那样的情况，她真的有些怯懦，也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甚至已经开始崩不住了，在他的面前露出了怯懦的样子。
这其实是她不想要发生的事情，避免也好，转身也好。
只是，心中却始终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大概是因为，看见了他眼睛里的那些复杂情绪，也许是因为，看见他沉下的嘴角，看见他周身散发出的清冷气息。
小于跟在苏牧的身边，看着苏牧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有说话。
从苏牧和小于离开之后，秦少凌始终愣在原地。他脑海里面全都是方才苏牧的那种态度。
秦少凌心想，也许是自己刚刚用的方式不对。毕竟自己和苏牧已经很久没有当面沟通过了，忽然间把她找来，又总是质问她。
他径直的走向了椅子面前，当他坐下来的时候，他想要把自己深深的陷在里面。
先前自己和苏牧从来都没有到达过这样子尴尬的关系，所以秦少凌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她。
待到心情有些平复下来之后，秦少凌又觉得自己好笑。刚刚他做出的那些举动，都是因为在乎苏牧。
于此同时，他又气愤。他不清楚为什么苏牧不愿意和自己坦白与肖劲之间的关系，就是因为这样子，才会让秦少凌不知所措。
但是就现在这样子的情况看来，若是秦少凌再去找苏牧，难免会让他们的关系走向更加糟糕的地步。
他仔细的考虑过后，然后给郑秘书打了个电话。也许他和苏牧彼此都需要冷静，那么他就选择暂时的消失吧。
而在另一边的苏牧，她手里拿着盛好的饭菜。然后随意找了一个位子，等待小于。
虽然说起来是随意找的位子，但是苏牧却有意的选在了靠边的角落。这就说明苏牧心里多少，还是会介意和秦少凌在食堂的见面。
小于点完菜找到苏牧之后，她们就开始用餐。因为知道苏牧的心情不好，所以小于便一直低头用手机阅览文件。
苏牧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她的内心早已泛起层层波澜。即使她向来就不是一个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人，她也努力的压抑。
她的心早已经被秦少凌占据了，尤其是刚才秦少凌激动的抓住了自己的手。
苏牧心里的回应好像更加明显了，秦少凌之所以会这样子做，就是因为他在乎自己吧。
她用勺子搅拌着自己面前的汤，而她的心思却早已经不在这里了。苏牧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苏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明明是想要靠近秦少凌，但是现在表现出来的却是对他的抵抗。
想了很久之后也想不通，苏牧便打算放弃了。她不知道是因为今天上午的胡珊珊的到来对自己的冲击，还是因为刚才秦少凌着急的想要知道答案的样子。
说实在，她好像从未见过秦少凌这样的眼神。多少都会让苏牧心里有所触动，但是她不知道要怎样去解决。
至于肖劲，自己原先会接受他的合作邀请，也仅是因为姜军的事情。她有想到绝对不会如此顺利的，但是她不知道竟然是这种事情。
脑海里面浮现出刚才胡珊珊在自己面前理直气壮的样子，苏牧便觉得生气。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的，毕竟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对于之前胡珊珊插足自己的婚姻，苏牧起初觉得很是委屈。原本以为可以美满到永远的爱情，终究还是自己太过天真了。
但是现在的苏牧，早就对这些事情释怀了。她很清楚现在自己的心，面对胡珊珊的胡闹，也是平静对待了。
苏牧吃了几口饭之后，就告知小于自己先回办公室了。而对于什么都还不了解的小于，她除了点头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路过了茶水间，发现了郑秘书。苏牧还是保持礼貌的跟他打了招呼，但是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