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说,那么你去说服他们吧。”
“没问题。”义没有回头,走出了房门。
所谓的说服,不过是软磨硬泡,加上一点威逼利诱,再配上义的一点点“断甲承诺力”。
没过多久,这些周边的小国家都表示应该联合起来,以“众”的名义,打复“兴众”的名号,去推翻“腐朽不堪”的合。
义的计划成功了,在游说结束回到羊立后,各国纷纷派出代表来到羊立进行誓师大会。
这天,大殿外无比的热闹,共有五十多个国家代表一千多人来到了羊立,这些人的首要任务是来参加多国会议,次要目的是来观察别的国家情况如何,态度如何。
“咳咳……各位路途辛苦了,会议马上开始,请各位稍事休息。小国物薄,如有招待不周,还请担待。”义在大殿台阶上对来的众国代表说道。
巴普在大殿里有点紧张,作为一位君上平常虽然经常有演说,也有接待过许多外来使臣,但像今天这样一下子面对这么多,又是那么重要的会议,还真是头一次,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假如有一句说错,丢面子事小,破关系事大。要是得罪了某个国家,开战倒是不怕,只是这义苦心计划的联合就要泡汤了。
“放松点,不能表现出这种样子,你可是东道主,要是连你也支支吾吾说不清,那联合就只是句玩笑了。”义安慰着巴普。
“哪有那么容易?”巴普抖了一下。
“我知道这很难,我刚才上去也很紧张,但凡事都是要克服的。”
“我怕我说错话。”
“我也怕你说错话,但不见得我上去吧?我口才也不行;你是君上,我还是个武将啊!怎么说你见过的世面学习过的交流知识都应该比我要多吧?”
“那你不还比我多活了七八十年吗……”巴普嘀咕道。
“我不管这些有的没的,马上要上场了,不要让他们起疑心。”义开始催他了。
“好,我努力!”
巴普向外走去。
“记得随机应变。”义又叮嘱道,但巴普已经走出去了。“应该听到了。”
“诸位久等了,欢迎来到我羊立!”巴普一出场就迎来了热烈的掌声。感觉到其实没自己想得那么恐怖后,他有些放松下来,“在做的各位,有不少我都见过,今日再见甚是欢喜,也还望各位在我有什么说得不妥当的话语时,能够多多担待。”
因为是演说会议,加上为了让自己没有什么帝王架子,巴普没有用“朕”“寡人”自称。
“想必各位对今日之事都有所耳闻,有所了解。我们的西下边(因为浩齿是个空间,所以每个国家并不在同一个平面,譬如羊立就在合的东部,上方),是合;我们的北边,是帝。我们被夹在两个大国之间,就好比寄人篱下,就好比手掌中的一只蚂蚁,随时都有可能灭亡。但如今,上苍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巨大的机会:合在腐朽之中再次沉沦了。就像百年之前一样,合之君上不思朝政,贪官横行,大权旁落,民不聊生,起义已经在合内部爆发,而多发地点就是曾经众的领地。这不经,也不得不让我们联想到,这是不是天道的轮回,上苍的提示,那就是合的大限将至!百年之前那场惊天动地的盛事,就是上苍对合的警告!只不过那时有别人插手,拯救了合;但这次不会了,这次没有了!我们将联合起来,只要我们联合起来,那么合之天下都将是我们的!”
一段演讲把众人说得心潮澎湃,把巴普自己说得热泪盈眶。
而根据惯例,演讲者演说完后,就该是一段提问了。
“以我们的实力,哪怕是联合起来,也真的打得过合吗?”
“当然不只是我们,一旦我们宣布与合开战,那么那些众之旧土,那些合东部的起义军就都会来加入我们——他们其实实力不可小嘘,只是少了一个统领人。”
“那么怎么保证那些起义军是听我们的呢?”
“那些起义军有一个口号,那就是'灭合复众',一旦我们以合的名义发兵,必定是一呼百应!”
其实大多数人还是想着如何为自己的国家争夺更多的利益,而不是真正地在为这个联盟着想。
随着问题的一一解答,各个国家对自己能够得到的利益有了保证后,渐渐的也就不再提问了。
“那假如我们打下了合的江山,该怎么分配呢?”
台下一片哗然,刚才寂静的众人又开始热切得讨论起来。
这个问题是最棘手的,你不能说“等打下来再说”,这样不就等于对合的战争没有信心吗;还不能直接了当的指明哪些人占哪块地,这就容易引起矛盾。
义和巴普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他们认为最好的办法。
“谁打下来归谁!”
就是这个方法,即能推动所有人向前推进,又不会产生因为分配而出现的不和谐。
尽管这个方案也会有许多弊端,诸如善后部队不服进攻部队之类的问题,但总归是个办法。
那提问者拱了拱手笑着坐下去了,看样子是同意了。
“诸位还有什么疑问吗?”巴普最后问道。
没人再站起来了。
“那我在这宣布,羊立,荣,恒……兴共计五十五个国家,今日联盟,共同抗合!”
台下又是一片排山倒海的掌声。
巴普轻轻一鞠躬,退下了台去。
“不错,君上说的答的都十分自如,比我预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