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柳画屏被拖走时怒吼和尖叫的声音,云屏跟在宋宁渊后面,心中的佩服难以名状。
他本以为一回来公子就会找办法教训她们,却没想到公子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为此他还疑惑了一段时间。
而这几天看来,公子从一开始就在计划着,怎么让那母女俩顺理成章地得到应有的报应。方才那几个丫鬟婆子,就是那日她们给宋眠灌药时,命他看押起来的人,如今正好排上了用场。
“公子,如今柳画屏即使没有被斩,被休掉就已经要了她半条命了,我们接下来”
“杀了。”宋宁渊淡淡地说。
云屏愣了愣。
“本公子可不是什么圣父,害人就该偿命,更何况她惹的是本公子,若不是我命大,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她嘴边慢慢勾起了一个弧度,有几分嗜血,还有几分邪魅。
云屏不再多说什么,低头是了一声,果然公子是他的公子,若不是这种果决和狠辣,他们怎会如此听命于他。
更何况,公子是个神奇的矛盾体,善良时极其善良,狠辣时连他都看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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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京中频频出现大事,原本一直极受宠爱的柳夫人突然间被呈风王写下一纸休书,呈风王似乎是为了保全颜面,并未说是何原因,但是第二天,柳夫人就被送到了宗人府。
宋宁渊当然不会给他这面子,没过多久,事实真相就传遍了整个燕京,街坊邻里都在讨论此事,一个原本十分贤良淑德的夫人,就这么成了一个杀害孩童和其他妾室的毒妇。
一时间,一片骂声,就连柳画屏的娘家都被骂得缩起了脖子,不敢露面。
此事还没过去两天,就又传来了消息,柳画屏在宗人府中自缢了,京中一时间人人拍手称快。
箫浅汀一个人在家中哭了两天,她如今没了娘,又背上了不好的名声,原本受到的宠爱和恭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原本和她关系好的几个闺中密友包括苏笺,一个都没有来看过她。
柳画屏死后第二天,萧储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他听到消息后,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回府看到哭得快昏死过去的箫浅汀后,才相信了这一切,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娘”他大喊一声,泣不成声,紧紧攥紧了拳头,抬眼看向箫浅汀,“姐,是不是宋宁渊干的”
“就是那个废物,是他害死了娘”箫浅汀恶狠狠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宋宁渊,我要杀了他”萧储一拳打在墙上,起身,一身杀意地往外大步走去。
箫浅汀突然扑了上去,拉住了他,擦掉眼泪,哽咽道:“你不能去,她身边有那个侍卫护着,你近身不得,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我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萧储好不容易停住了脚步,他用力捏着拳头,将骨头攥得格拉格拉响。
“对,此事需要从长计议,我要让他跪着求我,我要亲眼看着他最痛苦地死去”
萧储将眼神投向宋宁渊所在的方向,像是淬了毒一般,面目狰狞。
宋宁渊干掉了柳画屏,心中舒坦得很,下令给所有人多发了银子。
如今她名下的生意得到了一个很快的发展,顾九和乔七二人在生意上简直是天才一般的存在,中途而入,却抢占了几乎一般的市场,并且她名下的产业绝不止一类,而每一类都能够挤到上游。
而她要求的暗中训练的人也都差不多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可谓事业蒸蒸日上,对此,她十分满意。
就这么又过了几天,箫浅汀和萧储那边没有什么动静,这件事就像是过去了一样。
因儿那边一直在养身子,宋宁渊也暂时没有将她接走,如今萧呈风对待她像是对待一块易碎的玉,她安全得很。
虽然宋宁渊十分恶趣味地想看见当因儿消失的时候,萧呈风会是怎样的反应。
天气彻底入了冬,好像老天爷突然想起了节气的变化,下了旨意放冷风入境,寒冷的空气迅速席卷了燕京,所有人都开始准备过冬的东西,不过宋宁渊并不是很担心,她的内力足以让她在寒冷的天气中维持温暖,更何况她现在是大户人家,虽然不受待见,但是该有的供暖设施还是有的,地龙一烧,暖和得很。
当然,因为入冬,有些人就不是很快乐了。
萧陵彻底向皇上递了折子,请求一段时间内不上朝,也不再管军中的事,京中官员们议论纷纷,因为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宋宁渊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收到了萧陵的命令,只有短短几个字:明日开始,府中任职。
宋宁渊差点把送信的人打一顿,这个萧陵,怎么好端端地又想起来任职的事情了,她本以为经过那件事后,她能够被遗忘一段时间。
难不成是因为上次请他帮忙把萧呈风搞回来,这才换来今日的祸端
宋宁渊忍不住想揍自己了,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试探性地找他帮忙,直接派人把萧呈风绑回府中多好。
谁又能知道萧陵连想都没想,就这么答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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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手戏了呢~
不好意思今天突然有了些事,更的有点少别打我,椅子躲角落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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