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不透秦少凌真实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知道秦少凌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崩溃。
这是郑秘书这么多年跟在秦少凌身边第一次看见秦少凌如此落魄的样子。
而郑秘书看见秦少凌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是很心疼的，别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秦少凌的真心有多珍贵，他有多么真诚。
他是看着秦少凌喜欢苏牧过来的，所以更加能够理解他对苏牧之间的感情，可是今天，他却让他把所有关于苏牧的东西都清理掉。
郑秘书不知道日后秦少凌想起来是否会后悔，但是想到秦少凌如今颓废的样子和岑齐森对他的那些嘱咐，郑秘书换一个角度想，也许这是一个新的开始呢，也许这对于秦少凌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好。
离开医院后，他也真的就去了秦少凌的住处和他的办公室，将那些有关的东西全部清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